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耳垂被他咬得輕癢,她右手臂被摔壞了,不方便抬手去撓耳垂,下意識將耳垂往他唇邊蹭了蹭,像隻大貓。
宋煜輕笑著用手指撓了撓她耳朵,替她解難,莫名的親近感使她很有些戰栗。
“他馬上就進來了。”沈江姩嗓子有些壓抑,“適可而止了。和你沒有關係,彆親我。”
“親你衣服可以嗎。”宋煜沒有擠著她受傷的手臂,他一隻手按在桌案,拿捏著力度親她頸項衣領,加劇了這份曖昧,“你在東宮被孤王的妾撞見,氣得孤王的妾血崩不孕。孤王便不能讓你的丈夫撞見,氣得他雄風不振麼?”
沈江姩推在他胸膛,“你不要鬨了。他看見了我會遭殃的,他養外室,還那樣對我滿門,我不能叫他抓著我把柄。否則,我怎麼站在道德製高點製裁他。”
“不妨我們試一試,若他進得來,看見你我這般景象,他是會生氣的問責孤王,還是會為了前程將你拱手相讓?”
宋煜沒有停下之意,反而用他發帶掩住她嘴唇,深深吻住了發帶,在燕府廳內茶案上與她糾纏在一起,親得發帶濕濡了,“孤王親自己的發帶不犯規吧?”
燕青領周芸賢過得廳外,楊姍朝燕青打手勢使眼色,穎兒也小臉慘白,燕青先一步過廳門口,一眼看見廳內他家小葉紫檀木茶桌上除了茶具,還有...兄長和周夫人。
燕青當下猛地一怔,兄長原是這樣和女子親近的,當下嘴角微微一僵,回身將周芸賢止住,朗聲道:“周兄,還有兩句,燕某得交代你。”
周芸賢被突然止步,不明因由,隻說:“請說。”
燕青哪裡有話要交代,當真為難,半天神秘兮兮交代一句廢話:“可得提防有人陷害你啊。那駕鶴圖,還有那亡龍事件。”
周芸賢說:“謝燕兄提醒。”
沈江姩被宋煜強吻至氣息紊亂,丈夫的嗓音就在廳外,她一顆心撲通亂跳,隻小聲祈求道:“彆為難我了宋煜。”
宋煜將唇瓣離開她的唇…上的發帶,克製道:“摸下我膝蓋,就放了你。”
沈江姩掙紮一下妥協道:“你抬起來。”
宋煜將膝蓋半跪在紫檀木桌上,“摸五回。”
沈江姩低手隔著褲子摸了摸,大概順毛摸五回。
“敷衍誰呢。”宋煜說,“把褲腿給我掀起來。”
沈江姩顫抖著手頗為狼狽地將他褲腿掀起來,然後用細膩的手心摸了幾下他的膝蓋,還是五回,大概感覺到他的有些暴躁情愫被安撫了下來。
宋煜睇著她整齊的發髻,眼底有近乎失控的念頭,想拔下那根珠釵,感受手指被她發絲纏繞的滋味,待她手離開他膝蓋時他信守約定放開了她。
沈江姩忙整理衣衫,坐在遠遠的客座那邊,宋煜仍然坐在主位上。
“明兒去毓慶閣接你妹妹?”宋煜拎起茶壺走去客座給她添了杯溫茶,“喝點茶,剛親發帶,察覺你嘴唇有點乾了。”
沈江姩臉上一熱,“是。今兒天太晚了,天冷夜裡小孩兒折騰受不住。明日出太陽再去接。”
“你摔這樣不方便去接吧。”宋煜說。
沈江姩幽幽吐口氣,“沒事。我可以。你還沒說你要我怎麼向你的妾負責任?我想了半天沒想到,你彆打我嫁妝的主意,我隻能說出一部分錢。不會給你全部。你訂金早退給你了。這錢是我爹和幾個叔給我的。”
“不要你錢銀。說了還在考慮。”宋煜說,“這樣吧,我在周府後街買間住宅,我明日抽時間將你妹妹送到那處住宅,你去後街接你妹。到時孤王告訴你,要你怎麼向偏殿負責。”
沈江姩一怔,說了沒必要再見了,但又的確要去接妹妹,而且他揪著不放讓給他的妾負責,她真心煩,“那倒不必買處宅子交接我妹。就在東籬巷那邊把人給我就行了。”
“孤和你一有夫之婦在路邊談賠償是麼?再叫人撞見,傳今上耳中,氣死我爹?”宋煜靜靜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