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雪恨,有錯嗎!”
郡主眼神一眯,長刃歸鞘,冷冷道:
“雪恨歸雪恨,但你用‘三魂斷長生’把這三人的‘地魂’都給煉化。”
“等同於消去了他們轉世做人的資格,他們的恨又該找誰去報?”
餘薇薇冷笑一聲:
“那是她們該死,誰讓他們收了那個禽獸的錢為虎作倀!”
李向東看她如此執迷不悟內心冒出怒火。
“你一直喊冤,整件事中難道你的所做所為就沒有錯嗎?”
餘薇薇身軀一震,神色快速萎靡,滿是淚痕的頭顱低垂下去。
“是啊。”
“我也有錯。”
“我錯就錯在那禽獸第一次侵犯我的時候,就應該勇敢的站出來。”
“而不是一步步忍讓,讓他們變本加厲的折磨我!”
李向東和郡主又聽到第三種說法,眼神中都露出不解。
忽然!
李向東渾身一震,那不對勁的地方想通。
一步上前走大聲喝道:
“你難道不是餘薇薇!”
漂浮在空中的暗紅身影眼眸一抬,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哼。
“誰跟你說我是那個賤人!”
“那你叫什麼?”
李向東印證了心中的猜想,迅速追問。
暗紅身影沉默一陣,淺淺道出三個字:“徐新月。”
李向東眉頭一皺,快速掏出手機打給盟友。
“又找我乾什麼?”
電話那頭的蘇婉兒在練瑜伽。
身體正在以一種頭在下,腿在上的高難道劈叉方式保持平衡。
接到電話很是不滿,卻還是接了。
“彆廢話,再打聽個人。”
“打聽人你彆老找我啊,我家做生意的,又不是開公安局的。”
李向東身邊就她一個可以調動些資源背景的人。
不找她就沒人找了。
“那我不管,我把信息發給你,你給我想辦法。”
“要快!”
“比你跑步去和男朋友約會的速度還要快!”
蘇婉兒沒有男朋友,有也不會跑步去約。
當即對著電話大吼。
“我真是倒了血黴,怎麼認識你這麼號人!”
說罷氣衝衝的掛斷了電話。
沉默的五分鐘過後,一份身份信息發到了手機上。
李向東迫不及待的點開。
【徐新月:女,99年生,享年24歲,父母早亡家庭貧困,由爺爺拉扯帶大。】
【考上大學後受大勇基金幫扶,畢業於省財經學院。】
【入職一年半後以封閉七竅的奇特方式自殺於公寓中。】
【屍檢檢測死者生前患多種嚴重性病,疑似濫交.......】
資料的末尾還附上了一張照片,和眼前之人幾乎一致。
李向東初步搞清楚來龍去脈,雙拳一握咬牙切齒:
“麻的,這狗東西真特麼的不是人,居然和老子玩偷梁換柱!”
郡主視線在倆人間左右搖晃,沒看明白發生了什麼。
怎麼說好的餘薇薇忽然變成了不認識的徐新月。
身形一晃飄到李向東跟前:“什麼意思?”
李向東瞟一眼空中的徐新月:
“何大勇這狗東西太狡猾了,他知道我在懷疑他,故意把不相關的餘薇薇身份故事安在這個徐新月身上。”
“我被他誤導,照著他給的線索去打聽餘薇薇事跡,得到的消息就全特麼都是真的!”
“自然就不會再懷疑他,下起手來也不會留情麵。”
“今天如果不是關鍵時候聽了你的話猶豫了一下,這事順理成章的就幫他除掉了隱患!”
“當了他的幫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