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不逃了(1 / 2)

難釣 季閱 5644 字 5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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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屹在藥店買了藥,當著金石的麵吃下去,又挑了一盒凡士林,說剛剛洗了手乾,要塗一下。

金石要給他付錢,被他拒絕,拿出錢包來自己付了。

付完錢他要借用藥店的衛生間說要洗手,金石以為這是讀書人的潔癖,由他去了。

他進去的時間超過三分鐘,金石不得不去敲門,催促道:“蔣教授,我們必須得走了,要遲到了。”

蔣屹從衛生間出來,不發一語跟著他上了車。

車上金石不停地看時間,幾次想打開耳麥開關告訴杜庭政他們可能要晚幾分鐘,又因為司機總是踩著紅綠燈的尾巴成功掠過路口而作罷。

“金石。”蔣屹叫了他一聲。

金石以為他又有什麼事要做,汗都要出來了:“什麼事?”

蔣屹抿了一下唇,似乎正組織著語言,一會兒才開口:“我明天早晨八點有課,如果我今晚不能離開的話,勞煩你明早送我回學校。”

金石頭次覺著他這工作看著光鮮亮麗,其實也沒好到哪裡去。

這會已經要十點了,明天八點還要上課。

不過好在那是明天的事情了。

晚十點整,汽車踩著生死線開進杜家。

蔣屹被帶進茶水間,裡麵卻沒有杜庭政的身影。

金石出去彙報,蔣屹挑了張椅子坐。

他不能一直站著,凡士林已經在腿間化開,黏膩的難受。

很快,金石返回來,帶著他上二樓。

蔣屹不發一語跟著他,直到進了杜庭政的臥室。

這裡麵很寬敞,溫度也低一些,跟一樓相比就像褪了色的現代化墓地。

左手邊望去是主床,很大,一側是全景落地窗。

杜庭政披著件真絲睡衣坐在上麵,手裡拿著本雜誌正在看。

庭院裡的燈從玻璃窗上照進來,籠在一側的臉上,令他的下頜線愈發無情,頸側的紋身攀援向上,在夜色裡張牙舞爪。

蔣屹站在原地沒動。

杜庭政放下雜誌,朝他招了一下手。

蔣屹仍舊沒動。

杜庭政把雜誌丟在一旁,靠著床頭的軟墊:“我是不介意叫人進來教你的。”

蔣屹深吸一口氣,最後一次問他:“杜先生,我想我們之間還是有所誤會。”

杜庭政虛虛伸出手指,擋在唇邊,輕輕“噓”了一聲。

“我們還是提前談一下的好,”蔣屹走近了,站在床邊看他,“畢竟這種私密的事情,我雖然不保守,但也不是個隨意的人。畢竟身體健康是第一位。”

杜庭政乾脆地命令道:“脫衣服。”

可能是美利曲辛片起了作用,以至於蔣屹還能心平氣和地站在床邊看他。

“必須要有措施。”

他跟杜庭政深不見底的眼眸對視,儘量讓自己顯得無害:“否則我不會配合。”

杜庭政盯著他,臉色完全沉了下來。

蔣屹開始脫衣服,杜庭政看了片刻,才說:“有些人喜歡配合,講究兩情相悅。”

蔣屹脫衣服的手停了停。

杜庭政:“有些人偏喜歡反抗,反抗的越激烈,越有趣。”

蔣屹看著他,不得不重新製定計劃:“你是後者?”

杜庭政搖搖頭。

蔣屹剛要鬆一口氣,聽他不帶任何詢問意見的道:“你要試試嗎?”

蔣屹歎了口氣,溫順道:“要試的。”

他繼續脫衣服,過了很久說:“但我不是你的小玩意兒,我們之間沒有利益關係,我希望我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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