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就是來鬨事的!(2 / 2)

塔麵無表情地說:“彆提這件事了,卡裡已經找我鬨過好幾次,每次我都跟他說:我是祭司,救治族人隻有儘心儘力的,從不會故意拖延刁難,你罵我也沒用——可他就是覺得是因為我的原因、是因為我沒有儘全力醫治希格,導致希格變成了尾巴有殘疾的獸人、無法當勇士和族長…唉~”

一名較為年輕的祭司氣憤地說:“卡裡也來找過我的麻煩!他的幼崽是我幫忙接生的,當時生下來沒有任何的問題,挺健康的,最近找我過去一看——哎呀那隻小老虎瘦得皮包骨,可憐極了!這絕對是因為卡裡沒有用心撫養的原因!嗬~有點問題就磨珍珠粉灌下去,疼愛幼崽也不是這樣疼愛的,珍珠雖好、吃多了同樣會出問題。”

塔歎息道:“卡裡跟他母父都要忙著照顧自己的伴侶,卡蒙和希格的傷都很嚴

重,我建議把他的幼崽抱到藥房裡先養著,可卡裡堅決不同意,那就沒有辦法了。”

“哎算了,不說他們兩個了,所以說獸神都是英明的,當時卡裡明明知道希格已經和青哲結成了伴侶、生下了希圖,可他不管,死活鬨著要跟希格。希格也不像個獸人,被卡裡一鬨竟然也就妥協了?最可憐的就是青哲,他要強、居然主動提出要解除伴侶契約,要換成了我,打死也不放希格走,拖也要拖死他們,讓卡裡做單身母父去吧。”

塔訓斥道:“青哲怎麼可憐了?那樣的獸人留著做什麼?留著過獸神節嗎?何況卡裡和他母父天天找青哲鬨,那日子就算堅持下去又有什麼意思?自己也飽受折磨。”

“嘿~能不能彆再討論希格和卡裡了?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說、景那個獸人怎麼樣?青哲有沒有可能會喜歡景?”

部落的安靜的西北角,遠離廣場的一棟房子裡。

“那、你覺得景怎麼樣?”塔拉掩飾不住嘴角的期望和喜悅,真希望自己孩子能馬上就點頭,重新找個靠譜的獸人組建家庭、好好生活下去。

青哲心裡堅決反對、但他不能態度強硬地對待關心自己的母父。

“景挺好的,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他結成伴侶,不僅如此、我現在也不想跟

其他任何獸人結成伴侶!母父,我是認真的,景那兒你千萬不要去提,免得他多想,我現在隻想帶著希圖、好好照顧他,其它什麼都不想。”

怎麼可能?你還這麼年輕,難道就因為被希格傷害過、就恨上了所有的獸人了嗎?

塔拉趕緊開導道:“好了青哲,母父知道你心裡還有氣,不過現在希格和卡裡他們也已經得到教訓了,你忘了他們吧,咱們部落裡的單身獸人還有那麼多,像希格那樣的絕對是少數,這次母父和你獸父一定一定給你好好看,務必要給你找到個負責踏實穩重的伴侶!”

“不、母父,我已經沒有生希格和卡裡的氣了。”青哲異常堅定認真地說,“他們是他們、我是我,分開之後、我所做的一切決定都與他們無關,母父,這點請你相信我。”

塔拉的表情仍舊有些猶豫:同為雌性,他知道希格帶給雌性的傷害有多大。

吸了口氣,青哲又決絕地說:

“不管我的身體如何、我現在真的不想找伴侶。母父,祭司們那兒,請讓他們先幫忙瞞一瞞吧,我隻想過清靜的日子。”

塔拉突然湊近、壓低聲音訓斥道:“青哲,你老實告訴母父,是不是因為惡龍?你看上了惡龍對嗎?所以才不想考慮咱們部落裡的獸人?”

是又怎麼樣?難道我連心裡想想都不行嗎?

青哲低頭不語,不想因為這些事跟母父激烈爭執、或者吵架。

“你糊塗!”塔拉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再喜歡惡龍又怎麼樣?他還不是把你們給趕回來了?這說明咱們跟他就不是同類、就過不到一起!那條惡龍說不定隻是因為孤獨寂寞,所以才逗逗你玩,你還當真了不成?青哲,既然你回來了,就安安心心地過,那些事必須爛在你心裡,要是被族人知道,這個部落還容得下你嗎?”

