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前夕斑馬小龍?奶牛小龍?(1 / 2)

容尼聽後頭皮都炸了,他怒不可遏地大吼:“容拓!”

其他的護衛龍和蛟龍們這下都知道不能隻抱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心態,因為一起來的兩條龍幾乎快要打起來了。

“我才是領隊大護衛龍,這次交換日的負責人是我、是我!現在、我要求全部龍立刻返回西西裡海、返回南海!”容尼浮立在海溝中,一條強壯的淡青色龍張牙舞爪的、釋放全部威壓。

容拓不服氣地奮力甩動了一下尾巴:“哼!真是要笑死龍了我的大護衛龍,你負責此次的交換日行動,居然隻換了兩顆龍果回去?你以為王會原諒理解我們?彆傻了容尼,王肯定會發怒的,我們這群龍、蛟龍,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群體事件就是這樣,永遠就怕有個挑事的,因為在隨大流的情況下,除當事人之外的家夥們其實都沒有帶腦子,都是盲目的、茫然的、等著跟隨著強者的決定行動。

容拓剛才那番話頗為的漂亮,因為他成功把其餘同伴的擔憂給挑起來了:對哦,雖然容尼是領隊大護衛龍,可是我們參加交換日從來沒有換這麼少的龍果回去南海啊,自己都覺得意外,王沒有理由不生氣發怒的吧?

容尼看著同伴的表情陡然一驚,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單獨站到了群體的對立麵上,他迅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重新緩和了語氣。

“容拓,不要挑事,王隻是命令我們帶著珍珠過來西西裡、換龍果回去而已,現在我們已經順利執行完王的命令了不是嗎?”容尼不再憤怒,而是換上了威嚴的表情。

那群等著被領導的同伴龍們的心又往容尼那邊偏了一點,紛紛覺得領隊龍說得也十分有道理,看著容拓的眼神又沒有那麼讚同了。

“所以,我真心地勸你,不要試圖違抗王的命令。”容尼徹底冷靜了下來,他用一種特彆擔憂關切的語氣繼續說。“容拓,我們都知道你的父親是容奕、深受王的寵信,但是王永遠是偉大的、需要效忠的、不容忤逆的,我不認為你違反了王的命令之後可以全身而退。”

容拓氣得不斷在水裡扭動身體,他確實是年輕好勝、

野心勃勃,卻沒有什麼城府,此時看著那沒用的領隊龍三言兩語就把局勢給扭轉了,簡直氣得想撕了他。

“是啊容拓,你的父親是容奕當然是不怕了,我們隻是普通的護衛龍而已,隻想順利完成了王安排的任務之後就返回南海。”另一條護衛龍隱隱不滿地開口。

哼~容奕是容奕、你容拓是容拓,仗著自己的父親在王麵前的臉麵神氣什麼啊神氣?你有本事瞧不起我們這些普通護衛龍和蛟龍、你有本事去瞧不起西西裡大陸聖湖那條王族龍啊,我呸~!

這下一來,其他的護衛龍也麵露不滿,蛟龍雖然仍舊保持了恭敬和順從,心裡也已經痛罵了容拓好幾遍了。

“你、你這樣算什麼完成王安排的任務?隻有兩顆!千辛萬苦從南海遊到西西裡海背了一鮫紗袋子的珍珠,最後隻換回了兩顆龍果?”容拓不屑地冷哼——隻換回去兩顆龍果,那王怎麼可能勻得出一顆賜給我的父親?那我什麼時候才能當上青年護衛龍的領隊?

容尼繼續苦勸:“容拓,這個龍果的數量本來就不是我們能控製的,王隻交代有多少換多少、但從來沒有規定至少要換幾顆,這個是大家都聽到的。我們從暖季的尾巴

出發,趕在龍果結成的時候到了西西裡大陸把它換回去給王,不管是多少顆,我相信我們偉大的王一定會理解我們的。而且,再不走的話,西西裡的淺海都要冰封了,到時候在冰麵行走,極有可能會暴露我們的行蹤,那樣王才一定會震怒,要知道王嚴厲規定交換必須要保密、要在暗中進行的。”

其他龍和蛟龍的心這下完全倒向了他們的領隊龍。

是啊,我們隻是來執行交換任務而已,既然已經交換完畢、那肯定要趕著回家了,如果真像領隊說得那樣、在冰麵上行走被其他陸地獸人發現的話,那不就死定了?

屠龍、屠龍,一聽到都可怕!

容拓頭一昂、硬氣地說:“我當然知道交換必須是暗中不能泄密的了,但據我了解,這次交換日我們遊過來的速度非常快、中間也沒有怎麼遇到凶鯊的攔截,所以現在時間還挺充足的,那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動動腦子想辦法多帶幾顆龍果回去呢?”

“能有什麼辦法?我們是海裡的龍,而龍果生長在陸地密林中,隻有陸地獸人才知道長在哪兒——”容尼剛說了幾句就被刺頭龍打斷了。

“哼~辦法都是龍想出來的。”容拓傲然表示,他的眼神格外睥睨有神,“能被挑選來執行海陸交換任務的都不是普通龍,可是如果我們這樣灰溜溜遊回去南海的話,說不定王會以為我們是根本沒有能力、不足以托付重任的蠢龍。我知道容尼你既怕這、又怕那,但是我容拓通通不怕!”

