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邊浪懂什麼《29》和《瘋土》(上)(求訂閱,求月票)(1 / 2)

祁望東進去之後,就看到胡塵在那是早飯,還跟著節奏在那一點一點的,也不知道現在上去打招呼是不是合適。

但作為一個研究員,他就很想弄清楚這其中的原委,所以他還是走上前去。

這時候,胡塵正好抬頭,看見胸前那社科院的工作牌,他一時間就在想:“不可能啊,東院離這遠著呢,不可能吵的到他們吧?”

懷著這樣的疑問,胡塵關了音樂,然後起身走過去問祁望東道:“您好,您這是有什麼事?”

祁望東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開口道:“這位同誌您好,我是社科院島國研究所的研究員,我想請問一下剛剛這放的那首歌叫什麼名字?”

胡塵一聽是這事,心就落了一大半,然後回道:“《瘋土》,邊浪的新歌,昨晚上在我這第一次演。”

“哦,原來您是老板啊,謝謝啊,這fengtu是哪兩個字,我回去網上搜一下。”

“瘋癲的瘋,土鱉的土。這歌還沒發,網上沒有正版的音源,你要聽就在我這聽吧,我再給你放一遍……”

麵對胡塵的熱情,祁望東也沒有拒絕,一首歌就幾分鐘的時間,耽誤一下不打緊,可這歌聽完他就請胡塵再給他放一遍。

胡塵知道這研究員一定是聽出來些什麼了,自然也想聽聽這個答案到底是什麼,所以緊接著又放了一遍。

而這一次,祁望東不光是聽,還用手機認認真真的開始記錄起了歌詞。見他這認真的樣子,胡塵擺擺手道:“不用記,我這有原版的,一會給你。”

昨晚的演出,邊浪雖然是嘉賓,但是上字幕這待遇還是必須有的,所以胡塵這當然有原版。

說到這祁望東點點頭,就繼續聽了下去。

聽完之後,還不等胡塵開口,祁望東就拍手道:“好,好歌啊!”

這話一出,胡塵再次肯定這歌詞裡麵是真有東西,人家就是研究這塊的,絕對比他專業,繼而好奇的開口請教:“您這是聽出來什麼了,能不能給我講講?”

“沒想到居然有人能用這個角度來解讀那一段曆史,這個寫歌的人不簡單啊!大概就是從甲午戰爭寫到了抗戰,有些具體的東西我還要回去查閱一下資料才能確定……”

“就這?那我也知道啊!”心中這樣想著,胡塵的心更癢了,更想知道邊浪這歌詞裡麵到底還有隱藏的信息。

好在還不等他開口,祁望東便主動掏出手機道:“老板,留個微信,等我回去確定了,然後告訴你。”

胡塵掏出手機掃了祁望東然後道:“好的好的,那我等你的信兒,有空過來喝酒啊。”

“好嘞……”說完把歌詞的文件拍了張照,然後轉身就走。讓等著他邀請自己去所裡玩的胡塵愣在了當場。

而此時,BJ某處創意園的一棟樓內,劉紫陽正在給手下的製作人分享昨晚《29》的編曲。

先是放了一遍之後,他問其中一人道:“聽出來點什麼特彆的沒?”

那人想了想然後說道:“這首歌在最高潮的地方,沒有采用傳統的吉他掃弦或者吉他solo來表達洶湧的情緒,而竟采用了post rock後搖那樣反複重疊的吉他音牆來宣泄,這在邊浪的編曲裡是很大膽很新穎的一次嘗試,卻讓我完全入戲。這民謠搖滾,確實有一手!”

劉紫陽點點頭之後,繼續補充道:“編曲上,我在昨晚第一次聽完之後的反饋是主歌優秀,但整體有些雜糅了,副歌前進的鍵盤Arpeggiator,第二遍副歌的後搖,第三遍副歌的new-school punk drum,好聽,但是在我的意識裡融合的元素有些太不統一。

但是後來又聽了很多次,就不再覺得雜糅了,原因是音樂本身大過所謂的音樂種類、音樂風格,這首歌本身就是集合了這些元素於一身的作品。在吉他的彈奏上,琶音的延音、鋼弦的共鳴、敲琴的混響,類似更多的細節構成了這首歌的“味兒”。就是這些合起來才塑造出了這首我認為的好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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