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用指腹摩挲著沈江姩的麵龐肌膚,“寶寶兒,你不救家人了麼?”
“宋煜,你一定要拿我家裡人威脅我嗎?”沈江姩的眼睛裡慢慢的升起淚意,“那我告訴你,我會救我的家人。如果你動用私刑,我連你也作為我的仇人之一!我做鬼不會放過你!”
宋煜輕笑,“你能將孤王怎樣啊?你除了乖乖在孤王身邊,求孤王幫助你,還有彆的選擇嗎?求你的阿郎啊?”
沈江姩氣到身體薄顫,“我要怎麼救我家人,我要求誰,都和你沒有關係,不關你的事。總之我不會求一個言而無信的人!我最多和我家人一起死嘛。還能更差?”
說著,沈江姩猛地將宋煜的攏在她後腰的手推開,然後要滑下他的長腿。
突然肩頭猛地受力,她的身子被宋煜壓了下來,她便趴在了宋煜的腿上,兩腿被宋煜夾在他的腿中間。
宋煜將她裙子往上拉。
沈江姩回身去阻止他,“宋煜,你要做什麼啊,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宋煜用閒著的那隻手擒住她兩隻細腕,隨後另一手將她褻褲拉下去,露出那白皙的渾圓,他低手在她軟肉上拍了一記,發出啪的一聲。
“和孤王有關係嗎?關不關孤王的事啊?”
又一記。
“你以為眼下孤王還被幽禁冷宮,對你摸不著看不見麼?孤王是你想作廢便可作廢的?”
沈江姩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被打屁股,還是扒了褲子打,她的手腕又被宋煜擒著,掙脫不得,她甚至還來著月信,襯布被經血浸透了,好災難,好羞恥。
沈江姩窘迫到身上出了一層細汗。
“是你不願意幫助我的!是你說隻是玩弄我,玩完了就把我棄如敝履,根本就不會救我父親。你又為什麼這樣逼我?我已經不敢走這一步了,因為在我看來,這很危險。我不信任你。”
“孤王從頭到尾有說一個玩字麼?”宋煜問,“所謂棄如敝履,不是燕青說的嗎?”
沈江姩想了想,“是燕青說的,那你沒有回答嗎,你心裡難道不是這樣想的嗎?你不是說還是你小子了解孤王?而且我這些天,我根本就沒有看到你有去今上麵前求情的打算,你根本就沒有打算幫我。”
“不是讓燕青給你道歉了嗎。”宋煜輕聲道:“偷聽孤王和朋友說話,不問青紅皂白在書房和孤王鬨,有理了是麼?孤王記得,和你談的條件是將孤王伺候舒服了,孤王考慮幫你父親一把,而不是將孤王氣到歿了,孤王考慮幫你父親一把?”
沈江姩突然有些理虧,原來是宋煜讓燕青道歉的,難道他隻是和燕青在男人間的聊天麼,並沒有不打算不幫她?沈江姩想起在他書房把他一通刺激,直接刺激的他心疾複發,當下裡便不出聲了。
說起來,她似乎的確沒有把他服侍舒服的樣子...
宋煜低手又在她後臀落了一記,隨後輕輕撫摸著她腰線,“說啊,你家的事,你要求誰,還有你,和孤王有沒有關係?”
沈江姩咬著嘴唇不出聲,許久道:“我們又沒發生實質性關係。”
“可以。沈江姩。”宋煜輕輕的揉了揉她背脊,亦沒有繼續逼迫,隻鬆了她的身子,“親了摸了都不算數是麼。不進去咱們就是清白的。”
“……”沈江姩倒也不是這個意思,不是,他怎麼反倒期期艾艾的,活像她是個揩完油不認賬的人渣似的,她沒有細想,忙要將褻褲提起。
“透了,換一下。”宋煜遞過來一條疊的整整齊齊的潔白襯布。
沈江姩看了眼那襯布,心想他怎生隨身攜帶這種女子月信用的襯布,並且疊的這麼整齊,是給她準備的麼。
"以為孤專門給你備的?"宋煜淡淡道,“她沒用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