青哲猛地抬頭:“彆說了母父,敖泱他真的不是惡龍——”

“砰”的一聲,那是怒極的塔拉用力拍桌子的聲音。

“夠了,這樣的話你也敢說?”塔拉又擔心又生氣,“你瘋了嗎?部落裡那幾個年老的雌性現在有事沒事坐在廣場上罵惡龍呢,他們的伴侶都是死在惡龍爪子裡的,你自己想想他們的感受!青哲,彆忘了,你還有希圖,你堅持這種想法的話,遲早會害了希圖。”

青哲立刻表示:“我知道的母父,所以這些話我隻敢對你說,連獸父都不知道,希圖也不會亂說,我真的不想找獸人結伴侶,母父~讓我自己做決定吧。”說到最後時,他的語氣裡忍不住帶上了懇求。

“我管不了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塔拉失望地說,離開之前,他又叮囑:

“晚上的獸神節慶祝你就彆去了,我會跟祭司說。你留在家裡好好養傷,免得到時候又被圍著問東問西。”

看著自己的母父失望生氣離去的背影,青哲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可他一點也不

想勉強自己、就為了部落需要幼崽去跟哪個獸人結侶。

——我心裡裝的是誰我很確定,絕對不會去欺騙哪個無辜的獸人,那樣太卑鄙無恥了。

*****

“嘿~我真是沒有想到,來到這裡也能看到這麼盛大的節日慶祝!”紀墨興奮感慨地說。

按照計劃安排,他和敖白得留在部落外麵的小河這兒,見機行事,努力挑釁找麻煩鬨事、鬨得越大約好,取聲東擊西之計,為裡麵的敖泱爭取更多的便利和時間。

敖白把周圍厚厚的冰塊全部擊碎,留下足夠的戰鬥範圍。

“凍死人魚了,這裡可真冷。”紀墨哆哆嗦嗦地說。

“你先下去河底休息吧,他們的獸神節還沒有開始,聽大哥說,等他們大聲呼喊的時候、才算正式開始。”敖白關切地說。

“不用,沒事。”紀墨不在意地揮揮手,“我沒事、孩子也沒事,他越來越扛凍了,不舒服的時候我會下去的。”

既然是龍和人魚的結合,好歹也是有其過人之處的。穿越魚在聖湖時已經熟悉了,隻要彆餓著自己、餓著孩子,小家夥待在肚子裡就安慰得很,這時泡在冰水裡,裡麵的小家夥還在有規律愜意地伸伸手、踢踢腿什麼的呢。

“嗯,你自己小心。”敖白繼續輕手輕腳地清理冰麵。

他們從一個很刁鑽的角度冒出了冰麵,這個剛好是走獸部落巡邏防守的死角。

“也不知道大哥現在成功混進去了沒有。”紀墨擔心地說,“不過,現在他應該還是安全的,要是被陸地獸人識破部落裡混進一條龍的話,那他們還不嚇翻了啊?越是大型的群體性活動,就越容易被煽動。”

敖白低聲說:“我相信大哥,他不是魯莽的龍,既然敢進去、就肯定有把握。至於青哲…?算了,也許這也是海神的安排吧。”

“又關海神什麼事?應該是月老不小心牽錯了紅線吧?居然把海洋獸人跟陸地雌性配成了一對。”紀墨打趣道。

敖白忙完了,他和自己的人魚依偎著靜靜等待挑釁鬨事的最佳時機。

“月老是誰?我的意思是海神既然安排大哥離開海洋、在陸地上長大化形,那再給他安排一個陸地雌性也不奇怪。”

紀墨拿尾巴拍拍小白龍,“唔~你說得有道理,命運真是說不清楚的東西。”

耐心等待了許久之後,遠處叢林裡的火光越來越亮、越來越大,突然間,傳來了幾聲沉悶的鼓聲和號角聲,隨後就是震天的整齊歡呼,差點震落了這邊樹梢的積雪。

“開始!先抓哪個?”紀墨以拳擊掌,有些許小緊張地問。

敖白帶著紀墨潛下去,“抓他們部落主入口的四個中的兩個,留下兩個讓他們

跑回部落去求助。”

紀墨緊緊跟上,反正在河底,陸地獸人奈何他們不得。

片刻之後,敖白破冰而出,極其有氣勢地大吼一聲,驚動了潛伏在樹上和草叢裡的陸地獸人,他們本能地跑過來驅趕入侵者。

敖白手裡的水繩發出去,靈活地綁住了兩個陸地獸人,挑釁式地又吼叫了幾聲,一副想傷害手中陸地獸人性命的樣子。

剩餘兩個知道了厲害,轉身就往部落方向跑。

“加油跑!”紀墨暗暗在心裡給他們鼓勵,期望對方把這壞信息儘快傳回部落,讓他們好好亂上一亂

兩個海洋獸人滿懷鼓勵期待的目送對方離開。

在被挾持的同伴的掙紮吼叫聲中,那兩隻豹子跑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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