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愛夫夫傻龍不開竅(1 / 2)

白龍也十分不解,他下意識地抬起了另一個龍爪,集中精力更加認真地調動起身體內部的力量來。

“哇~真的是冰塊啊…”紀墨蹲坐在溪水中,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那一小塊薄薄的冰層,“敖白,這是怎麼回事?其他的龍也是這樣的嗎?剛開始隻能控製水、再刻苦鍛煉一段時間後就能凝水成冰了對嗎?”

白龍在第二次的嘗試中,總算是在細微的地方區彆開了調動力量時的不同之處,他重新召喚出了一股水繩,把不遠處的那頭呼嚕獸給綁起來、慢慢放到儘可能遠的叢林中去了。

“紀墨!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不過很顯然,冰在戰鬥中才是更為有利的武器…”白龍雖然疑惑,但是心裡卻高興極了,因為這種能力會讓他變得更為強大,強者追求力量永無止境。

穿越魚興奮地抱住了伴侶的雙爪,低頭一爪親了一口,為伴侶取得的成就感到由衷的喜悅。

“我想,應該是因為你之前天天都在努力的自我磨練

、所以才激發了更大的潛能吧,海神永遠不會忽略刻苦虔誠的獸人!呃、嗯…也許還和昨天那果子有關也不一定,陰錯陽差、歪打正著什麼的…”紀墨不大確定地猜測,畢竟昨天剛發生了那樣不愉快的事情,今天就發現了這個意外之喜,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白龍冰藍色的眸子立刻一亮、異常熾熱地扭頭望著斷崖上方。

“看什麼呢你?”紀墨立刻抱著白龍的腦袋強製性地把他扭過來,難得如此嚴厲強勢地說話:“我隻是猜測而已,那果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哪怕你今天的能力可能跟它有關那又怎麼樣?誰知道明天、後天、一段時間後又是什麼樣的!敖白,我不希望你以身試藥,太冒險了,這次是海神保佑、是僥幸,下次就不一定還那麼幸運了,也許你會中劇毒!”

——奇怪的果子、奇怪的能力,旁門左道不可取!

敖白眨了眨清澈的眼睛,避重就輕地說:“我就隻是看看而已。”海神啊~多麼神奇的果子!再吃一顆也不知道會獲得什麼樣的能力…

強者總是有野心的,更何況是一條憋足了勁準備在封

海大展拳腳建設自己領地的青年龍了。

“你心裡沒有想法又怎麼會看?敖白,我希望我們都是踏踏實實的、勤勤懇懇的,哪怕慢一點也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要走得穩。如果、你還在打那果子的主意的話,我現在就上去毀了它!連根拔起!永絕後患!”紀墨開始撂狠話,他擔心那果子吃多了就跟上癮似的離不開,那到時敖白還是敖白嗎?

白龍的神色立即緊張了起來,他再三地表示:“紀墨,我沒有、我沒有打它的主意,你彆毀了它好嗎?說不定整個西西裡海就那麼一棵,毀了就沒有了。”

不!千萬彆毀了它,那是多麼神奇珍貴的果子啊,簡直就是海神特意為龍族準備的…

紀墨看著伴侶緊張兮兮、難掩渴望的樣子,神色更加冷峻,他麵無表情地放開他的頭,一言不發起身就想往斷崖的方向走。

敖白著急了,立刻用倆爪子勾住自己的人魚,撲倒在水裡,迫不得已明確地說:“紀墨,我真的、真的…暫時沒有想再吃一顆了,你相信我好嗎?”

這條白龍連撒謊都不會,猶猶豫豫地說出了心裡話。

紀墨被自己的龍牢牢地壓住了,他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氣笑了:“哦、暫時沒有想再吃?難道是想過幾天看到果子成熟變紅了再吃嗎?”

“…”白龍不說話了,他小心翼翼地在伴侶的臉上、脖子上舔了又舔,妄想以此轉移對方的注意力,因為他不想欺騙自己的人魚。

“敖白~”紀墨心知肚明,他心疼地撫摸了一下對方頭上臉上掉了好幾塊鱗片的傷口,硬的不行開始來軟的,“你看看你自己,就因為吃了一顆那種莫名其妙的果子就自虐自殘成這樣了,沒把你給撞傻都是海神保佑我!那你怎麼知道下次再吃的時候你會變成什麼樣呢?你會不會連我也不認得了啊?”

“不會的!我根本不可能會不認得你,你可是我的伴侶!”敖白立刻打斷紀墨的話。

穿越魚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

“誰說不可能!昨天你突然推開我,然後失去理智的自殘、拚命撞石頭、接著從斷崖上麵摔下去了,我在後麵拚命叫你的名字、拚命追著你遊,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後來我也不小心摔下來了,幸虧沒摔到石頭上,否則早就

成死魚了…”

白龍愣住了,滿臉的不敢置信,他立刻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昨天事發時的情景,可他隻記得當時剝鱗抽筋斷骨般的劇痛和翻天覆地的撞擊與咆哮了,那一段的回憶中居然真的沒有出現紀墨的身影!

“對不起,紀墨,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時沒有注意到你,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麼會把你一個人留在上麵了呢?”敖白惶恐緊張得話都說不明白了。

——好了,就是現在!

