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回答我?你在看什麼?”
柳晚敏發現喻淺一直不看屏幕,懷疑她那邊有什麼事情。
喻淺迅速掩飾得很好:“飛蛾,燈上有飛蛾,我調整後置給您看。”
“行了,看什麼飛蛾,我問你話呢,回答我,你昨晚跟誰在一起?”
好在喻淺一貫秉行隻要自己表現得坦蕩就不會被懷疑的理念,每次都屢試不爽。
她平靜回答:“昨晚一個人在家,沒跟誰在一起。”
剛說完,厲聞舟便來到她麵前。
她看著他,渾身繃緊,臉也繃緊,生怕他再往前走一步。
好在,厲聞舟也沒有再往前一步的打算,他舉起手中的一支軟膏,喻淺一看軟膏的名字立馬就懂了他的意思。
她連忙擺手,用無聲的行為表示不需要,但都被厲聞舟忽視了,他牽起她的手朝沙發走去。
喻淺緊張死了。
一邊要配合視頻那邊的柳晚敏,一邊還要配合厲聞舟,她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缺德事,老天爺要這樣‘懲罰’她!
“那昨晚是誰送你回來的?”
柳晚敏沒發覺喻淺這邊有什麼不對勁,隻看著鏡頭輕微晃動,知道她在走路。
“您不是擅作主張安排了大哥來接我嗎,怎麼還來問我?”
被厲聞舟拉到沙發上坐下,她立馬甩開他的手。
柳晚敏湊近屏幕,一連接著問:“應樓親自把你送回西河的?那他有沒有多留一會兒?你們談沒談心?”
喻淺剛要回答,厲聞舟忽然抬起她的腿。
她臉色一變,想阻止,厲聞舟遞給她一個眼神,壞得不行。
“淺淺,你怎麼不說話?”柳晚敏催促。
喻淺咬牙切齒看向屏幕:“是,大哥送我回來的,太晚了就沒留他,而且我也醉了,不想失態。”
“我說你真是個木頭腦袋!”柳晚敏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喻淺抓緊了沙發坐墊,指骨泛白,手背凸起青筋,整個人緊張得不行。
偏偏這時厲應樓還按了按她的腿心,安撫她放鬆。他真是神經,這種情況折磨她還要她放鬆!
柳晚敏越說越停不下來:“你說你有什麼用,就不能稍稍挽留一下應樓?昨晚是多難得的機會啊。”
厲聞舟眼底一片冷騖。
喻淺害怕地咽了咽口水,趕緊對視頻裡的柳晚敏說:“大哥是正人君子……”
話音剛出口,她立馬打住。
……她在說什麼啊。
她居然當著厲聞舟的麵說厲應樓是正人君子,偏偏此刻厲聞舟乾的衣冠禽獸的事!
厲聞舟睨著她,那眼神傳達的意思是:繼續說啊。
然後,他將喻淺的腿折了起來,這個姿勢非常羞恥,她不願配合,踢蹬著腳亂動。他索性將她腿搭在他臂彎上夾住,然後擰開蓋子擠出一坨軟膏,在喻淺又怕又緊張的注視下,塗上去。
“嗚……”
她沒能控製住自己的生理反應,發出聲音的那一刻,她差點把舌頭咬破。
“淺淺你怎麼了?”
視頻那頭柳晚敏察覺到不對勁。
喻淺捂住嘴,把手機拿開一些不讓鏡頭對著自己的臉:“我把茶幾上的水踢翻了,先不說了,我要趕緊打掃完去弄晚飯吃,肚子好餓。”
“你還沒吃呢?”柳晚敏問。
“沒,回來就睡了,空著肚子到現在。”
說完,喻淺直接掛斷視頻,把手機丟開的同時也把厲聞舟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