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狡兔三窟(1 / 2)

福源疾風的骨頭的確是很硬,哪怕被蕭然用匕首釘在地上,他的臉上依舊沒露出絲毫的懼色,依舊十分張狂的獰笑起來:“蕭然,你這個炎國豬,有本事就弄死我,你這點兒小手段,就是在給本大爺撓癢癢!”

“那你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麵對對方的破口大罵和羞辱,蕭然不怒反笑,再度接過戰皇遞過來的匕首,道:“福源君,你應該知道我們炎國有殺過年豬的傳統,對吧?不過你恐怕不知道,以前在我們農村,殺完過年豬後,會在豬的蹄子上開一個小孔,然後往孔裡麵吹氣,使豬膨脹起來,方便刮豬毛。”

說到此處,他頓了一下,邪笑道:“曾經我有幸跟著一個殺豬匠,學了這一招,後來我發現,這一招用在人的身上,好像還蠻不錯的。”

未知的恐懼往往最致命。

雖然福源疾風並不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但他的眼神中已經閃爍著驚恐之色,神色怨毒的瞪著蕭然:“你...炎國豬,有種的你就來好了,但凡本大爺慫一下,我就是小妾生養的...”

“這麼有種嗎?”

蕭然哂笑一聲,緩緩蹲下身去,然後手持匕首在福源疾風的手腕上輕輕一挑。

隨即,福源疾風的手腕就被割開了一道口子,可神奇的是,這道口子竟然沒有流出血來。

蕭然也不嫌臟,俯下身去將那層皮膚挑開,然後深吸一口氣,朝著傷口處瘋狂的吹了一口氣。

剛剛還嘴硬無比的福源疾風,頓時仰天哀嚎了起來。

他痛苦的想要掙紮,但雙手和雙腳都被匕首釘在地上,越掙紮就越疼。

隻是幾秒鐘的功夫,福源疾風便破防了,口歪眼斜,好似得了失心瘋,嘴裡不斷的嘀咕著:“殺了我,求你,殺了我...”

與此同時,彆墅大廳內彌漫著一股濃濃的尿騷味,顯然是福源疾風尿褲子了,同時身體也在止不住的痙攣抽搐。

“這就是福源家族的勇士?我看還真是不堪一擊嘛。”

蕭然停止了往傷口裡麵吹氣,壞笑道:“放心,這種情況死不了人,但是會讓你生不如死。而且我還告訴你,聶賓此次帶來了十多名屬下,就在外麵候著,隻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排著隊來好好伺候你。”

福源疾風眼神空洞無神的望著天花板,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將靈魂和骨頭硬生生的從他的血肉裡麵剝離出來,而且當這種感覺襲來的時候,身體根本就提不起絲毫的力氣,連掙紮和哀嚎都是奢侈的。

這種刑罰,絕對比千刀萬剮、噬心挖肝還要痛苦百倍千倍。

“蕭然,求你,殺了我,我向你道歉,我剛剛不該罵你,隻要你殺了我,我就承認你們炎國人是我們的祖宗...”

福源疾風是真的破防了,為了求死,隻能跟蕭然討價還價。

可蕭然卻不屑一顧:“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都是你們的祖宗,這是鐵打的事實。這就好比你是你媽生的,你非要跟你媽斷絕關係,說自己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你不覺得可笑嗎?”

“殺了我,求你,快殺了我...”

福源疾風歇斯底裡的怒吼咆哮著。

蕭然見對方依舊打算嘴硬,他也逐漸失去了耐心,對著聶賓招了招手,道:“讓你的人進來吧,按照我剛剛的方式,輪流來伺候這位福源疾風大爺...”

“不要,我說,我說,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說!”

福源疾風徹底慫了,他那引以為傲的福源家族武士道精神,在這一刻被他給無情的摒棄。

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蕭然不要再折磨他。

蕭然不屑一笑,隨即問道:“福源井合在什麼地方?此次你們來炎國除了暗殺我之外,還有什麼目的?”

可他在問完這個問題後,卻見福源疾風的臉上稍顯遲疑之色。

他毫不猶豫的朝著聶賓招了招手,道:“把你的人都叫進來吧。”

“不要,我說...”

福源疾風的信念徹底崩碎,急忙道:“在東吉澀穀酒店,那是佐藤財團在炎國的一個情報網站,此次我們來炎國是受了佐藤財團的指使,前來暗殺你。不過佐藤財團還給我哥安排了任務,那就是將聶家的巨噬細胞計劃弄到手,然後與我們的強化藥劑相結合,打造出史上最勇猛的戰士。”

佐藤財團打聶家巨噬細胞計劃的事情,聶賓並未感到意外。

因為他知道,在竹下俊假扮他的那段時間內,便知曉了巨噬細胞計劃的存在。

麵對如此大的誘惑,佐藤財團豈會輕易放棄?

“東吉澀穀酒店嗎?”

蕭然扭頭看向一臉深思的聶賓:“聶家主,此次勞煩你帶著人將這個酒店給包圍起來,連一隻蒼蠅也彆放出去。”

這也是他將聶賓營救出來後,第一次再次看見對方。

此時的聶賓與剛剛被救出來時相比,還要消瘦幾分,宛如是皮毛骨頭一般,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卻十分的飽滿,特彆是那雙眼睛,炯炯有神,好似眼神中燃燒著生生不息的火焰。

麵對蕭然給的任務,聶賓當然不會拒絕。

因為他知道,這不僅是粉碎佐藤財團覬覦聶家巨噬細胞計劃的絕佳機會,更是能將他的堂弟聶雲豪被戴綠帽子的事情徹底壓下來。

倘若萬一此次讓福源井合逃走了,這家夥狗急跳牆,很有可能將聶雲豪的妻女找野男人的視頻曝光出來。

如此以來,聶家蒙羞受辱,甚至連聶雲豪也會頂不住社會輿論和族內眾人的壓力,引咎辭職。

這無異於是斷掉了聶賓的一條臂膀。

與此同時,東吉澀穀酒店內!

雖然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但福源井合卻並沒有睡覺,而是在等待著福源疾風的消息。

現在的他已經無心去打理窗邊的那些花花草草,心情顯得格外浮躁,時而站在窗邊發呆,時而坐在椅子上神遊。

此時的他坐在椅子上,準備喝一口水的時候,卻發現水杯早就已經沒水了。

正當他起身準備去接水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這讓他心中頓時一喜,一個瞬移便出現在房門前,伸手將門被推開。

可當他將門打開時,卻發現敲門的並不是他的胞弟福源疾風,而是這家東吉澀穀酒店的老板光穀雅人。

他輕歎一口氣後,開口問道:“光穀君,這深夜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光穀雅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由於常年住在炎國的緣故,這也讓他身上並沒有了扶桑人的氣息,從外表看去,跟普通的炎國中年男人沒有任何的區彆。

他笑了笑,道:“福源君,我這剛剛忙完酒店的事情,見你的屋子還亮著燈,猜想你肯定還沒睡,就過來找你聊聊天。”

“進來吧!”

對方畢竟是自己人,福源井合並沒有將對方拒之門外的意思,側身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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