“沒關係,敖白,那不是你的錯,都怪那奇怪的果子,嗯、就叫它龍果吧!唉~也不能怪龍果,應該說是怪我手腳太慢了、眼睜睜看著你吃下龍果。”紀墨愧疚地自我檢討。

白龍喃喃地說:“不、跟你沒關係,我那時已經不清醒了,你想攔也攔不住我。”

紀墨勾住白龍的脖子,主動吻了吻他的龍角,靜靜地等待著對方的反應,敖白的性格他還是比較了解的。

過了好久,白龍一直伏在他的人魚身上,保持著沉思、艱難抉擇的表情,同時無意識地□□著人魚的臉、脖子

和上半身,直到他的眼神重新堅定沉穩起來時,他才放過了早已被親昵的動作給弄得東躲西藏的伴侶。

“紀墨,我向海神發誓,以後如果沒有你的允許、我再也不會靠近龍果了!”算了,我已經擁有了凝水成冰的能力,做龍不應該那麼貪心。

“但是,”白龍又商量著補充,“你能不能答應我、彆去毀了龍果啊?它是那麼神奇的果子,我之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穿越魚的心裡響起一連串目的達成的得意哈哈哈哈哈…

“咳咳~隻要你彆瞞著我再去吃龍果,好端端的它長在那兒我去拔它做什麼?又不是閒得沒事乾!”紀墨義正詞嚴地表示,就好像之前那個氣勢洶洶想衝上去要把龍果“連根拔起、永絕後患”的人魚不是他似的。

敖白尷尬地再次保證:“不會的,隻要你不同意、我就不吃了。”先留著龍果,讓它好好長,反正就長在自己封海的島上,沒長腳不會跑。

“這就好,敖白,你以後冷靜想想就明白了,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事啊,隻有好處、沒有壞處?這次你不小心

吃了一顆,以後使用能力時要好好地感受一下,看看自己的身體哪裡受到了影響。”

飽受江湖武林蓋世神功影視劇輪番轟炸的穿越魚,越想越覺得那龍果神秘莫測:它究竟是幫助大俠練就絕世武功的神藥呢、還是幫助反派冒險激進練邪功的□□呢?

不管那麼多,反正是藥三分毒!看敖白吃了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的…

*****

“彆亂動,你的傷口還沒有好完全啊。”紀墨帶著捕獲的魚蝦推開門時,又看到了白龍在房間裡折騰。

那天紀墨護著白龍小心翼翼地沿著溪流下了山,回到了家裡,海洋獸人受傷了肯定更適合回海裡養傷——至於那隻海龜胡大爺,紀墨臨走前潛進去潭底一看:唉~還在睡覺!

白龍正孜孜不倦地熟悉著自己凝水成冰的能力,木床前麵已經鋪了無數大大小小的冰球、冰塊、冰層了,把房間裡弄得跟冷凍室一樣。

“我這就把它們弄走。”敖白看到自己的人魚回來了,趕緊調動起水簾力量把那些冰塊全部運出去了,房間裡

的水溫慢慢恢複了正常。

紀墨把已經收拾好的肥美魚蝦遞給伴侶,嘟嘟囔囔地說:“整天把家裡弄得冷冰冰的,我們是海洋獸人又不是海鮮,用不著冷藏保鮮啊。”

敖白心虛地甩了甩尾巴,沒有搭話:他被勒令“臥床靜養”,無聊得不行,剛好又獲得了一種嶄新強大的能力,當然是憋不住的…

“我看看你的尾巴,動的時候小心點,那天傷得太厲害了,幸好沒斷。”紀墨已經吃飽了,他走過去床尾檢查起白龍的尾巴來,一天天過去、傷口上總算是長出了薄薄的透明的新鱗片了,相信不久過後就會跟之前一樣的堅硬結實。

“你不用擔心我紀墨,都已經長好了。所以、明天我可以出去巡海了嗎?”敖白充滿渴望地問。

穿越魚斷然否決:“當然不可以了,你身上的鱗片都剛剛才長出來,多養幾天!不必著急,等你養好了,我陪你一起去巡海。”

“啪嗒”的一聲,那是白龍的尾巴甩在木床上發出的抗議聲音。

紀墨笑眯眯地收拾著房間裡雜亂的儲物櫃子,不懷好意地說:“你再這樣甩來甩去的話、我就把你的尾巴綁在床上!”我讓你再一秒鐘都閒不下來!

敖白不服氣,立刻用尾巴把嘴硬的人魚卷起來拖到床上,龍爪拉開他的雙手,“你再這樣不讓我去巡海的話、我就把你整條魚綁在床上!”

穿越魚發出了一聲囂張欠扁的笑聲:“哈哈哈~你敢把我綁起來試試?我立刻上山去抓一頭呼嚕獸回來,頓頓讓你吃呼嚕肉!”這可是你難得的一個把柄,被我抓住了哈哈哈~

“好、那就試試。”敖白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己身下的人魚笑得得意又歡快的樣子,突然一本正經地來了這麼一句。

“喂~試什麼試!我是開玩笑的!”等紀墨笑完後就傻眼了,因為一貫紳士溫和白龍肚裡能撐船的敖白居然真的用水繩把自己給綁起來了。

敖白興致勃勃地看著被綁住四肢的人魚在拚命扭動掙紮、氣得臉頰通紅,不斷地威脅著自己他準備要養一頭呼嚕獸當寵物什麼的賭氣話,他伏在人魚身上,龍尾十分愜

意地甩來甩去,不時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你明明知道不喜歡呼嚕獸的,為什麼還要準備養一頭、還要放在我們的沙灘上養?”白龍慢吞吞地說,他的尾巴十分的靈活,現在正纏在紀墨的小腿上,似有若無的摩挲著,大有繼續往上的意思。

紀墨很快的就識時務為俊傑了,他老老實實地坦白:“我那都是嚇唬你的,你彆當真啊,趕緊先把我鬆開。”

“我不,你剛才居然說要把我的尾巴綁起來。”為了表達自己的委屈,白龍的尾巴大著膽子又往上爬了好大一段距離,直接讓人魚狠狠地顫抖了一下。

“我、我真的隻是開玩笑的啊。”穿越魚委屈地大叫,覺得自己真是冤枉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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