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好奇最後的結局,但現在還是出去比較好。
以免他再發生意外打擾到其他人。
他剛起身,轉瞬之間,他與由紀原本最貼著的肩頭,出現一張嘴,張口就要去咬由紀的血肉。
因為虎杖起身的動作與尾喰由紀稍稍拉開了距離,這張嘴的主人沒有預計中的得逞,但銳利的牙尖還是擦破由紀的肌膚,劃出一道跟電影中一樣充滿鐵鏽味的血痕,同時也將她垂落在肩頭的幾縷頭發也一並咬了過去。
由紀的頭發被用力拉扯到一邊,眼看就要往虎杖的懷中撲過去。
虎杖一怔,本能的伸出手,又快速收回。他不敢扶,畢竟兩麵宿儺隨時在他身上某個角落浮現。
還好由紀及時抓住扶手,穩住身體。
她陰森森抬頭。
兩麵宿儺的嘴巴浮現在虎杖左邊臉頰,舔了一下帶有她血跡的嘴唇,似乎是在回味,也是在挑釁。
遍布整個影廳的音響中傳來女主角的台詞。
*“你的嘴唇有點苦苦的味道。那是血的味道嗎?…也許那是愛情的味道。人們說愛情是有一股苦味兒的…”莎樂美在床邊對沾滿鮮血的學長落下一吻,喃喃道,“可這又有什麼要緊呢?有什麼要緊呢?我吻到你的嘴唇了,約翰,我終於吻到你的嘴唇了。”
在莎樂美帶有癡癡愛意的呢喃中,由紀死死盯著眼前的少年。
虎杖悠仁明知道她是在看兩麵宿儺,還是忍不住心中一個咯噔。
尾喰由紀這個人和五條悟一樣,經常會做些出其不意的事。
虎杖上次對由紀印象深刻的還是她上一句還是“我喜歡狗”下一句就是“討厭不聽話的狗”。
這兩句話,給人印象真是南轅北轍,都不清楚是否真心話。
此時的由紀,盯著躲在他身體裡的某個人。
她幽幽道:“真是不知廉恥。”
就像是惡毒婆婆看上門女婿一樣不順眼的語氣。
虎杖乾巴巴笑了兩聲,他倏忽覺得哪裡不對勁。
“順平……?”
兩人剛剛一係列事故,都沒引起身邊順平的一絲一毫的動靜。
劉海遮擋半張臉的黑發少年似乎丟了魂,無神望著地麵,同時捂住嘴,像是在極力克製嘔吐的欲望。
看來他們三人都必須要離開這個影廳了。
害怕兩麵宿儺什麼時候再出來,虎杖現在有些不敢碰順平,由紀摻著順平走了出來。
平時有意無意躲著由紀的順平,此時半個身體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到門口休息的椅子上,順平依舊像是中了攝魂術,一臉恍然。
由紀從旁邊的自動販賣機買了一瓶水,順平虛弱的接過,“謝謝。”
灌了幾口後,他的精神才似乎好了一些。
由紀半蹲在地上,米色的裙擺垂落在地麵,她毫不在意這點,隻是擔憂的看著順平,“剛剛發生什麼了嗎?”
總不可能是被電影嚇的。
先不說順平對這類型的影片涉獵廣,電影看到一半時,由紀有瞄到順平眼中發亮,看來他其實挺中意莎樂美這款偏執女主角。
虎杖和由紀剛剛都在與兩麵宿儺周旋,沒注意到順平剛剛的動靜。
他們害怕順平是受到咒靈的影響。
“沒什麼。”順平有氣無力的聲音聽起來很勉強。
虎杖皺眉,沒有讓這件事就此簡單揭過。
“順平。”虎杖握住他的手,就像當時邀請他轉學到高專時一臉認真。
“如果現在什麼都不和我們說的話,那不是和當初相比,就沒有發生任何改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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