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宣”比”禮”如何(求枝枝和收藏呀~)(2 / 2)

燕承宣低低笑了一聲,打趣道:“浮生啊,你還是這麼心軟。”

季浮生也笑了,意味深長道:“臣,的確心慈手軟,不成大器。”

“誒,浮生妄自菲薄了。咱們大梁,三十多歲就出任三品侍郎的,你可是獨一份。”燕承宣笑容滿麵,繼續剛才的話題:“你叫魯山?”

膳部司員外郎魯山道:“是。”

“不錯。”燕承宣笑容滿麵的麵上有絲循循善誘透露出來:“那你可有什麼計策。”

魯山道:“下臣以為,雲渡月與永州知州私相授受,欺壓百姓,證據確鑿,就連太子都尋到了現任永州知州的錯處,可見他漏洞百出,他的同夥雲渡月也當處以國法,以告慰災民在天之靈。”

這一計,還包括他那好弟弟呢。

大皇子笑容略顯玩味,這還是個會揣測上意的妙人。

表麵上是幫了他那四弟除去永州知州,實則是讓燕承禮所做為他做嫁衣,還用這件嫁衣把他在朝中唯一交好的武將送走。

拔除太子勢力,除去雲渡月這個眼中釘。

若是操作得當,還能借著此事敲打慶王,同時得到永州。

燕承宣把手裡把玩的茶杯倒扣在桌案上,心情不錯道:“既然如此,就由魯山和浮生出手吧。做完此事,浮生,多提拔提拔魯大人。”

季浮生平靜應下,還當場恭喜魯山。

魯山自然更是喜不自勝。

該說的都說完了,該商議的也都商議完了。

玉虛閣的這場宴會自然也該觥籌交錯,佳人美童助興了。

直到宵禁一刻前方才停息,各自散去了。

大皇子扶著醉酒有些脹痛的額頭,用靈力把酒勁散了。

抬頭就看見季浮生遞過來的一杯熱茶。

燕承宣滿目野心的眼睛才稍稍平和些,露出一個還算真誠的笑:“浮生,你還是那麼溫柔。”

季浮生不置可否,道:“殿下何必每次都喝醉,這等宴會即便殿下不喝酒也沒人敢說什麼。”

“我知道。”燕承宣一口口抿著熱茶,慢慢道:“可我就是喜歡看他們在我手底下聚會,從三五個人到如今一間房都要盛不下了。”

“這種,一點點看著手中權勢擴大的感覺真是太好了。讓我有種真真切切的他們都是屬於我手心裡的東西的興奮。”

而不是像當年明明母後能登上後位靠的是他這個長子,結果得到太子之位的居然是燕承禮!

他這個太子占嫡,可這個嫡不正是因為他才能有的嗎!

憑什麼,他不甘心,他一定要爭!爭個頭破血流!爭到那個最高處!

做皇帝,而不是他人的踏腳之石。

大概是想到了往事讓他有些意興闌珊,不再同季浮生談笑。

惺忪醉眼也徹底睜開了,“他們來了嗎?”

季浮生:“已經到了,在大皇子府候著殿下。”

“走。”燕承宣:“回去把事情安排好。還有,魯山你多提點。”

“殿下放心。”馬車從玉虛閣出發,平穩的駛向大皇子府。

回去的路上天氣悶悶的,進了夏日,即便如水似海的深藍夜幕也沒有了涼意。

越刮越大的風帶著透不過氣來的憋悶,以及潮熱的濕意,席卷在人的身上,濕乎乎的黏上去。

馬車的車簾數次被風掀開,潮熱的空氣撲進來。

大皇子撇了眼天際,意有所指道:“風雨欲來啊。”

季浮生隨口接道:“不經風雨,如何化龍,翱翔天際。”

“確實。”大皇子用靈力釘住車簾,同時也擋住了自己看向車夫的眼,“那就留他一命吧,到底是從客棧租來的,不比本殿府上自己的車夫。”

“殿下仁慈。”

“哪裡,是成全浮生你的心善罷了。”

兩人說話全然不管外頭嚇的戰戰兢兢的車夫。

入了王府,二皇子和七皇子已在書房裡等候多時。

見大皇子到了,紛紛起身行禮。

二皇子:“大哥,你回來了。”

七皇子:“大哥,你叫我們來是有什麼事要我們做嗎?”

“確實,此次事關重大,我思來想去還是最信任你們。”大皇子道:“我吩咐了魯山去除掉雲渡月,但他第一次做,難免手生,而且刑部還是有不少硬骨頭的,我需要你們兩個確保最後審訊雲渡月的人是咱們的人。”

七皇子不以為意,“大哥放心,不是什麼大事。我和二哥辦事,你放心。”

“你彆大意。”大皇子可不想在審訊這一節上出了意外,“等辦好了,大哥幫你把你那心肝從冷宮裡帶出來。”

“真的?”七皇子原本有些輕忽的心一下提了上來,那雙時刻泛著點點憂愁的桃花眼亮的都不憂愁了。

他拍著胸脯保證:“大哥,你放心,我回去就安排”白鶴”的人派刺客,保證讓那位清高公正的刑部尚書一病病到大哥你這件事辦完。”

“好,那大哥就多謝你了。”大皇子又關心了他們兩幾句,就放人走了。

順便關心瘸了腿行走不便的七弟,多加小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