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琢月指甲死死嵌入掌心,腦海中又浮現出當年親戚朋友對林千浣的評價。
“浣浣那丫頭,雖說沒了娘,爹也不管不顧,可的確有股子韌勁兒。
模樣隨她媽,漂亮得很,成績也好,次次都是年級第一。
要我說,比起咱們月月也沒差什麼。”
“的確,月月啊,你多和浣浣交流交流,你不是和她一個班嗎?
有不會的題就去問她,讓浣浣多教教你。”
“是嘞,我瞧著那丫頭也是個靈動的性子,月月就太害羞了些。
你該學著浣浣,女孩子,大大方方的才好呢。”
張琢月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永遠都要被拿去同林千浣比較。
末世前比不過她也就罷了,末世後還比不過。
這讓她如何能忍?
林柳聞言皺了皺眉:“什麼?林千浣回來了?”
張琢月點頭:“早就回來了,在基地大門口耍了好一陣威風。
出手教訓了雷勇和他的手下,居然還讓基地長把雷勇他們給處置了。”
張建國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聽到張琢月的話,整個人都清醒了。
“什麼?處置了雷勇?
媽耶,雷勇可是銀灣花苑的大功臣,林千浣憑什麼?
基地長怎麼這麼向著她?”
張琢月冷哼一聲:“誰知道呢?
她長得漂亮,誰知道是不是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段。
瞧著清純,私下裡乾的都是些什麼勾當,咱們也不清楚。”
林柳想起自己當初在雨中被林千浣兄妹三人羞辱的場麵,就覺得怒火中燒。
“就是的,這個小賤人不過是借了她兩個哥哥的光罷了。
在基地裡橫行霸道,誰曾想基地長還由著她。
真讓人惡心!”
她朝著地上啐了一口,眼裡滿是惡意。
張建國拿起一旁破爛的扇子給自己扇風,胡亂抓著衣服擦了一把汗。
“要我說,咱們該巴結巴結這個死妮子才行呢。
你們想啊,基地長對她如此照顧,萬一咱們和她搞好了關係,那不就能仗基地長的勢了?
到時候在銀灣花苑做些什麼,也好說啊。”
林柳埋怨地看了張建國一眼:“巴結個屁!
你忘了她當初怎麼對咱們兩個了?
半點血緣親情也不顧,冷血至極!
咱們就算去找她,估摸著也要被拒之門外。
與其受辱,還不如讓咱們月月去和那些異能者搞好關係呢。”
想到那些每天追在自己身後獻殷勤的異能者們,張琢月麵上這才帶了幾分笑意。
的確,她林千浣長得漂亮又如何?
不還是沒有男人喜歡?
“就是啊爸,我比起她林千浣也沒差多少。
她在銀灣基地的人緣可沒我好,你瞧瞧,36號彆墅門可羅雀,根本沒人願意搭理她。
咱們一家子在一塊不就行了?
我也能讓你們過上好日子!”
張建國擺了擺手,皺眉道:“你們倆,腦子能不能靈光一些?
咱們不巴結她,難道就仗不了她林千浣的勢了?”
林柳聞言有些疑惑:“你這話什麼意思?”
“咱們隻需要讓基地裡的人知道,林千浣和咱們是親戚不就行了?
至於關係好壞,他們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