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險過關聖湖出事了?(2 / 2)

“當然上去過啊。”紀墨愉快點頭,因為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所以他心裡毫無芥蒂,神態自若地回答:“我和敖白剛來西西裡時就上去過幾次,你想上去玩啊?那可要小心些,那山挺陡峭——啊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我又忘了,你有翅膀,可以飛上山的!”紀墨自己把自己逗得大笑出聲。

小龍見他爸爸笑得那麼開心,他立刻央求道:“爸爸,上山玩嗎?我也想去,你為什麼不帶我?”

“那時候你還沒有出生,西西裡海隻有我和你爸爸兩個。”敖白解釋道,回憶起往事,他也露出了緬懷的笑意。

小龍十分不解,“沒有出生?沒有我嗎?”

紀墨樂不可支地伸手一彈小龍腦門,說:“是啊,那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就像現在你伯父家的弟弟那樣。”

小龍更加疑惑了,他暫時無法理解,乾脆一頭撲進紀墨懷裡去,翻滾著懇求:“爸爸,我也要上山玩,你們都去了,不帶我,我也要去!爸爸嗚嗚嗚~”

一家三口溫馨笑鬨,旁邊的肖佑顧不上羨慕心酸,先被嚇了個半死:

完了!原來他們居然上過山?!那他們知道半山腰水潭上麵有毒龍果嗎?不,他們應該不知道,畢竟毒龍果長在那麼隱秘的地方…

肖佑當時瞳孔瞬間擴大,呼吸急促,根本沒法被人魚的愉快笑聲感染,他緊張至極,一咬牙一狠心,聲音有細微不可控的顫抖,心虛地問;

“咳咳,那,你們上山都看到了什麼啊?”

紀墨聽著肖佑的聲音有點兒不對勁,他趕緊先停下跟孩子的玩鬨,還以為是孤鷹看到了心裡難受,其實他已經很注意言談舉止了,但沒辦法,孩子跟著,總有不經意的時候。

“哦,這山上啊,嗯…其它沒什麼,就是樹林特彆茂盛濃密,走在林子裡很壓抑。不過沒有什麼毒蟲毒蛇,挺安全的,隻有呼嚕獸和小型動物,最多的就是各種海鳥了。”紀墨乾脆詳細介紹了一遍,末了還提醒道:“肖佑,你現在還不大會飛吧?可彆上山去,免得出意外。”

唉,你提醒得太晚,我昨天已經上去過了。

雛鷹無奈看著紀墨,歎氣。

敖白靜靜等著可能發生的一切,姿態閒適。

“怎麼?你很想上去玩啊?”紀墨好笑地問肖佑,心說孩子就是孩子,總少不了調皮,沒有不惦記著玩的。

小龍迅速接過話茬,煞有介事地猛點頭,說:“對呀爸爸,他想上山玩,我也

想,還有革革,我們都想!”

“沂兒。”敖白隻喊了一聲、看了一眼,就成功讓小龍抱起了尾巴、閉上了嘴,著急地看著紀墨。

前麵幾句話鋪墊好後,肖佑也豁出去了,索性直說:

“其實,我昨天練習飛翔時,就是沿著山腳小溪飛上去的,看到了很多你說的呼嚕獸。”

這下輪到紀墨驚訝了,“是嗎?”

“嗯。我之所以摔傷,就是因為下山太著急,天黑不小心。”肖佑越說越流暢,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敖白慢條斯理地翻烤著魚,神情頗為愉悅。

“哎,那多不安全啊,下次還是小心些的好。”紀墨不讚同地提醒,他一直以為那棵龍果藤枯死了,因此一點沒往那方麵去想。

肖佑勇敢抬頭,先看了一眼敖白,然後又看著紀墨,說:“我昨天一直往上飛,無意中飛到一個水潭邊…然後,我在那附近發現了一棵毒龍果藤,那是你們家的,我就看了看,我沒動它!我碰都沒有碰!”

正因為心裡動過【拔毀它】的念頭,肖佑才會下意識用重音強調自己【沒動它】。

“!!!”紀墨的笑容凝固了,如遭雷擊,徹底驚呆。

敖白伸手按住伴侶的肩,輕輕拍了拍,他終於開口了,微笑著說:

“原來你居然能飛到山腰水潭了?真不錯。那棵龍果藤我和紀墨是知道的,最近忙,沒空上山,你昨天看它結果了沒?”

——原來他們知道?幸虧我沒動它,真是獸神保佑…

肖佑徹底放鬆了,無愧於心,他語氣輕快地回答:“已經結果啦,你們現在就可以上去看啊。”

紀墨也不傻,他回過神來略一琢磨,立刻扭頭看敖白,那眼神狐疑又犀利。

“最近沒空上山,反正龍果也還沒有成熟,先放著吧。這是西西裡海的秘密,肖佑,希望你不要聲張出去。”敖白的笑意終於到達了眼底心裡,跟肖佑說話時,聲音變得更加溫和。

——雛鷹這次十分驚險,險些就被西西裡海龍王放棄了。

“明白,我會當作什麼也沒看見的!”肖佑異常乾脆地答應,“說起來,我本來就不想知道,不過是恰好發現了而已。”

小龍發現自己又聽不懂聊天了,他努力睜大眼睛,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茫然磨著爪子,憨態可掬。

紀墨越想越不對勁,看了伴侶一眼又一眼,隻把敖白看得求饒似的輕聲說:“回去給你解釋好嗎?”

“行,我等著。”紀墨麵帶微笑,咬牙輕聲說話。

肖佑的心病徹底痊愈,開始擔心起彆的事情,比如說試探著問:“既然你們早已經知道山上有龍果,那為什麼還要跟我們部落合作呢?”

敖白剛想回答時,海邊飛快地冒出一條龍,乘風破浪急速遊過來,那是容拓。

“容拓,怎麼了?”紀墨站起來大聲問。

容拓的聲音很焦急,催促道:“您二位快回來吧,大王子那邊派來了護衛龍,說是聖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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