隻是那一片敏感度提高了而已,哪裡有論壇說的那麼...誇張。
他咬著牙,在心裡惡狠狠地把這些話都屏蔽掉。不過他們某種意義上也直接猜到真相了,不是什麼實驗室的產物,隻是abo而已。
自己在論壇眼中難道是那種會被隨時拉去實驗室改造的家夥嗎?
原本被落在耳根位置的舔舐弄得滾燙的耳垂又像被點燃一樣,更加滾燙起來,黑發男人麵上不顯,隻是迅速退出這個帖子切到了【交流】版塊還在熱榜上的那一個。
在亂七八糟的py鬨鬨哄哄了一頁後,隨著一個回帖的出現,之後所有的回帖都整齊劃一起來。
[我也不求什麼不ooxx就出不去的房間了,你們兩個給對方說點真話吧!我要不說真話就出不去的房間!!!彆裝睡彆假裝沒聽見彆專門挑對方不可能聽清的時機說,阿卡伊你把當時在快艇上說的話再給他說一遍啊!!!我就不信被關在房間裡麵對麵說了,還能再裝聽不見!]
[什麼...突然萎了,我投不說真話就出不去的房間一票]
[就決定是你了!不說真話就出不去的房間!!!]
[不說真話就出不去的房間!!]
不說真話就出不去的房間。
池川奈放下手機,伸手摸了摸自己耳根尚留著牙印的位置,又用頭發將其勉強擋了起來。
想起剛才赤井秀一說的那個承諾,他垂下眼睛,想這應該是一句真話。
但是在自己失憶之前,赤井秀一還是萊伊,尚未叛逃的時候,一個FBI臥底能對組織成員許下什麼承諾。
他皺著眉頭揉了揉額角,沉默之間,外麵的人已經一點點搬運起裡麵雜七雜八的東西,終於從亂成一鍋粥的貯藏室裡開辟出一條通道來。
因為整個彆墅都失去了電源,所以內部仍然昏暗,隻有手電筒的光在搖晃著。
走在最前麵的毛利小五郎用手電筒往桌子底下晃了一下,又很快移開,連這個神經大條的名偵探都感覺畫麵不太對勁,他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道,“你們等一下,最後一個架子移開就能出來了...真是,這裡的架子怎麼會突然塌成這樣。”
他抱怨的聲音隨著走動聲漸漸遠去,重新回到貯藏室的江戶川柯南見兩人現在雖然還是那個姿勢,但是至少沒什麼出格的行為後終於鬆了口氣。
幸好自己趕上了,沒讓蘭去叫重新回到案發現場調查的安室先生。
他在心裡深深歎了口氣,上前幫忙一起把最後一個架子移開了,隨後男孩將手電筒放下,衝著裡麵維持了一個姿勢太久,恐怕一下站起來會有些費勁的兩人伸手,想先把人拉出來分開。
總之不能讓安室先生看見這個場麵!
“安田哥哥!”聽著後麵傳來的腳步聲,江戶川柯南邊伸手去扶池川奈邊
喊道,“來幫我搭一把手......”
他話音未落,後麵那人就伸手搶先一步拽住了裡麵那人的手腕,將人從衝矢昴身上拎了起來。
江戶川柯南看著那節肌肉線條流暢,膚色不對勁的手臂,卡帶一樣緩緩轉頭看去。
身後根本不是什麼跟著他們來幫忙的安田智,而是原本應該在案發現場調查的安室透,男人站在昏暗當中,為數不多的光線都被劉海擋住,沒有照進眼睛裡,顯得麵色格外陰沉。
他從後麵把池川奈從桌子下麵拽出來,然後眯起眼睛,紫灰色的眼睛在閃過一道冷光後,忽然伸手理開了對方耳側的黑發。
耳根位置赫然是一個新鮮出爐的咬痕。
“如果我沒記錯。”一片寂靜的貯藏室內,安室透將指腹按在咬痕上,聲音裡是藏都藏不住的怒火,稱得上咬牙切齒,“你現在應該是我的男朋友?”
“那麼請問,你現在在和彆、的、男、人、乾什麼?”
