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一次懲戒(1 / 2)

難釣 季閱 5328 字 5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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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住下頜骨的手指驀地收緊,堵住了杜宜安質問的聲音。

杜宜安想伸手去拉他的手,兩條手臂都被金石扣在身後,一動都不能動。

窒息感逐漸強烈,杜宜安發出艱難的哼聲,被迫撐開的眼球中漲滿紅血絲。

杜庭政不發一語,隻是低垂著眼睫,看著他臉上越發痛苦的表情。

“提醒你,”他用那一副沒有絲毫憐憫的眼神,高高在上俯視著,“你的一切,都是杜家給的。”

杜宜安臉色漲紅,眼神逐漸渙散。

杜庭政嗤笑一聲,手往一旁推開他的下頜,拽起絲綢睡衣輕飄飄地擦手指。

慣性使杜宜安要癱倒在地,被金石拉著才沒有倒下去。

“鬆開他。”杜庭政說。

金石鬆開手,杜宜安跪在地上,捂住胸口劇烈倒氣,聲音響徹走廊。

杜庭政擦完了手,看著伏倒在地的人,眼睛裡沒有一絲波動。

金石上低著頭問:“大爺,等下要送蔣教授離開嗎?”

杜庭政從來不允許外人留宿,整個二樓都被列為禁地,更何況是臥室。

金石等著他的命令,他卻什麼都沒說,就回到臥室,隨手推上了那扇門。

門縫虛虛掩著,並沒有徹底關閉。

他好像不在意杜宜安是否會闖進去,也或許是篤定他不敢,也許隻是單純的不在乎。

杜宜安仰躺在地,胸口起伏劇烈,怔怔望著頂上的燈條。

他頭發都被汗水浸濕了,臉色還沒有恢複正常,泛著難堪的紅。

門縫裡的臥室溫度低,氛圍暗,那灰蒙蒙的色彩能引發一切遐思和旖旎。

杜宜安渾身虛脫,他爬不起來,就連看一眼的力氣都沒有。

這樣虛虛的一扇門,風一過,便偶爾擺動一下,留下更大的縫隙或者密合成一線天,就把他徹底阻擋在外。

一門之隔,臥室裡溫度調得很低,以至於蔣屹有些不受控製的微微發抖。

杜庭政進了門,站在窗邊點了根煙,望著遠方的夜空。

煙霧緩緩升起,時而濃時而淡。

片刻後,他扯下身上的睡衣,回到了床上。

蔣屹想扯過被子來蓋,但是杜庭政壓著一角,要拽出來必須經過他的同意。

杜庭政靠著床頭,視線微微偏移,轉到了他身上。

室內沒開燈,全借著從窗口處越進來的光,給他虛虛的打上一點若隱若現的輪廓。

杜庭政眼神仍舊盯著他,抬起下頜示意他坐上去。

蔣屹動了一下,騎到他身上。

他沒有絲毫要反抗的意思,抬眼的時候看起來很乖。仿佛真的要言出即行,主動配合。

“你們在外麵吵什麼?”蔣屹問,“是和宜安嗎?”

杜庭政不回答,蔣屹這次沒替杜宜安說話,揶揄道:“看來大家族裡也有煩心事,我心裡總算平衡點了。”

杜庭政不發一語伸出手,用指尖探了一下,隨即眼神變得幽深起來。

“這麼軟。”他看著身上的人,“自己玩過了?”

蔣屹沒動:“提前處理了一下。”

他脖頸修長,毫不遮掩地說出來,想是做這種事輕車熟路。

杜庭政沒由來的心煩。

“遲到了兩分鐘,就是乾這個去了?”他手指強勢地擠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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