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屬於我的(2 / 2)

“嗤。”

從頭到尾坐在案前冷眼旁觀的麻倉輝夜,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嘲笑聲。

“甚爾君,甚爾君你……”

努力定了定神,麻倉咲耶垂下頭掩飾著自己臉頰上不由自主浮現的紅暈,平複著呼吸的節奏,“既然不喜歡大家族的繁文縟節,就不要故意學那些奇怪的稱呼了……感覺會,會很奇怪……”

會讓她經過一夜,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再次受到他的影響。

會讓她思緒混亂,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像昨晚那樣失去理所當然的立場,做出她自己也想不到的事情。

會讓她,變得很奇怪。

然而即使她將貓咪懟在了禪院甚爾的臉上,在這樣近的距離下,男人也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逐漸失控的心跳和紊亂的呼吸,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嗯,看來短期內,她應該是舍不得趕走自己了。

“我……姐姐大人,不知道您這裡有客人在,咲耶失儀了,我這就去更衣。”

輕輕咬了咬唇,少女對著一邊看戲的輝夜露出了一個“有人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下”的怨念表情,然後加重力量把伊麗莎白朝著男人臉上按了按,在鬆手的一瞬間飛快地轉身跑開。

(三)

“你在得意什麼,不過是投機取巧贏了咲耶的注意力罷了。織田作之助對咲耶有救命之恩,如果你真的想要得到咲耶,恐怕還得再加把勁兒。”

看著妹妹漸漸遠去的背影,麻倉輝夜放下了茶杯,翹起腳玩味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也許禪院甚爾並沒有意識到,咲耶僅僅是對他展露出害羞的情緒就可以讓他高興起來這件事本身,就意味著他也輸了一半。

不過輝夜並不打算提醒他就是了。她反而比較期待禪院甚爾後續的表現。

“她知道你在她麵前和在彆人麵前完全是兩幅麵孔嗎?”

並不在意麻倉輝夜的嘲諷,禪院甚爾將伊麗莎白從臉上抱了下來,若有所思道。

他發現,自從麻倉咲耶出現,麻倉輝夜便瞬間收斂了身上那種病態的狂氣、不可一世和占有欲,神態和舉止都變得無比正常。

“她也不知道你在那些有錢的老女人麵前,為了騙錢會說出什麼樣的甜言蜜語吧?”

禪院甚爾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他抿緊了唇線,冷冷地看著麻倉輝夜。不過出乎他的意料,麻倉輝夜並沒有借著這個話題繼續羞辱他,隻是從容地站起身,強大的咒力化作無形的威壓,朝著禪院甚爾籠罩而下。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難道你以為我會抓著你那段過去,好像俗不可耐的老太太一樣跟你計較那些無足輕重的道德問題嗎?我反感的,僅僅是你拿對付那種女人的伎倆來應付我妹妹而已。你的過去我根本不在意,不過是另一種層麵上的利益交換罷了。我衡量你價值的唯一標準,就隻是你能夠取悅我妹妹到什麼程度。”

“加油咯。我可是很期待呢~禪院君你……”

喜歡上無比理智,同時也非常懂得克製自身欲-望的咲耶,用儘全力去表達愛意,然後以為得到了她卻又發現自己不過是她衡量之後就可以放棄的之一。

對於禪院甚爾這種肆意妄為慣了的人,連家族都可以完全背棄、天生連咒力都無法束縛的人而言,如果被情愛之心捆綁住手腳,到那個時候,他愛而不得的慘像,想必會十分有趣。

以為自己得到了,在巨大的喜悅之後又失去,甚至發現自己從未真正得到過對方——這樣的感受,想必比普通的求而不得更絕望吧?

麻倉輝夜眯起了眼睛,僅僅是想象著對方之後的模樣,她都感覺到了心的愉悅。

“——期待著禪院君你,精彩的表現哦。”

女人柔聲說著,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

“彆狂妄啊,咒術師。”

儘管對於輝夜的想法並不清楚,但是那種仿佛看透他命運一般嘲諷憐憫的表情著實讓人不爽。禪院甚爾沉下臉,毫不示弱地對上了麻倉輝夜的眼眸,一字一頓地說道:

“隻有我看上的女人,才擁有對我發號施令的特權。”

——不過作為代價,那也意味著她從那一刻起,注定隻能歸屬他一人。

後麵的半句話,禪院甚爾並未宣之於口,但是他相信麻倉輝夜已經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覬覦他人寶物,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麻倉輝夜在心裡鄙夷著。

狂妄惡劣,虛有其表的神經病女人。禪院甚爾在心裡咒罵著。

——如果不是看在咲耶的麵子上,絕對要鯊了他/她。

在這場不那麼愉快的會麵最後,兩個人的想法出乎意料地達成了一致。

作者有話要說:麻倉輝夜:跟這個男人玩玩可以,但是結婚我堅決不同意。

對,你們沒有看錯,姐姐就是性格扭曲,就是大女子主義。她就是物化男性,想要PUA甚爾。這是不對的。

不過她後期會病情有所好轉,主要是媽媽和妹妹發現了會很生氣。她慫這兩個女人hhh

還有就是,她發現妹妹真的就隻打算睡一個男人,失策,生悶氣

感謝“斜”幫忙找了個bug…甚爾的設定是能看見咒靈,我好氣啊我記得我明明查過這個,但是確實現在百科上又這麼說了…但是隱形眼鏡那段我不想刪。所以打算之後再圓回來吧,就當甚爾現在還沒有強到幾年後那個地步所以暫時還看不清楚,之後變更強了就能看見了!感謝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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