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清禾覺得他就是個極端又聰明的變態。
他覺察她軟硬不吃,隻會對這些情事羞恥,他便故意借此來侮辱她。
女孩受不了身體的變化,雙腿打顫,手也無力地扶在他的肩膀。
她實在受不住了,隻能哭著搖晃腦袋,“不敢了。”
女孩哭得梨花帶雨,明明上午還硬氣倔強的不行。
周聿泊見此淺笑一聲,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女孩像是虛脫一般顫抖著倒在了他的懷裡。
見此,周聿泊也懶得再教訓她了,隻淺淺道“老實待著,虧待不了你,聽明白沒?”
黃清禾此時攥緊了拳頭,清醒過來後意識到男人對她做了那樣惡劣的事情。
羞恥和怨恨襲來,一雙大眼睛狠狠瞪向男人。
周聿泊低頭就看見這小孩那狼崽子一樣的眼神,想要說些什麼。
卻在下一秒,阿倫衝了進來。
“泊哥,碼頭咱們的武裝軍和裝備被人扣下了。”
周聿泊淡定起身,“大房一家有動作嗎?”
“沒有,這夥人應該是老爺子留下的人,是幾位堂口叔公。”
周聿泊淡然地掐滅煙蒂,“不留活口。”
阿倫聽見老大下了殺令,立刻就要走,卻又聽那頭冷淡的聲音傳來,“等等,我親自去。”
說完,周聿泊回頭看了女孩一眼,冷冷一笑。
而後隨著阿倫走了下去。
良久,黃清禾才緩過神。
他走後的一夜,她過得不平靜。
小叔叔與家族之間不算親厚,她再傻聽見了他剛剛的話,也明白,他這次回來,勢必在和阿爸奪權。
而她自己卻誤入而卷到這場漩渦的中心。
第二天的她依舊沒放棄逃跑。
她絕對不要嫁給這個危險惡劣的男人!
昨晚,周聿泊那頭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他將許多保鏢都抽調走了。
留在彆墅的人,少了太多了。
這讓女孩重燃起一陣希望。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才不想做他的金絲雀,她還要念書、成為新聞記者,還要……
等等,念書?
黃清禾忙跑到座機電話旁,撥打那個熟悉的同學號碼。
良久,對方終於接了。
“喂?”
“凱恩,是我黃清禾,你快來救我……”
二十分鐘後,靠近森林那頭的窗戶外,傳來一閃一閃的信號燈光。
那是凱恩來救她了。
黃清禾透過小二樓的窗戶向下看,這裡沒用門,所以沒用安排固定守衛,是最佳逃離位置。
女孩忍著恐高的衝動,深吸一口氣。
剛從管道滑下來,她整個人就如癱軟在了地上。
“清禾,怎麼才畢業半個月,你就出了這麼多事?”
恰逢大雨傾盆而下,滴落的雨滴喚醒了迷糊的她。
明暗不定的燈光下,叫凱恩的男孩一頭金發格外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