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情深新家新氣象(2 / 2)

第二天一大早,紀墨睜眼醒來,習慣性躺在床上,甩著尾巴開始沉思,計劃著一天的行程安排,同時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新家。

小龍正在隔壁臥室裡,認認真真把玩具們從海草筐子裡拿出來,挨個兒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台子上,就像在老家時的那樣,這是敖白出去準備早餐前交代孩子做的,小家夥一邊做事,一邊快樂地咿咿呀呀,唱著不成調的兒歌。

紀墨躺著欣賞了許久兒歌,偷得浮生半晌閒,安寧又愜意。最近事情特多,天天都過得跟打仗一樣,直到現在搬進了新家,夫夫倆才覺得終於完成了一件大事。

在其位,謀其政。

自從成為了西西裡海的管理者,紀墨就像被擰上了發條一樣,天天一睜開眼睛就思考著如何為家裡的弟兄們創造更好的生活條件。

房子有了,這個世界沒有票子,全靠個人拳頭打拚——所以,隻剩下妻子沒有著落!

紀墨閉著眼睛,在床上翻來覆去,恨不得睜開眼睛就看到弟兄們都成家生子的一幕。

小龍渾然不知他爸爸的煩惱,他已經將全部貝殼玩具都整理完畢,滿意地拍了拍爪子,停止唱歌,自言自語道:“全都是貝殼呀,紅色的,白色的…”邊說邊用爪子挨個兒點過去,小家夥在自娛自樂。

這都是敖白和紀墨空閒的時候教孩子的:關於數字,關於顏色,關於稱呼,關於植物動物房屋海草水果等等等等,關於這整個世界。

敖沂就是夫夫倆的心頭寶,如果可以的話,紀墨敖白恨不得把知道的一切全部灌輸到孩子的小腦瓜裡麵,讓他順順利利平平安安地過完一生。

咦?那小子怎麼不唱歌了?

紀墨納悶地想,他慢慢坐起來,揚聲詢問:“沂兒?你在做什麼?”

“呀!”小龍聽到熟悉的聲音後,立刻從旁邊的小門遊出來,歡快地撲到紀墨懷裡,將其直接撞翻。

“爸爸,你醒啦,我等你好久呀。”小龍迫不及待地說。

“你等我做什麼?”紀墨重新坐起來,笑著問,“你父王呢?”

“父王出去了,他準備早餐,我在家,保護爸爸!”小龍先解釋了一句,又邀請道:“爸爸,去玩好嗎?革革送了新的玩具給我。”說著就拉起紀墨往旁邊臥室遊。

“革革送的?”紀墨好奇重複,“咳咳,那革革送你什麼了?”

容革革連路都走不好,居然還知道送禮物了啊?那可真是難得。

“是啊,就是革革送的。”小龍樂嗬嗬地肯定,他領著紀墨遊到隔壁房,然後在海草筐子裡抓起一枚鯊魚牙齒,獻寶似的呈到紀墨眼前,眼睛亮晶晶,說:

“爸爸,你看呀,喜歡嗎?”

小海鹿送的第一份禮物就是鯊魚牙齒,堅硬銳利,白慘慘。

“呃~”紀墨嘴角抽抽,笑容僵在臉上,憋了好一會兒,才字斟句酌地說:“我、我…這個禮物挺特彆的,你喜歡就收著玩吧。”

小孩子心性,隻知道新鮮稀奇。小龍把新玩具展示過後、鄭重其事地收起來,說;“革革家有很多哦,他給我一個,也給鷹一個。”

鷹?哦對了,昨晚臨睡前還想著的,肖佑受傷了,怎麼著也得去看看,他一個孤兒,摔傷也沒有父母親人心疼照顧,唉…

“沂兒,待會兒爸爸上島一趟,去看肖佑,聽說他摔傷了,你想去嗎?”紀墨

立刻就下定了決心。

小龍喜出望外,立刻巴在了紀墨身上,興奮地滾來滾去,父子倆鬨成一團,敖白帶著早餐,在歡聲笑語中踏進了家門,他微笑道:

“什麼事情這樣高興?說出來給我聽聽好嗎?”

小龍立刻宣布:“爸爸帶我去島上,我們去看鷹!”

敖白飛快眨了幾下眼睛,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紀墨已經遊過來提起了早餐籃子,建議道:“咱們去島上跟肖佑一起吃早餐算了,看看他傷得怎麼樣,回來還得忙其它的,今天不大有空。”

“這——”敖白還想說點什麼,但小龍已經歡呼雀躍擁著紀墨往外遊,紀墨笑眯眯地提著籃子,扭頭招呼了一聲:“敖白,走吧。”

敖白隻得把話咽了回去,明白此時不適宜再阻攔,否則紀墨該覺得奇怪了。

一家三口遊出家門,沿途遇到許多的蛟龍,大家剛喬遷新居,人逢喜事精神爽,臉上都布滿笑意,許多蛟龍還旁敲側擊詢問雌性什麼時候接來,紀墨一路耐心解釋,臉上一直帶著笑。

直到遊到海島附近時,紀墨才歎了口氣,說:“如果肖佑是海族就好了,家裡有的是地方,隨便住,也好有個照應。可偏偏他是陸地鷹人,隻能獨居島上,唉。”

“這個沒有辦法,肖佑生來就是鷹。”敖白勸慰道,“不過,弟兄們每天都上

去送吃的,順便探望,已經儘力了。”

迎著朝陽,神清氣爽遊到海島岸邊,紀墨他們剛準備上去時,肖佑已經循聲出來,他因為受了傷,無法練習飛翔,隻能在木屋前麵走來走去,時不時眺望一眼海邊——徘徊躊躇中,心裡七上八下,至於究竟是不是盼望海族上來的,肖佑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不過,經過一晚上的沉思,肖佑已經做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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