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儲存(2 / 2)

“你也可以留下,晚上陪侍欽差大臣,運氣好做他的侍妾,運氣不好白彥文也想要你,隻要你願意。”

秋華年把暗劍收回袖子裡,毫不拖泥帶水地起身出門,這裡畢竟是彆人的園子,多留一會兒就多一分危險。

他走到門邊,一隻腳剛邁出去,衛櫟努力想大聲點但依舊細弱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我不是那樣的人……”

秋華年回頭,衛櫟穿著細紗做的衣袍,妙曼的身軀與嬌柔的五官被襯得無比誘人,他掛滿淚水的臉在這一瞬間綻放出的光芒,卻比身體還要美麗。

他鼓足全身的勇氣為自己辯駁,“我不是那樣的人!”

“那就去做你想做的人吧。”秋華年留下這一句話,轉頭走了。

衛櫟吸了口氣,腳步踉蹌著起身,從櫃子裡翻出一套下人換洗的衣服,飛速套在身上。

他裝好秋華年給的錢,從盆栽裡挖了一點土搓開抹在臉上,心臟咚咚跳著跑出房間,把屈辱的紗衣,把砍斷的繩索,把一切的一切都遠遠甩在身後。

……

秋華年麵色如常地離開關著衛櫟的房間,很快就回到了水榭附近,他正打算去找杜雲瑟,突然被人喊住了。

秋華年轉頭,看見了醉醺醺的白彥文。

“範七,你是怎麼辦事的,怎麼讓人跑到這裡來了?!”白彥文半醉著酒,突然在自家園子裡看見這樣的美人,下意識以為這是衛德興送來的哥兒。

被訓斥的範七匆匆過來,看了秋華年一眼後,趕緊拉了拉自家老爺,“老爺,這不是衛家送的那個哥兒!”

“不是?”白彥文頓時一喜,他因為計劃好了要把衛櫟送給欽差大臣趙田宇,本來還想忍一忍,現在卻沒什麼顧慮了。

“你們從哪裡買來的美人兒,我居然沒發現,這樣的姿色怎麼不儘早送到我房裡?”

範七急得額頭浮出一層虛汗,老爺一喝酒就控製不住自己,什麼胡話都直接往外說,回頭酒醒後悔起來,吃掛落的還是他們

這些下人。

範七附在白彥文耳邊,急切提醒,“老爺,他不是我們新買的下人,是杜秀才的夫郎,今日應該是隨杜秀才來赴宴的。”

“就是那個中了小三元,老師是文暉陽,我們臨走前‘那位’還專門提過一句的杜雲瑟!”

範七自以為說的小心,秋華年一個鄉下出身的小哥兒聽不懂什麼,可秋華年已經把他們話裡的信息都記住了。

看來杜雲瑟確實是這些人的目標之一,不過還沒有起眼到成為主目的。

沒想到出來一趟,還有意外收獲。

“……”白彥文被範七提醒後,終於克製了一些,遺憾的目光從秋華年身上掃過。

秋華年感覺自己就像被泡在了發渾的豬油裡,心裡直泛惡心,他正欲反唇相譏,肩膀突然被人從後麵摟住了。

“白老板,你發帖邀我們前來赴宴,卻醉酒現身,用輕薄言語唐突我的家眷,是故意想給漳縣的讀書人們一個下馬威嗎?”杜雲瑟的平緩的聲音中含著令人心驚的怒意。

原本和杜雲瑟交談的讀書人們都圍了過來,目露不善。

本來書生與商人就存在社會地位上的高低之分,這些至少考中了童生的讀書人來擷芳園赴宴,多少是看在了縣令和小道消息裡的欽差大臣的麵子上,現在白彥文居然用宴會給他們下馬威,這誰忍得了!

眼看趙大人交代的事情要辦砸了,白彥文一個激靈,酒終於醒了。

他上次就是因為喝酒誤事,才被二皇子冷落了,這次終於靠著正妻的運作以及自己在遼州做生意的經驗重新回到了二皇子的視線裡,可絕對不能再出大錯了!

白彥文趕緊整理了一下衣領,挺直腰背,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虛浮邋遢。

“杜公子您這是哪裡的話,我剛剛吃了些酒認錯了人,怎麼會是有心給你們下馬威呢?我這就給您和您夫郎賠禮道歉,您可是朝廷未來的肱骨之才,千萬彆和我這種小人一般見識啊!”

白彥文反應過來後,變臉的速度和服軟的態度令秋華年咋舌。難怪他能給二皇子辦事,彆的不說,就這份臉皮厚度就超出絕大部分人了。

書生們哪能和這樣的商場老油條比厚臉皮,白彥文一下子就把姿態擺到最低,其他人都不好說什麼了。

白彥文迎

著杜雲瑟怒意不減的目光,心裡罵了一句,臉上的笑堆得更多了。

“這事千錯萬錯都是我喝了幾口酒的錯,杜公子生氣是應該的,我這就準備賠禮給您夫郎壓驚,您可一定要收下。”

白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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