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懂了，說沒問題，今天下午他就可以去拿。
教授鬆了一口氣，連帶著表情都柔和了下來，說實在是麻煩了。
“還好。”他微笑，“您也在作業上寬限了我好幾次，應該的。”
他確實是這麼想的，所以下午去到籃球館後，第一時間跟後勤團隊申請了一件新球衣。
後勤團隊的人提醒他，你這個賽季已經申請過六件球衣了，再要新的，就得付全價了哦。
“我知道。”他抿唇解釋，“但是已經答應人了。”
後勤的人一聽，當即瞪大雙眼，說你不會是要自己花錢申請了免費送人吧？
“你知不知道你的球衣在周日的時候就賣空庫存了，現在隻有我們這裡有幾件備用的。”
“這麼誇張？”大衛驚訝，而後又恍然，“難怪我們教授說他女兒買的要很久才能發貨。”
後勤的人說是啊，在主場贏完北卡當晚，你的球衣就賣空了，後續下單的，都得起碼等上一個月。
“那些買的早的現在可高興了，我聽說還有人去二手網站掛高價轉賣。”
大衛震驚且難以理解：“現在就能賣高價了？一個賽季都沒打完呢。”
“但是你帶隊雙殺了北卡啊！還追平了伯頓的助攻紀錄！你不會不知道這對杜克學生來說意味著什麼吧？”
大衛：“……”
知道是知道，但還是有點太誇張了。
“就感覺我還沒到可以被炒球衣的程度。”他苦笑。
後勤的人聞言，拍拍他肩膀，說從現在開始你得習慣這些了，因為這隻是第一步，接下來隨著你越來越出名，炒球衣的人隻會越來越多。
“他們還會想儘辦法跟你攀關係，問你要簽名，你最好不要什麼人都答應。”
大衛聽到這句想儘辦法，還覺得應該不至於吧。
結果周三上午去上課的時候，就有好幾個平時跟他沒什麼交流的同學主動來跟他搭話。
搭到最後，果然也是受人之托，來問能不能給個簽名的。
大衛不想拒絕同學，也不想變成炒作自己球衣的一環，就答應下來，然後在那幾件球衣上寫了To簽——就是把這個簽名是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