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八章 愛他至深才心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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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縛住腰身,他在和羽舒耳邊不斷輕哄:“睡吧,羽舒……”

他將內心的森寒收起,僅留暖意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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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輝從窗外探入,朝著和衣而臥的二人輕輕搖手。

房門輕叩,和羽舒並未開門。

鄭夢麗讓管家打開房門後,鄭夢麗看著床上血跡斑斑,大驚失色。

“羽舒!”

“阿辰他……”

和羽舒被鄭夢麗的突然闖入驚了一下,隨後愕然的,是薑胤辰蜷縮在床榻一角,傷痕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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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淺不一的傷口,此前應該是有被醫生上過藥,些許結痂,些許崩裂。

管家說,在青石台階上拾回了薑胤辰的外套和繃帶。

和羽舒望了一眼,心下不明白薑胤辰為何有扯去繃帶的行徑。

簡單處理包紮,鄭夢麗派人去把西洋醫生請上了山。

眼下因為薑應元的事,和宗煜在商會裡沒有找到薑胤辰的蹤影,問了他手下才知,薑胤辰連夜上了留風山。

電話打給了觀雀台的管家,和宗煜對鄭夢麗叮囑了幾句,待她知曉原因,嗟歎不已。

床上躺著的薑胤辰,額上密布著汗珠,薑胤辰傷口感染有些高熱。

平日裡行事謹慎的和羽舒,此時被從不大發脾氣的鄭夢麗高聲斥責了一句:“阿辰受了重傷,你就該立即找醫生來,而不是血沾了大半張被褥拖延到此時,你倆要成婚了,身子好壞都是大事,怎如此胡鬨?”

“阿辰為了他那不爭氣的兄長,先前已經和那群東江人打了一架,真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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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上午,和羽舒跪坐在床邊,攥緊著薑胤辰的手,觸及他掌心粗糙的厚繭。

和羽舒自責,昨夜就不該聽他的哄勸入睡,淚珠未經過她的臉頰,直接掉在了床榻,來不及擦去。

見他嘴唇乾裂,和羽舒悄然起身去端來溫水。

抬起他的腦袋,卻如同千斤重,水滴入不了口,儘數從嘴角溢出,還惹得薑胤辰在夢中難受悶哼了幾聲。

幾口溫水被和羽舒以唇相喂,度入薑胤辰的口中,又替他擦拭了額上的汗。

和羽舒枕著自己的手臂朝著薑胤辰臉龐望去,清晰直到虛影微晃,緩緩入睡。

蘇醒時,她在床上,而薑胤辰卻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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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壓著整座懍城,而後,開始無情撒著歪斜莽撞的雨滴。

薑胤辰趕忙去的地方,是曾分包給王家的碼頭。

他派人將碼頭監牢的工人放出牢門之時,即便是副會長親自下令,工人們皆相顧失色,說自己根本沒能交齊罰款,壓根不能出去。

那是規矩,烙在他們心裡的陳規。

所有人反倒還關上了牢門,自願待在那處。

和羽舒和鄭夢麗從山上提早歸家,沿途還去探望了尹文槿,可尹文槿不在住處。

和宗煜對二人說,薑應元投井自儘了。

說是自儘,更不如說是咎由自取。

來不及反應太多,和羽舒隻想立馬見到薑胤辰。

阿力從商會門口出來,恰好看和羽舒從和家的車裡跨出,撐傘小跑著,火急火燎的,阿力知曉她來找薑胤辰定有急事。

但薑胤辰此時與其他分會會長正在開會,商議各碼頭被關押的工人需要交罰款才能出牢一事,和羽舒哪怕再著急,也隻能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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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想向各位叔伯請教,各位效力於和家,賣命於和家,且忠心於和家商會,是為何?”

高燒才退,說話不免沒了幾分力氣,但依舊擲地有聲。

其餘會長本想對薑胤辰另眼相待,畢竟那“倒插門”的形象,在沒見到人的時候,就被流言蜚語磨出耳朵繭子了。

他的那一身傷來曆為何,和宗煜都與他們坦然相告,這會兒讓他們不敢小覷這小輩,但總覺得,他做事還欠點火候。

幾十年風雨經曆下來,與和宗煜雖有職位之分,但無尊卑之分,情義上,甚至還能比得過和宗煜的親兄弟。

幾人毫不猶豫地說道。

“自是與老大一同白手起家!打拚出來的情義難以割舍!”

“商會與商會之間,利益相衡,自是脫不了乾係,事業都是借助彼此之力從此蒸蒸日上的……”

薑胤辰問:“那有叔伯是因為和家打壓,以暴製暴,而做出不得不效力和家抉擇的嗎?”

“那自是沒有!”

薑胤辰:“碼頭監牢設立一事,我個人提議,可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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