“我以為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衝矢昴從桌子下方出來,彈掉了身上的灰,“而且,你們之間看上去可不像是有什麼關係。”
他並沒有戴眼鏡,也沒再保持平日裡眯眯眼的樣子,那雙鋒利的墨綠色眼睛就這樣暴露在昏暗的光線下,寸步不讓地看著對方。
這句話裡透露的信息讓安室透麵色徹底沉下去。
哥倫白知道衝矢昴的身份了,或者說他們在剛才被關在一起的時間裡已經聊過什麼。
該死的FBI,擅自行動暴露身份,他的這個決定可是會影響公安的某些計劃,明明是來日本行動卻根本不和公安互通情報,自作主張地在他的日本行動。
兩人對峙間,池川奈黑著臉打開黑皮那人按在自己耳後咬痕上牙印的手,在他們下一次開口前打斷了接下來的話,“你們兩個最好都閉上嘴。”
金發的公安黑著臉,想起剛才的情況。
——
幾十分鐘之前,案發現場。
在和其他人一起收集齊差不多數量的柴火之後,安室透很快返回案發現場,因為他偵探和毛利小五郎弟子的身份,毛利蘭並沒有阻攔他進入現場調查的行為。
除了調查安田一郎死亡的真相之外,他還需要找到這位企業家口中的那個U盤,也就是記錄了組織信息,以此來威脅組織爭取到更多寬限時間的那個U盤。
但是無論是防止公司資料的密碼箱,還是抽屜或是口袋,都找不到那個東西。按理來說這種東西安田一郎就算想藏起來,也不會讓它離自己太遠,因為這對於他來說可以說是保命符。
正準備再去另一個地方搜查一番,安室透就感覺到手機震動了幾下,是不在聯係人列表裡,但是卻格外熟悉的號碼。
接通電話,男人壓低聲音,“在這裡打電話......”
“我調查過了,四周環境安全,沒有監聽之類的東西,哥倫白進入貯藏室後也一直沒上來。”那一邊,諸伏景光停頓片刻後借著道,“我在書房找到了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見對方這樣說,金發的公安迅速調查了一番周圍,確認環境安全後壓低聲音,用微不可聞的音量問道。
“安田一郎的遺書,上麵說他因為欠債,沒有辦法再麵對自己的公司和員工,隻能選擇自我了斷。”翻看著手裡那幾張薄薄的紙,男人皺著眉頭繼續道,“還有書櫃後麵,藏著沒有製作完成的炸彈。”
“自殺?不可能。”安室透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測,“他的樣子不像是準備自殺,而且之前不是調查過,他已經用另一個假身份買了船票準備去國外逃避組織的追查嗎?”
“嗯,所以我猜他是想假死脫身,那些借債就是為了假死之後的生活籌集的資金。”諸伏景光眯起眼睛,
走到最旁邊的書櫃處,從裡麵翻出來了一個沉重的行李箱,裡麵全是比紙幣更節省空間的金條,一摞一摞丟在一起,讓整個行李箱變得格外沉重。
“利用公司到處借貸換成這種保值的金條滿足之後生活需要,然後假死脫身...”再把巨額的債務推給自己的妻兒,自己跑去國外用借來的錢逍遙。
安室透眉頭一跳,“這可真是......”
由著安田一郎這個舉動,他忽然想起來另一個事情,“關於U盤這一點我有個推測,他......”
話音未落,案發現場的門被人匆匆敲開,安室透放下手機看向那邊,隻見緒芽小姐急匆匆上來,跑得滿頭大汗,“安室先生,我剛才聽小蘭小姐說、說貯藏室裡麵的架子都塌了,把池川先生和衝矢先生一起壓在......”
男人皺起眉頭,尚未等對方說完話,就掛斷電話匆匆往樓下走去。
隻是沒想到,來了能撞上這幅場麵。
安室透‘嘁’了一聲,惡狠狠地和對麵那個FBI錯開視線。
三人之間,還沒有他們幾人大腿高,隻能低著頭縮小自己存在感的江戶川柯南:......
你們要吵要打先把我放出去在打——!先讓我出去啊!完全不想看後麵的畫麵好嗎?!
還是江戶川柯南:hello?沒有人在意這裡的未成年人嗎?!
啊啊啊啊啊啊!這到底是什麼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