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悲傷的猜測(1 / 2)

“去上學?”亂步咬了一口大福,感覺內餡更好吃。

“嗯。”伏瀨紀想了想,確定了一下之後的事情。

按照夏油傑的說法,現在已經有咒術界的老師接觸他,明年的時候他會入學咒術高專。

如果對方是通過什麼手段觀測到的新生代咒術師,然後去招生,那麼,同樣為新生代咒術師的他也會在觀測對象裡麵

隻不過她之前的身份填補可能會有一些麻煩。

伏瀨紀女體的人生軌跡有跡可循,但是男體相當於憑空出現。

這種情況的話,可能會引起咒術界那些人的顧慮,但是如果能力足夠強的話,他們或許會心動呢?

畢竟從她搜集的資料來看,咒術界真的很缺人。

但其實對於一個憑空出現的人,最好的理由就是他來自擂缽街。

沒有人見過他的過去,因為過去埋在混亂的貧民窟,不會有什麼人會注意到那裡。

這樣想想,好像操作難度不是很大?

那麼現在就暫時不需要這個詛咒師了,留給與謝野晶子練手好了。

“亂步,人先放在這裡,我去湊個熱鬨!”

“那個熱鬨有什麼好看的。”亂步嘟囔。

“驗證一下猜想,猜想,如果是真的的話,我可真的是倒大黴了。”

亂步沒有繼續回話,衝伏瀨紀擺擺手,繼續低頭吃他的大福去了。

伏瀨紀從偵探社的窗戶跳了下去,半路上換回了女體。

因為預想到要有這個情況,所以伏瀨紀的穿著倒是沒有特彆明顯的性彆區分。

她穿著一雙運動鞋,一條休閒褲,一件短袖,還戴著一頂帽子,遮住了她那一頭顯眼的金色頭發。

落地的時候嚇了周圍路過的人一跳,伏瀨紀自己也差點崴腳,這個逼也不是非裝不可,下次還是走電梯為妙。

還好剛剛稍微動用了一下異能,讓影子接了一下自己,不然她這閃亮落地就成了臉麵著地。

這副身體實在是太弱,才一轉換過來,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力氣有些不夠。

伏瀨紀從衣袋裡掏出來了一個追蹤器,看了一眼,估算了一下時間,從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

這種情況能節省體力就節省體力吧,反正今天主要是去湊個熱鬨。

車開到港口的某個廢棄船廠附近,司機就停了,和伏瀨紀說:“再往前就是港口的地方了,一般的車不讓進。”

“你這不是二般的車嗎。”伏瀨紀開了個蹩腳的玩笑,在出租車司機無語的目光下,付了車費,離開了。

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伏瀨紀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就冒出了這些奇怪的念頭。

可能是因為她,即將要麵對一個她猜想中,最糟糕的情況,心情有些沉重,那讓什麼東西來讓自己彆那麼悲觀。

伏瀨紀徒步走向了,手中定位器顯示的位置,這是她在太宰治身上放的定位器。

和先代有關的事情,森鷗外隻會交給太宰治來完成。

所以她找到這來就是為了見證一下,那個可以操縱亡者屍體的人,他的死亡

那些記憶碎片中,隻有那個人零星地死亡畫麵,她猜測這也應該是重要人物之一,所以她抱著一種驗證的心態,想要去看一看。

如果一個人對她產生了印象,之後死去,因他而產生的線會怎麼樣。

“太宰,今天是誰過生日嗎”

“不是哦!阿紀,我們在這裡慶祝一個人獲得自由。”

“自由?這的確是很值得慶祝啊,是誰?”伏瀨紀興致勃勃地接過太宰治手裡的絲帶,和他們一起布置。

“一隻可愛的小綿羊,阿紀的定位器我扔了哦~”

“扔了吧,反正還有彆的。”

“哇,阿紀好過分,那天晚上的煙花害得我都沒有地方住了,還要繼續監視我嗎!”

“如果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遇到沒有乾的瀝青,掉落的花盆,打碎的路燈,折斷的樹乾,還有突然掉落的烏鴉的鳥蛋,就不會有了。”

伏瀨紀笑了笑,將今天發生在咒靈小姐身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誒,還以為阿紀沒有發現呢。”

伏瀨紀停下了腳步,這邊已經沒什麼需要裝飾的地方了,至於門口那個陷阱,就留給太宰治本來準備的那個人吧。

“那個,太宰先生,這是誰?”一個明顯擁有法國特征的長發男人在角落裡突然冒了出來。

“是伏瀨紀哦,森先生的患者?”太宰治回頭看向伏瀨紀。

“你好,我是森醫生的患者,你是誰?”伏瀨紀沒有否認太宰治。

“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