其他的龍也都是年輕強壯、充滿乾勁的,其實看著容拓那無所畏懼的樣子,忍不住又有些敬佩。

容拓繼續說:“陸地獸人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你們見得比我還多呢,不就是一群四蹄著地臟兮兮笨重魯莽的走獸嗎?跟我們海洋獸人完全沒得比,我們的大王子…咳咳咳,我們南海的那條王族龍還是在陸地上長大的呢,你們敢說他不強大、活得不舒坦嗎?”

“夠了,容拓,那不是我們有資格談論的!”容尼再次發怒,他確實一直在忍耐、看在對方父親容奕的麵子上忍耐,可現在這條不知好歹、不聽指揮、目無尊卑上下的護衛龍徹底惹惱了他。

容尼繼續嗬斥:“你以為他是誰?你又以為你是誰?你覺得你有資格評論他什麼?不要覺得王讓你來執行海陸

交換任務、不得已告訴你一點王族秘密你就可以肆意胡說八道了,陸地聖湖的那條龍,不是我們該管的,我們隻需要避開他就夠了。”

最後,這個護衛龍領隊又充滿威脅地總結了一句:“不要逼我動手,容拓,更彆耽誤大家的時間,我們走。”

語畢,容尼一龍當先,飛快地沿著這道秘密海溝向西西裡海遊去,其他的護衛龍迅速跟上,蛟龍護衛在兩翼,其中隻有一條黝黑的蛟龍略微猶豫同情地停留了片刻,看了一眼容拓才遊走。

容拓雖然相當不忿屈辱,卻也注意到了那條有眼光的黑色蛟龍。

他不情不願地也跟了上去,有意無意地遊在了那條黑蛟的旁邊。

*****

“敖白,那根木頭釘穩點,有點晃。”紀墨站在架子下麵,給他的龍遞了一顆骨釘。

“嗯,你離我遠點,上麵的木頭都還沒有固定,當心砸到你。”小白龍騎在木頭架子上,打著赤膊,隻穿著一條酷帥的獸皮短褲,露出了結實硬瘦有力的腰背肌肉和長

手長腿,汗流浹背,嘴唇抿得緊,專心致誌在做木工活。

唔~在陸地聖湖上曬了那麼久,皮膚總算是有點淡淡蜜色的意思了,穿越魚滿意的大方欣賞著。

“沒事,我注意著呢。”紀墨倒是衣褲靴子披掛得整整齊齊的,沒辦法,敖白都是對比著青哲的陸地裝束要求自己的人魚——這是在陸地上,他怎麼穿、你就跟著怎麼穿。

敖白抽空低頭看了伴侶一眼,嘴角微微勾起,“那好吧,隨便你,等這個木屋建好之後,哪怕湖岸上刮再大的風、下大雪也都不必擔心了,你可以在裡麵待著。”

穿越魚樂嗬嗬地點點頭,“對啊,到時候下大雪我們全部人都可以躲在裡麵烤火,這裡是湖水中,是我們的地盤,也不必擔心陸地獸人的偷襲了。”

是的,這個四四方方的湖中木屋是紀墨提出來設計的。

反正他們都要在聖湖逗留很久了,大哥敖泱好心收留他們,自然要為他做點什麼。

由於青哲和希圖隻能生活在陸地上,敖泱為了保護他們每天都會花很多的時間待在岸上,對一條擁有眾多陸地

獸人仇家的龍來說,這樣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萬一哪天、那些龍趁著大哥不注意鬆懈的時候率領大隊人馬偷襲木屋一鍋端了呢?哎~常在岸上待著、哪能不吃虧啊?

紀墨和敖白商量過後,就決定送給大哥一個禮物。

一棟建造在深達五六米深的湖水中的木屋,美名其曰:休息室。

聖湖底下雖然有暗河,但是整體還是非常平穩的,不像在海邊,浪濤翻滾。休息室呈矩形,離湖岸有七八米,來往靠小木船,短距離倒也不麻煩,這個設計主要是基於安全考慮。木屋多處開窗,有前後的觀景平台,中間是休閒的火爐、桌椅、灶台等,左右兩邊隔開了四個休息室,足夠了。

紀墨把想法跟大家略略談了一下之後,他們都立刻理解動手了。

聖湖處於原始叢林的中心,缺什麼也不缺參天大樹,加上青哲會辨認和處理基本的建材木,於是,這段日子,聖湖的龍魚雌性和小虎崽們都忙得熱火朝天的。

青哲和敖泱之間的關係還是淡淡的,不過手頭有事情

忙總好過相對無言,希圖更是把這個當成了有趣的遊戲。

“再有十來天應該就能竣工了。”紀墨高興地說,他正在坐在木墩上,負責用搜集的獸骨去製作堅固的骨釘。

他的肩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可惜不方便之處才下肩頭、又上小腹。

穿越魚花了很多的時間,才終於接受了自己應該是真懷上了敖白的孩子這個事實——唉~雖然剛開始總是覺得自己發胖了,可發胖也不會隻胖肚子、還摸起來裡麵真的有內容而不是單純的贅肉吧?

算了,小魚也好、小龍也好,成家後能順利擁有孩子也是美事一樁,都說孩子是愛情的結晶、是家庭穩固的黏合劑呢,嘿嘿~

隻是有一天晚上,紀墨和敖白相互依偎著入睡時,半夜他突然做了個夢,一聲驚叫把小白龍也給嚇醒了。

“怎麼了?怎麼了紀墨?你不舒服嗎?”敖白緊張地把手掌貼在人魚的小腹問。

紀墨兩眼無神地搖搖頭,抬手摸摸腦門上並不存在的汗,心有餘悸地說:“沒什麼,我就是作了個夢,夢見生下了一條人魚,他的尾巴是黑一道白一道的,哎呀~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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