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再見(2 / 2)

【不妙啊,,,,】

【噠咩——】

【雖然先給shin醬永遠懷念一下,不過真的挺好笑的,柯南今天優先拉真理,真理不在就去拉白馬,白馬要是等會乾彆的了我估計柯南還要去拉小蘭,反正拉一圈也不拉小五郎】

【拉他乾嘛?提醒他彆忘了把自己丟出現場?】

【提醒他你還沒施展毛利排除法呢hhhhh】

【我還是抓心撓肝的難受啊!真理到底咋樣了給個準話啊!】

這一天汐華真理和赤井秀一兩個人都不在。第二天早上,赤井秀一出現了,這是是每日早晨的要求。他很像古堡裡躲著的一隻綠眼睛黑貓,而你不能知曉他會出現在哪裡。今早的餐桌上隻有八個人。

“……奇利亞斯不在。”

那個英國佬。一種陰影蔓上在場所有人的心臟,合艾敲了敲桌子:“鈴木先生。您應該立刻停止這次活動,這是我的判斷。”鈴木次郎吉並不頑固,他給出的辦法比較折中:他希望的是自己請人手接管這裡,護送所有人下山。但很快他得到回應:山雨連綿。無法上山。當然,更下不去。暴風雪山莊模型在這一刻成立。江戶川柯南留意到毛利小五郎聽見山雨堵塞道路後神色就不太對,而毛利蘭則在得知奇利亞斯缺席後就變得無比坐立難安——

江戶川柯南低聲問她看到了什麼。從這樣小的孩子眼中看見可靠與可信賴的神情,像幻覺一樣。但是毛利蘭不能顧及那麼多了。她說昨天小五郎把自己留到鈴木次郎吉身邊後,這位老人對於自己孫女的好友非常寬容,帶著她觀光。

期間走入一處劇場,層層帷幕落下來,阻隔了聲音。毛利蘭就在這時,在猩紅的背景裡,誤打誤撞看見了赤井秀一。她感到非常害怕,像非洲草原上一頭羚羊看見了獅子般的可怕。她看見對方緊緊抿著嘴唇,薄唇像一對鋒利的刀刃。赤井秀一擺手,命令她即刻離開這裡。但毛利蘭忍著生理的戰栗,勇敢地向前走了幾步。她想問汐華真理怎麼不見了?他去了哪裡?見她還要上前,赤井秀一抖了一下手腕——至少當時的她隻能看到這麼多。然後猩紅色的柔軟的幕布忽然間就像水流,就像流不儘的血雨從天而降,將她徹底淹沒包裹——當鈴木次郎吉咒罵著裝修如此草率,幕布竟然會脫落,並翻出她來後,毛利蘭當然已經看不到赤井秀一人去了哪裡——但她卻如此清明地意識到,固定幕布的繩索一定是被割斷的。看不見的小刀從那人抖了一下的手腕中飛了出去。這一次是割斷了繩索,但想必隔斷喉管也很輕鬆。毛利蘭這樣回憶,忽然醍醐灌頂,抓著江戶川柯南的手:奇利亞斯說不定在那劇場裡。她說。

她顫抖著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吐露出來,神經才遲鈍地意識到敘述的主角就坐在自己對麵。毛利蘭定了定神,視線輕輕地瞥過坐在對麵的赤井秀一。此人這一回沒有積極地去尋找奇利亞斯,沉默地雙手交疊端坐在椅子上,仿佛在迎接某種必然的命運。就這麼當著正主的臉告狀,是不是很不合適?但是覆水難收。

不一會,Daot回消息,餐桌上的人一同聽他的答案:他在劇院找到了奇利亞斯。死了。

輕飄飄的下了決斷。這反而給了毛利蘭勇氣,她開始覺得時而的奮不顧身也是美德,隻是無從發揮。合艾早看到這邊在講小話,提高音量詢問他們在說什麼。毛利蘭剛要開口,江戶川柯南本能地攔了一下她,這話無論如何,出於私心,他並不希望是小蘭親口說,那樣多麼危險。與此同時他將目光投向了毛利小五郎,希望他能夠為自己的女兒投以庇護。一旁的白馬探都看不下去了,認為這樣浪費時間簡直是災難,站起來簡明扼要地做出總結。

“……那麼你的觀點是?”

鈴木次郎吉聽罷,直接問白馬探他的想法。其實眾人心裡都清楚,隻是拿不準誰來說。還是從劇院往回趕,目前隻活在電話連線裡的Daot懶洋洋地插了句嘴:“那就給人找個小黑屋蹲一蹲唄?不是就放出來,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說的挺對的。但是也不能直說是小黑屋啊。鈴木次郎吉心想我又不是那種會苛待他人的人,我有的是錢,並且大手一揮讓赤井秀一隨便挑房間。誰料赤井秀一搖搖頭,十分冷淡:“酒窖。”

“酒窖?”合艾愣了一下,“那裡不是阿萊塔……?”

“我不介意。”他乾脆地答。

他的綠色的眼睛望向鈴木次郎吉。那雙幽深的眼睛好似毫無防備,到了讓人無法忍受的地步。出於一種誰也無法理解的信任,一種不在意算計和懷疑的視線。它非常有力,如同琉璃一般的水麵下漫出來的微光。這種力量同樣俘獲了觀眾,使得彈幕都有一瞬的停滯。麵對這樣毫無瑕疵的懟臉特寫,多苛刻的觀眾最終也隻能像犯罪電影的女主角們一樣心甘情願地逃進危險的陰影裡,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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