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不好了,出大事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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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玄令驚疑地看向李樂隻,後又偏過頭和崇玄丞對視一眼。

隨後,崇玄令道:“我們這裡不辦理。”

李樂隻疑惑,明明剛才還問他是哪家道觀的,他一說自己叫啥,這兩位官員就變了口風,還說不辦理,他名字犯了忌諱?還是他走錯地了。

上次錢溪帶他來的地方就是這裡,他應該沒記錯啊。

李樂隻小心謹慎問了一句:“這裡不是崇玄署?”

“走走走,你話怎麼那麼多,”崇玄令當然不會明著說這裡不是崇玄署。

一心隻想驅趕李樂隻,人自己走的,有什麼事那也和他們無關。

*

這兩人態度不對。

李樂隻瞧出來兩人是在針對他,明明他進門的時候,還問他是哪個道觀,一聽他叫李樂隻,便變了態度。

有人打了招呼,不想他報備成功?

是誰?

他不記得他得罪過哪個官員,難道是原主得罪了?

李樂隻又想了想,感覺不可能,要是原主真的得罪了官員,錢刺史應該會同他說一聲,除非,他得罪的官員越過了錢刺史,命令崇玄署的人,可真得罪了這等大官,要他小命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何必弄得如此麻煩。

難道是錢刺史的政敵?

以為自己得錢刺史的看重,對付不了錢刺史,便拿自己開刀?

“不知兩位大人是奉了誰的命,才如此針對我李樂隻。”

李樂隻說完這句話,便留意兩人的神色,見兩人麵露震驚,心底便有了底,果然,是有人打點過了。

崇玄令和崇玄丞對視一眼,兩人眼裡都震驚不已,像是沒有想到眼前這位道人居然會知道他們是聽從了上頭的命令。

再一想眼前道人的身份。

難道這都是這位道人算出來的?

那他們要為了趙司馬得罪一位如此厲害的人似乎並不很值,還有,他們收錢的事若是被這位道人算出來,捅.到上麵去,即使錢刺史無權管理他們,他們惹惱了錢刺史,錢刺史上報給上麵,他們也難逃被問責。

崇玄令開始猶豫要不要給這位道人辦理。

崇玄丞拉了拉崇玄令的衣袖,兩人走到僻靜的地方,離李樂隻有一段距離,保證其聽不見後,崇玄丞這才開口

道:“大人,這事雖是趙司馬打點,可趙司馬背後是夏家,錢刺史再怎麼厲害,也不敢得罪夏家。”

崇玄令壓低聲音道:“這位道人是有本事的人,若是我們沒有把柄在他手上也就罷了,真惹怒他,算出我們收了趙司馬的錢,這件事真鬨出去,夏家哪裡會出手護住我們這些小官。”

崇玄令也很清楚,錢刺史當然是不敢得罪的,可他們終究身處在揚州地界,眼前的道人也不是好惹的,要是夏家不想得罪錢刺史,放棄了他,也是有可能的。

崇玄丞一聽,後悔不已,收下的錢成了燙手山芋,原本他們在揚州待得好好的,官雖小但也樂得清閒,怪他一時沒忍住貪念,以為是一件小事,不過是卡一卡野道士罷了,能有多困難。

誰能想到,這野道士居然抱上了錢刺史的大腿,他們無奈也隻能來上職。

原本還想為難一下野道士……誰知還是個有真本事的,一下子便將他們的事算了出來。

給李樂隻行便利就是得罪了趙司馬,得罪趙司馬就是得罪了夏家,那可是右相,會不會丟掉烏紗帽可就是右相一句話的事。

早死和晚死,他還想走一條不死的路。

崇玄丞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心下為難,也隻好問崇玄令道:“大人,這事現在該如何辦?”

崇玄令哪裡知道,他現在都糾結萬分,不知該怎麼做出對自己有利的選擇。

他就是一個小官,怎麼就牽扯進大人物之間的爭鬥中了。

崇玄令取下頭頂的烏紗帽,抱在身側,長歎息一聲道:“罷了。”

他取下烏紗帽走到李樂隻的麵前道:“你的事不是我們這些小官能夠決定的,你該想想,你是否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若沒有那位鬆口,我們也很難辦。”

摘下烏紗帽,他便不是崇玄令,隻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什麼紛爭,和他這個老頭子有什麼關係。

鬥吧鬥吧,誰勝了他按照規章去辦事,諒誰也挑不出他的錯。

“再提醒你一句,你既然是道士,若想繞過上頭的人,還有一條路可走,找出名的道觀替你擔保,我們按照規章辦事,不出半點錯。”

李樂隻還在想要不要請錢刺史出手,繞過那位政敵將事情辦下來,沒想到眼前的兩位官員商討一番後居然會

對他說出這些話。

這一幕,真的能幻視在大佬鬥法中夾縫生存的小可憐,讓李樂隻都沒辦法生氣。

唉,神仙鬥法小鬼遭殃,他也沒必要為難基層人員。

這種事也不是他們能夠做決定的,雖然先前被拒絕,他是有一點生氣。

但對方都態度良好和他說清楚了緣由,他繼續糾纏下去,也不能讓他們冒著丟掉烏紗帽的危險去替自己辦事,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

他也是被卷入官場爭鬥的小扁舟啊。

風浪大一點,都能翻船。

“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來之前,已經找了青雲觀的道長做擔保,可能報備?”

李樂隻將青雲觀寫下的擔保書交過去。

崇玄令接過一看,還真是青雲觀的擔保,他詫異地看了一眼李樂隻,對其厲害程度又拔高了幾層,能讓青雲觀做擔保的可不是一般人。

也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

可惜了,即使有青雲觀的擔保,他們也不敢冒這個險,除非有玄陽宮的道士出麵,否則,他們也不敢拿理由搪塞右相。

“還不夠,”崇玄令搖搖頭,將擔保書還給李樂隻,“你也莫要去找錢刺史了,錢刺史是地方官,崇玄署即使在揚州,也不歸錢刺史管。”

就差沒明著告訴李樂隻,彆在這裡白費功夫,要想報備,還要去京城一趟。

當然,崇玄令也不會直白叫李樂隻去京城,他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能不能悟,要看個人機緣。

而李樂隻也很通透的明白了崇玄令的意思,他的事不是錢刺史能夠解決的,那麼,針對他的人真的是錢刺史的政敵嗎?

李樂隻很懷疑。

難道是他得罪的人?

他才來這個世界幾個月,見過最大的官也就是錢刺史,不應該會給自己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李樂隻偷偷給自己算了一卦。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來一人,雙手負在身後臉色嚴肅萬分,等他見到站在那低頭沉思的李樂隻後,眼神一亮,嚴肅的臉瞬間露出笑容,笑出褶皺道:“小友,沒想到你與老道如此有緣,在這裡都能遇見。”

來人正是玄陽子,他前幾天和李樂隻分開後,回去夜不能寐,想了很久都不想放過李樂隻這棵好苗子,但李樂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