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嗖嗖的看向鬱風信,警告的看著他。
他要是敢說出什麼話來,那我以後絕對上天入地都要打死這個狗東西。
“你們還沒有告訴我,你們剛才在做什麼。”衛修目光落在我們身上,還是問了這個問題。
他怎麼還問?
“沒什麼,我們不過就是切磋一下。”我冷哼了一聲,淡淡說道。
衛修明顯不信,“抱在一起切磋?”
說著他不滿的看向鬱風信,“你雖然目前身體是女的,但你要記住你是一個男人的靈魂,男女授受不親,希望你記住。”
鬱風信的唇角扯了扯,但也沒說什麼,在衛修的麵前他還不敢這麼囂張,之所以敢在虞卿洲的麵前跳腳,還不是欺負人家現在沒什麼真龍之血,身體虛。
“阿景,來我抱一下。”衛修突然朝著我伸出雙手。
我,“……”
“你剛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麼?”我無語的問道。
誰知道衛修卻理直氣壯的說道,“這句話不包括我在內。”
我頓時滿頭黑線,衛修,你不要太雙標。
我要是和衛修來個擁抱的話,虞卿洲估計床板都能給我掀翻了。
“大可不必!”我趕緊後退一步,躲開了衛修伸過來的手臂。
好在鬱風信這時候沒有多嘴,他隻是站在一旁麵上露出挑釁的神色,就好像是在威脅我。
結果衛修把沒有抱到我的怒氣撒在了鬱風信身上,反手就是一個握拳錘在了鬱風信的腦袋上,他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自己被錘的腦袋。
“你捶我乾什麼?”他一臉懵逼,還有些委屈。
我同情的看了一眼他,因為衛修現在不高興,但總不能捶我吧,所以就隻好捶他了唄。
“順手不行嗎?”衛修狠狠的瞪了一眼鬱風信。
鬱風信的臉色頓時綠得跟啥似的。
雖然不知道這次衛修過來做什麼,但要是一直在我房間裡說話的話,我覺得會把虞卿洲憋壞了。
所以我讓衛修去了棲元宮的茶室談話,鬱風信雖然挨揍了,但也不知道他哪兒有毛病,竟然也跟我們一起。
衛修沒有拒絕,他都沒有意見,那我也沒有意見。
茶室內。
我慢悠悠的沏了壺茶,然後給衛修倒了一杯,也給鬱風信倒了一杯。
衛修看了一眼,開口的時候聲音有點委屈,“阿景,我不愛喝大紅袍。”
“不好意思啊,我隻有大紅袍,因為虞卿洲喜歡。”我有些抱歉的對他說道。
衛修的表情更幽怨了,倒是鬱風信喝得挺開心。
“你喜歡大紅袍?”衛修陰森森的問道。
鬱風信就好像是沒有感受到衛修身上冒出來的寒氣似的,聽到衛修這麼問,他竟然老實回道,“我覺得挺好的,畢竟我是虞卿洲衍生出來的,我很多習性都像他,他愛喝大紅袍我也挺喜歡的。”
眼看衛修的表情就要破防了,我趕緊開口,免得待會兒衛修單方麵碾壓鬱風信。
然後鬱風信因為內心不平衡把我床底藏人的事情說出來。
“阿修,你身體怎麼樣了?”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