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燁一進書房就坐到了書桌後,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展示給梨軟看,“喏,這是當初簽下的那份文件,我覺得這文件上的好多條款都不合適,所以,乾脆作廢吧。”
然後根本不等梨軟同意,拿著文件就開撕!
他是真撕啊,撕的那叫一個賣力。
這要是換個人肯定會以為席燁撕的是假合同。
可是梨軟的視力
《被奪身體三年,我在娛樂圈封神》第145章撕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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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詹閌說要親自上陣說書,那就肯定會親自上陣,而且是不帶耽擱的那種,隻過了兩天時間就開始了。
明時坊的書館還得幾天的修繕時間,他就暫時先在日忠坊鼓樓斜街的書館登台,每一場都不會少了對讀書人的嘲諷和揶揄。
通過這次書館再被砸,他也徹底撒開了。連特麼保定府學的生員,都一口一個妖道叫著,還留什麼臉啊。大家擺開陣勢直接乾就是了,不分個勝負決不收兵。
在鼓樓斜街連說了三天,明時坊的書館終於修好了,換上了新玻璃和新茶具,詹閌也轉戰場地。
午飯後稍事休息,詹閌就出發前往明時坊。為了不顯得自己與書館格格不入,特意戴了一頂東坡巾,放棄平時常用的所謂行道教乾坤冠,但身上還是穿了一件的改良版藍色窄袖直裾,以示自己與當下人文的區彆。
(所謂的巾,其實就是帽子。什麼四方平定巾、東坡巾、方山巾等等,都是款式不同的帽子,而不是頭上裹一塊布的那種。理解的,就當沒這段解釋。)
來到書館,已經得了消息說展閌會到明時坊說書的人們早就坐滿了。如果嚴格分類的話,這些人就是詹閌的粉絲,聽他說書簡直是欲罷不能。
再怎麼也是多了六百多年的曆史知識,在現代社會的泥潭裡練就了一身本事的人。各種見解總有獨到之處,常常能說到關節上,吸引人也就不足為奇了。
甫一登台,下麵就呼啦啦地響起了掌聲,這種據說是行道教特殊的喝彩方式。當然也有保持傳統的,在台下大聲地叫好。
詹閌在小桌後麵坐定了,收拾一下桌上道具的位置,一邊笑著道:“還什麼都沒說,就有人喊好了。你這是在敗壞我的名聲,摸不清的還以為我雇了人捧自己。具體是誰我不說,但以後一定要改,改不了我就天天上你們家吃飯去。”
“好……”話音剛落,樓上樓下又傳出若乾叫好聲,惹得滿座咧嘴,哄堂大笑。其實呢,還真有人巴不得詹閌到自己家裡吃飯,畢竟不是一般人啊。
簡單的玩笑過後,就要正式開口了:“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
“啪”,醒木一敲桌子,詹閌用了和以前不一樣的節奏,換在下半闕的中間來了一下子,頓時這新鮮勁兒就有了:“隔江猶唱後庭花。”
“不能總讓你們在一個地方抓我!”詹閌開調侃一句,又惹得一片叫好,這些聽眾是非和他杠上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