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 看!邊浪把牆撞碎了!(6K求訂閱,求月票)(1 / 2)

這句問詢配合著邊浪的手勢,台下的樂迷感覺這應該是在和他們互動。

隨即就開始有人打破沉默,回應起來台上的邊浪:

“I m here!”

“we are here!”

“we are always be here!”

在這各種五花八門的回複聲中,合聲區的燈光熄滅,“牆麵”上那一行“fortably Numb”的字樣也隨之消失,同時那電流聲和環境也趨於靜止。

與此同時,邊浪直起身子背對觀眾,左手從下往上用力一揮。

邊浪這一揮猶如斬出了一道白光,把暗灰色上歲月的塵埃給統統拂去,露出原本純白色的磚體。

同時架子鼓底鼓和吊鑔同時響起,隨後帶出一段法茲音色的電吉他長滑音……

場麵到此,各種細節的配合讓現場的樂迷們都開始懷疑:“這真的是我花210歐能看到演出麼?”

至於那些沒花錢的,站在外圍遙望的,更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這是我不花錢能看的演出麼?”

甚至有人開始琢磨,這場演出有沒有什麼公開的打賞渠道,能讓他們聊表一下敬意。

亞當斯也是第一次看見這個場麵,雖然已經聽奧拉夫賣著關子的給他說過這會是一個難以言說的經典,但當這畫麵真的呈現在眼前的時候,他隻覺得自己之前關於經典的一切想象,也不及現在看到的十分之一。

他甚至有點懊悔,要是能早點知道滾石有這種現場的舞美安排,那麼找個足夠大的室內場地,然後票價……

至於沃克,他隻感覺這現場簡直太扯了:“這是算是哪門子的搖滾現場,誰家的搖滾現場會花心思那麼乾?”

還有菲莫斯,淩晨看彩排的時候一是沒有太連貫,二是主要的注意力都放了音樂上,所以忽略這二者合一之後的整體感。

現在整體連貫的呈現出來,給他的震撼同樣不小,原本他覺得邊浪和他們一樣,是搖滾圈裡最天才的那一類人,但是現在他願意承認,隻要邊浪以後還能再做出這樣的現場,那麼邊浪就跳出了搖滾圈的範圍,應該被稱之為藝術家了。

藝術家這個詞現在似乎已經被用爛了,隻要是個“不務正業”的感覺都能以藝術家自居,但是來自同行的認可那這含金量就完全不一樣了。

而且還是菲莫斯這種歐洲等級的同行。

就在眾人驚歎和佩服之餘,邊浪開著頭腔共鳴的磁性嗓音終於開口:“Hello……Hello……Hello……”第一聲是邊浪唱出來的,後麵合成器帶出的延遲回音。給人的感覺就是自然的回聲,一幅歌者孤身站在戰後廢墟中的畫麵被眾人腦補了出來,和之前男女聲一問一答的場景形成了呼應。

或者說,現在的聽眾都是被牆給孤立在西柏林,躲在破敗的房子裡失去自由的人們。他們惶恐、迷茫,對牆外的自由充滿了希望,但是卻又沒有勇氣和力量能去戰鬥。

而邊浪,就是那個站在牆外準備來救贖他們的人!

“Is there anybody in there?(請問這裡還有人在嗎?)Just nod if you hear me.(如果聽到我說話就點下頭好嗎。)Is there anyone home?(請問有人在家嗎?)”

聽到這一連三句試探性的問詢,在場的柏林樂迷都忍不住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這種歌詞中就帶著互動意思的歌詞絕對不罕見,但是新歌首唱就能讓幾乎是全場所有外國人跟著互動的還真不多。

陽台上的亞當斯轉動著手中的紅酒杯,對邊浪的感官又上了一個台階。

要是光會寫歌,那其實對於DGM來說,真算不上是多稀缺的人才,畢竟像DGM這種從事音樂的大集團公司,光靠背後的詞曲人也能堆出一支好樂隊來。

但是現在邊浪展示出來的,不僅僅是能寫歌,還能設計現場的舞美,而且選歌這思路完全就是衝著樂迷心頭最敏感的地方去戳。

有這種人帶著滾石,那麼這樂隊要是不火那簡直就是有鬼了。

隻見台上邊浪開始躬下身子,對著台下的樂迷招手的同時,繼續唱道:“e on……e on,now.(出來吧,現在)I hear you're feeling down.(我感覺到你心情很失落)Well I ease your pain(或許我可以減輕你的疼痛)Get you on your feet again(小心站起來)”

聽到這歌詞,大部分現場的女性歌迷都還是流眼淚了。尤其是那些當了媽的,她們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在遇到困難的時候能被這樣溫柔以待。

歐洲可不是和平盛世的大華夏,各種莫名其妙的群體治安事件還是會發生的,而每當有這種事情發生,受到傷害最大的,往往都是女人和孩子。這首歌到目前營造出來的氛圍,讓他們不得不狠狠的共情。

人在最無助時候的被以援手,哪怕隻是一句最簡單的關心和鼓勵,都是能記住一輩子的。

何況是在被高牆圍困下,長久失去自由的人們呢。

邊浪的歌聲繼續娓娓道來:Rex(彆緊張)I need some information first(首先我需要了解下你的症狀)Just the basic facts(隻需要基本情況) you show me where it hurts?(你能告訴我哪裡不舒服嗎?)

