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不逃了(2 / 2)

難釣 季閱 5644 字 5個月前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一起爽。”

一起爽。

杜庭政從來沒聽過這種要求。

他或許隻把他當成任意一次解決生理需求的一夜情關係了。

就像在夜場隨便約一個人,或者在某次因公派遣的活動裡邂逅一場魚水之歡。

上完床,第二天連名字都不記得。

杜庭政打量著他每一寸肌膚,不說行也不說不行,低低笑了一聲。

杜宜安站在樓梯口處叫了金石一聲。

金石側耳傾聽杜庭政臥室裡的動靜,什麼也聽不到,估計連前戲都還沒有開始。

按照慣例,他得守在這裡,在杜庭政跟任何人獨處的時候,以防不測。

“金石。”杜宜安從樓梯上下來,往前走了幾步,叫了他一聲。

金石指了指緊閉的臥室門,示意自己不能離開。

杜宜安站在原地不動,他不能再往前了。

杜庭政生活起居在二樓,他厭煩任何人不經允許涉足這片私人領域。

“石哥,”杜宜安躊躇不前,望著他身後的那扇門,“我聽執勤說,晚上我哥把蔣教授放走了,隔了兩個小時,你又把他又抓來了,是真的嗎?”

他聲音壓得很低,似乎怕裡麵的人聽到隻言片語。

“彆,您直接叫我金石就行。”金石也壓著嗓子說。他有一點胡茬沒刮乾淨,嗓子嘶啞,看起來有點不拘小節,也有點混不吝的,不像是能講道理的人。

“蔣教授人呢?”杜宜安很忌憚他,很多時候,他的意思就是杜庭政的意思,“在哪裡,我能不能見他一麵?”

金石往外走了幾步,躲那門遠了點:“現在肯定是見不著了。”

他指了指身後禁閉的房門:“在裡麵。”

杜宜安臉上的血色幾乎是瞬間就褪了下去,他已經成年,能聯想到這意味著什麼。

“不是我多嘴,”金石說,“您應該聽大爺的話,真的不該再見他。我提醒過您了。”

“我隻是想跟他解釋一下,我不是故意要拉黑他的聯係方式!”杜宜安聲音高了一些,“我不是同性戀,我解釋過了,我跟他不是那種關係,也解釋過了,為什麼要這樣做?”

金石伸出右手往下壓了壓,示意他冷靜。

“您不是,但是蔣教授可能是。”

“同性戀就不能擁有同性朋友嗎?!”杜宜安質問他,惱怒道,“就算我是同性戀,跟他也是情侶關係,難道大哥還要拆散我們嗎?”

金石無意多說,他也沒有接到‘需要跟三少好好解釋’的命令。

“反正付出代價的人不是您就是了。”

杜宜安頓了頓,深吸一口氣,朝著臥室走去。

金石收斂起臉色的神色,伸手攔住他:“三少,我勸您不要衝動。”

“我要問清楚。”杜宜安盯著他。

“沒必要問。”金石站在走廊中央,不躲不讓,“這樣,我明早跟大爺說,您有事找他。”

杜宜安緊緊攥著拳頭,繞過他往前走,金石道:“如果你再往前,還請體諒我也有難處。”

金石從來沒傷過他,最多綁結實點。

杜宜安知道這不是給的他麵子,而是因為他是杜庭政的弟弟。

“你如果要抓我,”杜宜安說,“我就大聲喊,直到把大哥喊出來,結果都是一樣的。”

金石抓人為了避免無畏的口舌,第一步就是捂住嘴。

他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沒等金石繼續說什麼,耳麥裡側的燈微微閃爍了一下。

金石頓了頓:“我在的。”

他扶著耳麥輕聲解釋道:“是宜安少爺,他想…見一見您。”

深夜的走廊寂靜無聲,就連管家和保潔這個時間也不會上來觸杜庭政的黴頭。

金石和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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