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很貴的(2 / 2)

隻可惜,禪院家是相當頑固的老舊派。沒有伴隨術式降生的孩子在禪院家眾人的眼裡就跟仆人沒有什麼兩樣——這一點倒是跟原本的麻倉家是兩個極端,咲耶至今還記得當初姐姐和自己降生的時候,那群老家夥發現姐姐與生育來的靈視和強大元素親和力時,恨不得直接把她殺了的狀態,理由僅僅是因為,麻倉家在平安時代也有一個同樣天賦強大到恐怖的陰陽師麻倉葉王發出了要“消滅普通人類”的宣言。

孩子弱了你們嫌棄,孩子強大了你們又害怕……這幫老家夥真的是太難伺候了,而且怎麼折騰他們都能拿出一套奇異的理論。好在咲耶姐妹倆的母親姓鈴木,背靠著日本第一財閥,這才拚死護住了姐妹倆,而現在,姐姐麻倉輝夜雖然才剛剛成年,但卻已經早早繼承了族長之位。

將手中的雨傘微微朝著黑發青年傾斜,絲絲細密的雨幕便打落在了傘上,發梢微濕的禪院甚爾下意識地後仰了一下,想要回避少女過於親密的距離。他當然也認出了麻倉咲耶,這對姐妹在咒術界太有名了,相比之下,他比較懷疑對方是不是認出了自己;又或者是認出了自己,故意來羞辱自己?如果是那樣的話——

禪院甚爾的視線,在少女手中遞出的錢包上轉了一圈。黑發青年的餘光掃過邊上中年女子窘迫又惱怒的表情,又看向了身側風華正茂又多金溫柔的嬌豔少女。

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如果對方沒有認出他,那麼他拿了錢還睡了麻倉家的金尊玉貴的千金小姐,穩賺不賠;如果對方認出了他,正好,這消息大概會以最快的方式傳回禪院家——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些老頭子丟臉之後惱羞成怒的模樣了。

“好啊。”

一隻手毫不猶豫接過了咲耶的錢包,另一隻手直接攬住了少女柔軟的腰肢,甚爾低下頭,以一種曖昧的姿勢靠近了少女白皙的脖頸,將下巴放在了少女的肩膀上,笑著道,“隻有一晚哦。”

(三)

寶藍色的賓利雅致內浮動著甜蜜的香氣,甚爾幾乎是剛坐上副駕駛就看到了後座上精致漂亮包裝著的甜品盒子。他的動作微頓,駕駛座的門應聲打開,伴隨著一陣玻璃瓶碰撞的“叮叮鈴鈴”碎響,黑發嬌俏的妙齡少女拎著一袋五顏六色的瓶裝雞尾酒跳上了車,將袋子放在了後座上。

甚爾沉默了幾秒,考慮到二人現在不太正常的交易關係,男人最終還是把那句“你就喝這玩意兒?”咽了回去。少女過於日常的舉動仿佛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少女,所有的場景都與他想象中截然不同,他可以和禪院家那些人針鋒相對,也可以跟那些穿行於風俗店的老女人虛與委蛇,但是卻不太擅長應付眼前的場景。

然後,少女轉向他。精致漂亮的小臉挑了挑眉,朝著他的方向,纖細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肩膀與脖頸之間的位置。

所以是在車裡麼?難怪她要把這麼貴的跑車停到這麼狹小陰暗的巷子裡呢……甚爾在心底輕嘲著道,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就傾過身朝著她手指輕點的方向吻去。懷中的少女像是被震驚了一下,整個人都僵住了。男人的舌尖觸到了她頸部動脈的位置,那觸感就像是溫暖柔軟的玉石,讓他忍不住想要加重這個吻,單手撐在了駕駛座的側麵的車窗上,甚爾整個人帶著更多的重量朝著她壓了過去……

“禪院甚爾……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像是終於反應過來了一樣,咲耶終於在甚爾麵前展現出了她與一般少女不那麼一致的地方,畢竟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是不可能將他在半秒之內反製住按在車窗上的——當然,前提是他根本沒有想要反抗。黑發青年的額頭重重地砸在了鋼化玻璃上,換了一般人恐怕已經破皮流血了,但他卻隻是若無其事地扯了扯嘴角,冷笑出聲。

“怎麼,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啊……說起來,原來你還記得我啊。”

“當然記得了啊……難道你真的覺得本小姐的條件,還需要去路邊包-養小白臉嗎?!”狠狠壓製住了男人,咲耶一邊努力維持著表麵的冷靜,一邊咬牙切齒地道,“我剛剛那個動作,隻是叫你係上安全帶啊蠢貨!”

——所以為什麼你會那麼熟練啊!!?少女在心裡大聲咆哮道。

“記得我啊……因為是第一個弄哭了你的男人嗎?”

就像是為了故意惹惱對方一樣,進入了營業模式的甚爾靠在冰冷的車窗上繼續笑道。

“年僅五歲的我肉-體凡胎打不過天與咒縛的禪院少爺還真是對不起啊!還請不要把你嚇哭我的事情說的那麼奇怪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開坑,前三天雙更,之後日更三千。

大綱看人氣,暫定三十五萬字,如果人氣高可能會寫到五十萬,人氣低可能就三十萬。

祈願jjxx做個人。真的。說多了都是淚。

姐姐的能力參考麻倉葉王,妹妹先不說

本文時間線還請不要深究,女主年齡比男主小比五條悟略大。原著裡看直哉對甚爾的印象好像他離家的時候也二十多歲了?這裡設定剛離家出走的甚爾剛22-23歲左右,女主就暫定18歲,五條悟高專一年級16歲。現在的甚爾就是遇到惠媽之前那種感覺,還相信愛情(?)也還沒有那麼熟練,但願不要OCC吧。如果你們想看特彆熟練的,後麵會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