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改變這一切嗎(2 / 2)

所以……所以。

收拾著桌上的東西,咲耶眼中黑色的暗流不斷加深——所以,既然你們抓著這麼好的牌都不用,那麼就都交給她吧。

有些東西,既然從裡麵壞了,那就要從裡麵把腐爛的東西挖出。

而禪院甚爾,雖然有著割傷手的危險,但卻是一把再合適不過的刀。

(三)

“嗯?這是什麼……啊。”

咲耶坐在自己的車子上,一隻手拿著禪院甚爾的情報,一隻手拿著她從駕駛座底下找到的一張被窩成一團的賽艇開獎券。

原本她隻是想著,既然禪院甚爾都已經知道了,那她乾脆就去車上把文件拿來大大方方地看看,誰知在車上又有了意外收獲。

禪院甚爾喜歡出入各大賭場這種事情在咲耶這裡早就不是什麼新聞了,他常去的賭場甚至有幾家就是她持股的,比如這家在橫濱的賽艇賭場。

想起了白天男人為了幫自己,直接把賭券往口袋裡一塞就上車的模樣,想來應該是還沒有兌獎吧?既然如此……咲耶將賭券撫平,拎著一角拍了一下號碼,轉手就發給了那邊的經理。

【幫我查下這個號碼中獎了沒。】

雖然現在是淩晨兩點多,但是對於黑色地帶的不夜城橫濱而言,很可能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間,咲耶看了一下表,正常來說,應該幾分鐘就會有結果。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咲耶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隱隱有一種“終於來了”的預感。

不如說,她這個時候特地跑下來,就是在等這個電話。

“你現在一個人嗎?”

麻倉輝夜帶著低氣壓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滿滿的風雨欲來的味道。

“啊……嗯。姐姐你聽我說,事情一直都在我的掌握中,計劃也挺順利的。MIMIC的首領已經被甚爾君殺死了——”

“我剛打完森鷗外,順便把他停在港口的貨船全燒了。”

麻倉輝夜的聲音透著一股“快來誇我”的語氣,“幾年前我就說過了吧?橫濱再有什麼事情惹上你,我立刻就去打他,說到做到。他居然還想跟我玩文字遊戲,尾崎紅葉聽完都沒怎麼阻止我,我覺得這件事說跟森沒關係尾崎君都不信吧。”

在這種時候,麻倉輝夜的靈視優勢就出來了。如果可以,森鷗外在這個世界最不想見到的人恐怕就是輝夜,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麻倉輝夜打森鷗外,打了也是白打。

“嗯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呢!”

既然麻倉輝夜見到了森鷗外還打他,那森鷗外故意把MIMIC的人往她這裡引基本上就實錘了。咲耶立刻發出了迷妹的聲音:“謝謝姐姐!我最喜歡姐姐了哦~”

電話另一邊的麻倉輝夜滿意地哼了一聲。咲耶於是趁機提了一句:“對了,下一次咒術師協會推選一級的話,大概還要多久呀?”

“嗯?也就一個多月吧。”輝夜聞弦歌而知雅意,“怎麼了咲耶,難道你打算下一次就在會上舉薦禪院甚爾?會不會太快了些?”

“不會啊,前期的進展越快,後麵的工作才會越順利不是嗎。”

輕輕捏起那張皺巴巴的兌獎券,咲耶看著賭場經理發回的【中了頭獎!麻倉小姐需要我們把獎金直接打給您嗎?】的信息,輕輕一笑,動了動手指將禪院甚爾的卡號發了過去,“而且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我這合同簽的,可是物超所值呢。”

“……”電話的另一頭,麻倉輝夜突然沉默了片刻。

“喂,姐姐你在聽嗎?”

“啊?嗯,姐姐,姐姐在聽呢。那個,咲耶啊……你說的‘物超所值’是指?”

電話另一邊的麻倉輝夜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和禪院甚爾,你們,你們倆有沒有……”

“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禪院甚爾的浪子之名享譽咒術界。

咲耶真的是柳下惠。如果這裡是五年後的甚爾,可能已經半強迫式得手了——然後被姐姐打一頓,迎娶咲耶走上人生巔峰。

現在想想寫年輕的甚爾或許也是為了在用甚爾做男主的時候不被鎖文吧(求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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