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在心中肯定,虞卿洲是個情緒陰晴不定的人。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晚上,我們該去找童橙了。
想到昨晚和童橙分彆時的樣子,我跟虞卿洲描述了一下,然後又不確定的問道,“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那童橙昨晚在離開的時候是不是被徐盈給附身了?”
“根據你所描述的,童橙應該是被附身了,看來那有怨氣的魂魄是不打算放過她。”虞卿洲說道。
我皺起了眉頭,想到前兩天好起來的童橙,不禁又問道,“那我前幾天明明看見童橙好起來了啊,怎麼又會……”
“是那怨魂故意的。”虞卿洲解釋道,“那天晚上我們的出現讓那怨魂感受到了危機感,暫時消停了而已,當她發現你和童橙不對付,才又造作了起來。”
我絲毫不同情童橙的遭遇,俗話說有因必有果,如果當初童橙沒有學校裡欺負徐盈,人家現在還好好的上著學,又怎麼會來折磨她?
之前從蘇娓娓那裡聽來的消息,聽說徐盈的成績一直很好,是他們整個家庭的希望,現在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昏迷不醒,何其無辜。
“既然徐盈現在是植物人,那她的魂魄還有回到身體的可能嗎?”我問虞卿洲。
“那就得看她的執念如何了,她的執念不消,那麼帶給你的影響也不會消,加油吧,慫瓜。”他說完竟然還伸手拍了拍我的腦袋。
“彆拍我的腦袋,容易拍傻。”我縮了縮脖子,後退了一步。
虞卿洲的手僵了僵,然後他那張俊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惡劣,“嗬嗬,難道我不拍你你就不傻了麼?整個人就連頭發絲都散發著傻氣,還能更傻?”
我捂著自己的胸口,我早晚被虞卿洲這嘴給氣吐血。
好好的虞卿洲,怎麼就偏偏長了一張嘴呢?
“行了笨瓜,我們得走了。”
虞卿洲說完轉身就朝著外麵走去,也不管我有沒有跟上,當然,我是肯定得跟上的。
有了虞卿洲在我身邊,我的心安定了不少,屁顛屁顛的就跟在了他的身後,反正不管怎麼樣,事情搞定了,對我肯定是有好處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現在的主導是虞卿洲,我可以完全將信任交給他,然後我們就來到了人民醫院。
而此時此刻,我和虞卿洲正站在一間病房外。
“裡麵是徐盈嗎?”我問道。
虞卿洲,“不是,是童橙。”
我正想問童橙怎麼住院了,那股熟悉的怨恨情緒隔著門朝著我襲來,鋪天蓋地的十分凶猛,我瞬間感到窒息。
這股情緒比之前來得更加猛烈,讓我喘不上氣來。
我揪著自己的胸口,一下子就蹲在了地上,腰都直不起來。
我的聽力似乎在這一刻也變得十分靈敏,我聽見這病房內傳出了說話的聲音。
“那家人怎麼還揪著我們不放?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他們的女兒成了植物人,可我們的女兒還有大好的未來啊,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曝光!”這是楊夫人的聲音,她的聲音聽起來又生氣又暴躁。
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也隨之響起,“真是可笑,我們橙橙和他們的女兒比起來,那是雲泥之彆,我絕對不允許那種卑賤的人毀了我們家橙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