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衣服邊褪下來,重新遮住後背。
他受到了阻擋,喬桑寧也抓住了衣擺,“還是我來吧。”
一個小時後,喬桑寧收拾好工具,準備離開。
慕織弦狀若不經意,拉住了她,帶到了床上,整個人覆了上來。
肌膚相親,氣息咫尺可聞。
“喬喬,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喬桑寧的心,不受控地怦怦跳。在知道了他失約的原因,知道他為她受過的家法,以及他為她調查車禍、調查她父親而做的每一件事,她的內心防線就在一點點坍塌,潰不成軍。
一個聲音要衝破喉嚨,原諒他。
“放開我!”她看似冷淡,實則聲音都在發顫。
慕織弦胸口急劇起伏,一年的清心寡欲生活,讓他的渴望達到了頂點。
手指從衣擺伸了進去,觸及柔軟,他快樂得仿佛要上天堂。
他吻上了她的嬌軟唇瓣。
起初還很輕,到後來越發不能控製,隻想占有她,填充內心的思念。
喬桑寧渾身癱軟,變成了一泓清泉,一汪水,攀著他的脖子,誠實地回應他。
慕織弦便笑了。
“你還愛我。喬喬,我聽到了你蓬勃的心跳,你也為我心動,你也渴望我的是不是?我很懷念,你的身體被我進入,每一寸肌膚被我親吻,每個周四你完完全全屬於我,未來我依然想,夜夜做你的裙下臣。喬喬,都給我好不好?”
慕織弦輕而易舉,攻下她的城池。
將一年的愛與穀欠,儘情地釋放、馳騁、占領。
一次全壘結束後,慕織弦抱著她進浴室。
水龍頭才打開,他忍不住又將她按在了牆麵上,粗喘著氣,一邊吻她。
喬桑寧隻覺得大腦眩暈,他帶著她進入雲端。接近失去呼吸的邊緣,才聽到他霸道的宣告:“你是我的。”
男人的動作愈加猛烈,喬桑寧難耐地揚起天鵝般的脖頸,發出“嗚……”的哽咽。
慕織弦順著頸線吻下,在白瓷一般的肌膚上,種下一朵朵紅梅。
不知過了多久,幾次巔峰後,慕織弦將她抱上了大床。
喬桑寧累得睜不開眼睛。禁欲一年驟然開始,她真的受不住了。
慕織弦呢,抱著她卻還忍不住親個不停。
“喬喬,我好幸福。白天插秧雖然累,但晚上插桑很知足。”
迷迷糊糊的喬桑寧,驀地睜開眼,羞恥,無比的羞恥。
“閉嘴!”
說出這句話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嗓子都啞了。
慕織弦將她抱得更緊一些,把臉埋在了她的肩窩,“沒做安全措施,如果懷了就生下來。”
喬桑寧重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蜷在了他的懷中。
“不是該先買票,再上車嗎?”
慕織弦:“……你的意思是,我們先領證,舉辦婚禮嗎?喬喬,我的喬喬,你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到花兒都謝了嗎!”
第二天,慕織弦在焦急等待中,等到喬桑寧睡到了中午自然醒。
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他開心地說道:“收拾戶口本,民政局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