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先生?”
安室透聽到她的聲音一愣,垂下眼簾,像是在心中斟酌些什麼。
最終他轉過頭,苦笑道:“居然還是碰到了,我明明特意和由紀小姐避開,就是不想發生現在這種情況。”
越說到後麵,他句尾的聲音不自覺越輕,像是有人冤枉他打破珍貴的花瓶在暗暗委屈的荒謬錯覺。
畢竟是不想被這種情況下被看到的一麵。
安室透臉上覆蓋著一層陰影,就像是先前在家中嚇她那樣,身上滿是危險的氣息。
事實也是如此。
安室透此時與對麵的人並不隻是單單談話,他同時將自己手中的槍對準對麵的茶色短發女性,是在武器壓製上帶著威脅性質的談話。
“既然被看到,我也沒辦法了。”
安室透刻意地冷下了聲音,手中原本指著茶色短發女性的的槍,往她的方向移了移。
“那請由紀小姐也舉起手吧。”
由紀沒有就此簡單的聽安室透指令行動。
她似乎與緊張感這個詞語脫敏,她皺眉道:“你之前一直請假的理由就是為了這種事嗎?”
安室透作為波洛的隱藏招牌哪裡都好,就一點不好,他老是喜歡請假。
“明明之前一直跟我說是家裡有事,我都允許了。”她麵色嚴肅,“你居然背著我請假之後就一直在外麵做這種事。”
她嚴厲的語氣聽起來,安室透背後見不得人的事是多麼不堪。
事實上,安室透作為二五仔的事說出去確實不厚道。
“再有下次。”她不會說開除,隻能麵色沉重,“我會扣你工資”
安室透:“……”
“沒關係。”他說,“我還有滑雪教練和網球教練的兼職。”
由紀:“……”
之前被安室透用槍指著的茶色短發女性趁機一把拉過了由紀,快速帶她躲進了一個車廂內。
由紀對這個不認識的女性對話也很熟稔,“你們是因為赤麵人魚吵起來的嗎?”
她實在想不出其他讓兩人劍拔弩張的理由了。
畢竟安室透做那麼多份兼職,恐怕背後經濟很緊張吧。所以對寶石起了邪念?那他手上的槍是怎麼回事。
而之所以提到赤麵人魚,是因為在她眼前的這位茶色短發女性是怪盜基德易容的。
基德在易容成“五條悟”的時候,由紀短暫的親到了他的食指,以至於靠絕對味覺記住了這位怪盜的味道。
但基德不知道她靠氣味認人的事,嚇了一跳,“你怎麼認出我的?超能力?啊啊啊,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怪盜基德離開由紀身邊後,受柯南所托,易容成名為宮野誌保女性的模樣。
結果意外釣出了安室透就是波本的信息。
基德在車廂慌張間注意到了一個紅點,走過去一把掀開貨架上的布簾,露出下麵藏著的炸/藥。
之前跟基德說過要炸車的由紀:“……”
她冷靜道:“不是我做的。”
“你這個自辯聽起來很可疑啊!”
“警/察會聽我解釋的。”
門外的安室透被另一名男子所糾纏,能聽到他憤懣的一句“你為什麼還活著。”看情況是暫時無法顧及到他們這裡。
門口有安室透堵著,車廂裡被另一個人早就藏好了的定時炸/藥。
現在他們情況處於進退兩難。
危機關頭間,怪盜基德咬牙惡狠狠道:“你回去一定要去扣那個人的工資!給我扣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