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菜雞不可能打得過警視總監,近身都難吧。
米花町的高死亡率無差彆攻擊所有人,而且萩原研二對於拆彈警察的認同感和自豪也說明了他絕不會放棄這個工作。
那麼......
隻剩下這個了。
青井秋河腳下一轉,他扭頭向後山跑去。
郊區後山上有一座神社,那間神社近乎破滅,長年累月的沒有人煙,更沒有數量龐大的信徒,但青井秋河自幼就愛去那裡。
因為神社能給他安全感。
和其他人事物給予的安全感不同,神社帶給青井秋河的安全感,更像是某種對他存在的肯定。
仿佛隻有被神像認可的青井秋河才算是青井秋河。
他說不清道不明這種微妙感,等又大了幾歲,從神像身上尋找安全感的行為挪到了萩原研二身上。
青井秋河不好意思對尚是友人的萩原研二說、自己大老遠跑到特定的神社是因為從小的習慣。
他含糊著帶過,隻說自己是來熟悉的神社祈福,希望以後米花町案件越來越少,機動隊的人也都平平安安......等等。
萩原研二聽得認真,當青井秋河說到“平平安安”時眉心一跳,反應過來自己忽視了什麼。
萩原研二/一向愛追求刺激,警校時期就遭遇過幾次生死,工作後又直麵炸彈,麵對危險的閾值自然比一般人高上許多。
而青井秋河......
萩原研二歎了口氣。
隻是個普通人。
他接受過專業培訓,知道人在麵臨應激性事件後6小時不能入睡,4時內最好有專人陪伴給予安撫,這樣才能避免形成創傷。
青井秋河表現得再怎麼自然,也隻是個剛成年的小孩子。
猝不及防的直麵炸彈、又跑來陪著共度生死袒露自己幼時的恐懼......即使回到家裡也是孤零零一個人。
他一天經曆的事情,換做許多成年人也無法消化。
是我疏忽了。
萩原研二想,他明明想帶著青井秋河四處玩耍,緩解對方‘留守兒童’的孤獨,結果中途把人丟下又......
他敲了敲手機,說道:“小秋河把地址發我一下吧,我過來找你。”
“誒?”
青井秋河凱凱而談地聲音一頓,他緊張起來,眼睛掃了掃破破爛爛的神社,“你現在過來?”
“嗯哼。”
半長發青年吹起頭發,“晚餐約會進行失敗,作為賠償,我們今天就開始米花町旅行吧。”
“第一站,就是和小秋河一起去神社為米花町祈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