主歌結束,一種難以名狀的憂傷已經成了現在禦林廣場上的主旋律。

安風算是華夏觀光團中英語最好的一個,不需要借助側麵屏幕聲的歌詞翻譯,她也能聽明白這歌詞的意思。

根據文字想想畫麵的本事,她這種經常接觸劇本的演員自然是要比其他人更強一些,她隻感覺邊浪唱出來的這個詞,每一句就像一幀畫麵,在她腦中串聯了起來。

她將自己想想成一個受傷瀕死的小女孩,而邊浪就是那個身上帶著聖光能來拯救她的天使。

代入了角色之後,她也跟著在場的很多外國樂迷一樣,開始不住的抹眼淚。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得身邊的陶曉雨都跟著莫名的流下了眼淚。

就在這時候,一套架子鼓的加花響起,隻見邊浪快跑兩步,來到大屏幕偏左的位置,將麥克風固定在了麥架上。

麥克風架的高度是提前調整好的,邊浪挺直身子把頭仰起,嘴巴正好能夠得著,而此地的白光比之前的追光更加耀眼,將他整個人都點亮如一個天使,連身後飄散的長發都泛著光!

沃克看著這一幕,心中直接升起一個奇怪的念頭:“邊浪現在要是換上一身白袍,再拿上一本《聖經》去演耶穌的話,就算是再挑剔的觀眾也會為之信服!或者配個翅膀,那就是嘉百列無疑了。”

隨後邊浪雙手向下伸展,手心向上攤開,用提高的一個八度的胸腔共鳴唱出了副歌:“There is no pain, you are reg.(疼痛已然消失,而你正在消逝)A distant ship's smoke on the horizon.(一艘輪船在遠處的地平線上吐著縹緲的煙)You are only ing through in waves(而你像是在風浪裡獨自漂泊)Your lips move but I 't hear what you're saying(我能看見你的嘴唇在動卻聽不見聲音)”

這一段唱完,安風和現場很多樂迷一樣,都是瞪大眼睛用手捂著嘴,臉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有情緒激動一點的甚至驚呼出聲:

“噢,該死的,沒把人救活麼?”

“怎麼會,難道就不能再努力嘗試一下麼?”

如果在平時,這些入戲太深的,或許會被人善意的調侃一句:“戲精!”

但在此時這個情景之下,沒有人會開這種玩笑,他們都在等著邊浪把這個故事給講完,或者說是演完!

現在現場的觀眾已經被人覺得邊浪僅僅隻是一個唱搖滾的玉隊主唱了,他們也不再覺得自己是在單純的在觀看一場搖滾樂的現場。而是在享受一場始於搖滾,卻又不止於搖滾的藝術盛宴。

至於他們,已經不僅僅是觀眾那麼簡單了,更像是置身其中的親曆者……

而此時的邊浪,攤開的雙手已經平舉向眾人捏起來拳頭,繼續高歌:“When I was a child I had a fever.(我小時候曾有過一次發燒)My hands felt just like two balloons(我的雙手腫得像兩隻氣球)Now I got that feeling once again(現在我又一次有了那種感覺)I 't expin, you would not uand.(可是我無法解釋,你也不會明白)This is not how I am(不要再問我感覺如何)……”

這段自述式的演唱已至高潮,隻見邊浪雙手享受一揮,合聲區燈光再次亮起,幾位合聲和邊浪一起高唱出了這段副歌的最後一句:“I have bee fortably numb.(我已經沉入那種愜意的麻木之中)……”

此時的邊浪腦中回想起的是水爺2011在倫敦演唱會時候的場景,彼時的場景就和現在差不多,隻不過那在台上高歌的不是水爺,而是站在高台上的寂寞爺。

這也是兩人在邊浪穿越前兩人的最後一次同台,這場堪稱有生之年的演出,也成為pink迷記憶中永遠無法磨滅的經典記憶。

水爺雙手向上揚起的那一刻,台下幾萬觀眾大合唱,讓當時看視頻的邊浪都連掉了幾滴老淚。

而此刻的台下,寥寥幾個跟唱的都是今天淩晨看過排練的Hatter幾人,雖然氣勢有些不足,但邊浪相信等下一遍唱起這一句的時候,這場麵就會不會和水爺那場的時候差多少了。

而隨著演唱的結束,照在邊浪身上的白光色光柱也隨之熄滅,舞台另一側三束白光從地麵而起,光柱交彙的中心點,便是挎著一把黑色Fender單線圈的砥礪。

隻見他從容不迫的一推弦起手,搖把晃動間偏法茲音色電吉他聲音直衝雲霄。

一層接著一層的音浪在眾人腦中排穿,一遍遍洗漱著聽眾的耳道,也震顫著他們的心靈。

和之前飛翔鳥那種大編織配器的solo不同,此時架子鼓和貝斯的節奏,在奧拉夫的操縱下,感覺像是從很遠處傳來,把這一段主音吉他的solo承托的尤為突出。

而偏法茲的音色,沒有過載和失真那種直給的衝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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