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民謠和搖滾的結合或許就不會有一個固定的框架,真希望這個類型的音樂能在邊浪手中玩出些不一樣的東西吧。”
此時,已經把所有都記下的助理開口道:“老大,再給我們說說作詞唄,我到時候整理一下幫您發微博。”
劉紫陽平時不怎麼發歌評,主要是因為他不太喜歡刻意去做這事情,有些話他可以在聊天的時候毫無阻礙的說出來。但是要他寫,坐在電腦前敲半天的鍵盤,最後再來看下來,可能就是自己感覺哪哪都不滿意,哪哪都還想再改改,結果這一開始改,就沒完沒了了。
所以他今天特意讓助理記錄一下,到時候他直接用就行了。
聽到這,劉紫陽想了想然後開口繼續道:“主歌對我來說是相當舒服的,簡而言之就是‘韻律’,整段主歌並無太多韻腳,但是字句之間的節奏把握格外好。我認為一首音樂作品最成功的標誌是兩個字‘意向’,就像聽到《29》副歌。
‘願你酷得像風,野得像狗’被唱起的時候我會用大腦去想酷得像風應該是什麼樣子的一副畫麵,但是沒有人知道酷得像風到底是什麼樣子,因為這本身就是個比喻,就是個意向,所以不同的人腦子裡就會想不同的東西,有的人想到了風,有的人會模擬仿佛一陣風刮過的感覺,或許還有人會想到一個酷得像風的人。
這些都是‘意向’,但是關鍵在於,我們欣賞音樂作品的時候可以被音樂本身激發出這種出離的想象,我認為這才是好的音樂帶給聽眾的更高級的,更能讓人欣喜的藝術體驗。”
聽劉紫陽說完這一句,下麵立馬有人附和道:“‘願你酷得像風,野的像狗,紮進燈火闌珊……’,這樣的歌詞對於莪來說是致命的。在‘野的像狗’後,為什麼又接一句‘紮進燈火闌珊’?何為‘燈火闌珊’?我的理解是在狂野與自由的過後,一個人獨自品嘗與反芻孤獨。這句‘燈火闌珊’雖不屬於他的原創,但是由這樣一個以實踐來踐行這句話的歌者唱出時,那種力量是無以倫比的。”
劉紫陽聽到這,笑著點頭認同道:“說得不錯,還有沒有?有就一口氣說完,到到時候一起整理了,你也把這發網上去,我用我的賬號幫你轉載。”
可能是受到了老板的鼓勵,這位都不帶想的繼續說道:“我研究過邊浪的歌詞,他很多似乎總能折射出他的最真實世界觀,我覺得他很多歌的歌詞中都表現出那種唯一的英雄主義,是在認清生活的殘酷真相後,依然熱愛生活,熱愛這個世界。
就像《29》裡麵唱到的,‘越過山川,前路若不盎然。’那就,再淌一條河,再翻一座山!”
一口氣說完之後,劉紫陽直接拍手:“非常棒!你以後可以在樂評上多下下功夫,關注度不一定就比白刀差。”
說完這,又有一人問道:“老大,《瘋土》的歌詞我覺得也挺有給人想象空間的,你給我們評一評唄。”
被問到這,劉紫陽慎重了很多,沒有立馬就開口回答,而是在思考了半分鐘之後才說道:“這首歌的歌詞,我個人持保留態度,但是我可以把邊浪的一些解釋告訴你……”
等說完之後,眾人和他昨晚的表情幾乎是一樣的:“就這?”
……
而祁望東這邊,自從他把這歌詞拿回所裡之後,就一直在查資料核對信息,甚至有些他吃不太準的還請教了自己的師傅。
祁望東的師傅不僅研究島國,還研究古詩詞和曆史,看完之後對那4絕、6絕的兩段歌詞也也有些費解,就把歌詞也發給了自己在文學研究部和曆史研究部的同事一通參詳。
一開始其實就都是興趣使然,結果越到後麵這就發現這歌詞真有點意思。不僅僅是島國研究所這邊,其他相關所的都對這首歌詞中一些可能存在的“隱喻”,發表了屬於自己的理解。
都是做研究的,本著追求真理和真相的原則,最後出來的各種結論或者說是猜測,都讓祁望東感到有些不可置信。
他萬萬沒想到就是自己偶然間在酒吧聽到的一首歌,背後居然被解讀出了那麼多的可能性,同時他對邊浪這個寫歌的人也更加佩服起來。
懷著這種心情去網上打算把邊浪的其他歌曲找來聽聽,目前在熱度排第一的就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看到歌名的時候,祁望東就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聽完之後就變成了:“原來如此,怪不得能寫出這種歌詞來!”
等到了中午飯後,在酒吧著急等待的胡塵收到了祁望東發來的鏈接:“胡老板,我們這整理出來一篇文章,你可以看看。”
胡塵點進去一看,是微博上社科院一位老研究員發的長文:
“偶得一篇名為《瘋土》的歌詞,初看很是驚豔,在反複揣摩之後,提出一點關於自己的見解如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