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段的也太囂張了吧,難道就沒人能約束他這樣無法無天胡作非為嗎?”杜妙春邊小步快走緊跟李應當的腳步,邊這樣來了一句。
“現在看,沒有,隻能看天意,隻能靠自己多加小心,避免被他給害死就算是燒高香了…”李應當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想不到,你們這樣的地方還會有這樣的人,若是在城裡,一個電話報了警,這樣的人早就嚇得逃之夭夭了,還能讓他如此囂張跋扈肆意妄為到這個程度?”杜妙春還拿他們城裡的環境跟金坑村來作比較。
“這就是金坑村與世隔絕,天高皇帝遠的特殊情況造成的吧,您彆追究這些了,已經發生兩起跟液體有關的惡性陷阱了,您一會兒回到車裡,一定檢查車裡的各種液體有沒有問題,主要是檢查油箱,看看有沒有被人動過,最好是打開油箱蓋兒,看看裡邊的汽油是不是出現了異常現象…”李應當還這樣提醒說。
“還真讓你的那個小魔女給說中了,原本我還真就沒信…”杜妙春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是啊,我開始也將信將疑,但看到齊叔的那壺龍
井茶把後窗外的鴉子都給毒死了,才相信了馬招娣的預感,這個段意農,就是想用不同的液體來害死咱倆,當然,主要是我,您隻是個無辜的受害者而已…”李應當進一步分析說。
“那我還真得好好檢測車裡的各種液體了…”杜妙春似乎這才開始真正地害怕和重視起來。
於是,到了那輛停放在天梯口上停車場的路虎車前,倆人沒有急於上車,而是圍著車子轉了幾圈兒,李應當還特地貼地從下邊看看車子地盤上有沒有什麼異常現象…
末了還在杜妙春的要求下,踹了幾下輪胎,發現外觀上看不出被人動過的樣子,就開始打開油箱的蓋子,先是用鼻子嗅了一番,沒問出汽油以外的味道,然後,杜妙春還找出一根細管兒來,讓李應當用嘴裹出一點兒汽油來,看看有沒有異常…
這些都檢查過了,沒發現可疑之處,才進到車裡,將裡邊的飲料水杯之類的都清理出來,集中在一起,逐一檢查是否被人動過,即便是沒被動過,也決定,這些飲料水杯之類的也不再使用了…
然而,整個車子幾乎所有的角落和能找到的液體都找遍了,並沒發現什麼異常,杜妙春就說:“一般來說,沒人敢動我的車子,因為一動我的車子就會自動
啟動報警裝置,一兩公裡之內,我的車鑰匙就會跟著叫喚,咱倆從上天梯開始,這期間,隻要是誰動過我的車子,我身上的車鑰匙就會跟著響起來,但一直都沒有,說明應該是沒人在我車上做什麼手腳吧…”
“但願如此吧——即便是什麼異常都沒發現,咱們上路之後,也要多加小心才是。”李應當則這樣提醒說。
“難道那個姓段的還能半路上設置什麼障礙,讓我開車的路上出現事故?”杜妙春直接這樣質疑說。
“這個應該不會吧,他這個家夥做事兒總是要留一手,不被人發現作案痕跡的,不會那麼明目張膽直接在公路上做什麼手腳吧!”李應當也這樣分析判斷說。
“不過還是你說得對,路上多加小心就是了…”杜妙春聽了李應當的分析,邊這樣回了一句,邊打開車門,上了駕駛席,李應當則打開副駕駛席的車門,也跟著上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