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張鐵柱在那次之後的第10次循環,一切事情遠超他的認知。
起初,他順便槍斃了周圍的刺客。正常的前往吉吉國。
他走了22小時8分24秒,天空不知何時被某種巨大生物遮擋,他現在隻是按照肌肉記憶在走。
他的鞋子早不成樣子,腳被地上的草刺的血肉模糊。一般人肯定就想著自我了斷了。
遠處有一棵顯得突兀的植物,就像是被人為插在了這裡,上麵結著一顆猩紅的果實。
這是苦痛果,在以前可是嚴刑逼供用的。但他不吃就死了,總不能把自個的骨頭搞了吧?
在走到那之後,他對著那棵植物的旁邊開了槍。但並沒有血濺到他的臉,他感受到了久違的疑惑,恐懼,和一絲興奮。
“致前路,也致歧途。”
張鐵柱說了這句話後並沒有人回答,他可以確定了。
他並沒有陷入荒蕪,這是實打實的不同。證明在之後還會有希望,還會出現破局的方法。
“哈哈哈哈哈!咳咳……”
張鐵柱吃了那顆果實,然後就後悔了。
“咳,早知道就先不思考了,真難受……”
不過,張鐵柱的眼裡閃過一絲期待的光,繼續向前走去。
……
張三年習慣了這種感覺,他並沒有意料中又一次失去了記憶。而是來到了一個教室裡。
“嗬嗬,這裝修挺像我那教室嘛。”
“啪!”
張三年環顧四周,一個巴掌直接落在了他的臉。
“張三年!你給我站起來!”
此時,周圍空著的座位不知何時多出了一些學生,但都像是被黑霧遮住了臉。
給張三年氣死了,無緣無故還挨了一頓打。
但他還是有一些擔心,如果這裡真的是現實呢?
“同學,我槽泥嗎。”
張三年轉頭對後麵的同學說道,並沒有回應。摸了摸口袋,發現他的衣服並不是校服,而金藤硬石在裡麵。
“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
張三年對“老師”拍桌子的聲音感到厭煩,一石頭就將它消除了。
他醒了。
山下,張三年飄蕩在水中,他全身都在痛痛。
“喲,你可醒了啊。”
張三年身下有一個柔軟的東西在頂著他。他看不到,但聽聲音正是鴨先知。
“你小子夠可以的,我剛在玩的時候就看到你在躺著逆流而上,我還以為是什麼新形遊泳方式呢。湊近看才發現你昏倒了。”
……
“到了”
鴨先知勉強背著張三年爬到岸上,並坐在岸上大喘氣。
而張三年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鴨先知從翅膀裡掏出了一把刀,劃破空氣,創造了一個能容納一個鴨子的空間。
鴨先知走了進去,但發覺張三年並沒有走進來,便把他拖拽著進去了。這讓張三年本就不堪的傷勢變得雪上加霜。
這個房子老破了,就像是一個儲物間。
“哎喲,早知道我就修大點了。這裡我都擠不下……”
啪!
鴨先知突然給張三年頭上來了一巴掌,很輕。
“彆對我打啥主意,我現在不打你下一秒你就該打我了。”
說的沒錯,張三年確實有打它的意思,因為不確定這裡是現實還是幻境。
“總之,我先給你療傷,把傷治好趕緊走。”
鴨先知從角落的一個箱子拿出來一瓶不知名的粘稠液體,撒在張三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