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穀雅人在進屋後,便開門見山道:“福源君,你來我們酒店多日,我卻俗事纏身,一直沒機會和時間和你單獨聊聊天。不知你在這裡住得可還習慣?還有什麼需要改善的地方嗎?”
福源井合笑著擺了擺手:“一切都很好,有勞你費心了。”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們都是在為佐藤財團做事。”
光穀雅人笑嗬嗬的坐了下來,然後轉移了話題:“上麵雖然讓我積極配合你,但目前為止,我好像還並不知道你們來炎國的任務?不知可否向我透露一二,我也好看看有什麼地方能夠配合你的。”
福源井合隻是短暫的遲疑後,便笑著道:“實不相瞞,此次佐藤財團給我們安排的任務,便是對付一個叫蕭然的家夥。”
“蕭然?”
光穀雅人眼神一眯:“難道就是最近上京風頭正勁,陳氏集團董事長陳欣怡的老公,蕭然?”
他本身就是做情報工作的,對於外界的事情,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陳氏集團最近可以說是風頭無兩,光穀雅人自然早就察覺到了,並且還特意讓人去盯梢陳氏集團。
“不錯,正是此人!”
福源井合笑著問道:“你似乎對此人很是了解?”
“也談不上了解吧,隻是上京的風雲人物都在我們的情報收集之中...”
光穀雅人便利用蕭然展開了話題,與福源井合聊了起來。
這福源井合雖然將光穀雅人當做自己人,但卻並沒有向光穀雅人透露自己此行的另一個目的。
畢竟那種事情,知道得人越少越好。
兩人聊了有十多分鐘後,門外再度傳來敲門聲。
“進來!”
福源井合喊了一聲。
隨著房門被推開,一名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神色間略顯幾分緊張與急促之色。
就在他快步進屋想要說話的時候,目光卻注意到了一旁的光穀雅人,到了嘴邊的話,又被她給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福源井合知道對方肯定是來彙報福源疾風的消息,原本他是想要避開光穀雅人的,但轉念一想,他又擔心會寒了光穀雅人的心,讓對方以為自己不把對方當做自己人。
所以在短暫的沉思之後,他便對著那名屬下道:“說吧,什麼事兒?光穀君並不是外人。”
那名屬下遲疑了片刻後,快步走上前低聲道:“福源疾風失聯了,而且他帶去的人也並未傳回任何的消息。”
“失聯了?”
福源井合臉色一寒。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福源疾風的計劃失敗了。
他緊握著麵前的茶杯,心情是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這可是他的親弟弟!
光穀雅人見氣氛不對勁兒,急忙詢問道:“福源君,您弟弟他出什麼事兒了?需不需要我幫忙?”
思緒混亂的福源井合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在聽見光穀雅人的話後,他擺了擺手,謝絕了對方的好意。
而他在擔憂自己弟弟安全的同時,腦海中也浮現出了另一個念頭,那便是這裡已經不安全了,他弟弟很有可能會將他的位置招供出來。
雖說他和他弟弟從小便接受魔鬼式的訓練,普通的刑罰根本就撬不開他們的嘴巴。
可萬一呢?
事關性命安危,他可不敢馬虎。
“福源君,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我馬上去集合所有人,營救福源疾風?”
那名屬下見福源井合遲遲沒有說話,他立即開口詢問道。
他知道福源疾風一旦被抓,憑借他們想要從聶家手中搶人,夠嗆!
不過好在他的手中握著能夠決定聶家生死榮辱的大殺器,這也是營救他弟弟的唯一機會和籌碼。
但前提是,他不能被聶家人抓住。
否則他們的所有計劃,都將會胎死腹中。
“馬上去集合所有人。”
福源井合在短暫的分析其中的利弊後,立即對那名屬下命令道。
不過他集合人手並不是前去營救福源疾風,而是逃離此地,因為他首先要確保的是自己的安全。
畢竟深諳狡兔三窟的他,也深刻意識到及時逃跑,保存實力的重要性。
光穀雅人見狀,立即起身再度詢問道:“福源君,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福源井合猶豫了一下後,道:“光穀君,實在是不好意思,告訴你一個壞消息,這裡恐怕已經不安全了。所以如果你能逃的話,還是儘量避一避吧,以免聶家和蕭然找你的麻煩。”
光穀雅人麵色凝重:“事情真有這麼嚴重嗎?這個據點可是我苦心經營十六年的,你難道想要讓我放棄這裡?再說了,這大晚上的,我們又能逃去哪兒呢?”
福源井合歎了一口氣:“希望天皇保佑,我是多慮了吧。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現在隻能帶人離開,因為我們還有重要的任務,我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閃失。”
見福源井合打算離開,光穀雅人並沒有阻攔,反而勸道:“我這裡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在炎國十六年,自然有我的自保之道。”
就在這時,那名前去召集人手的屬下再度跑了進來:“福源君,所有人員已經集合完畢。”
“好,跟我走!”
福源井合點了點頭,臨走時,他扭頭看向光穀雅人:“光穀君,雖說我和你接觸不過,但我能感受到你對佐藤財團的耿耿忠心。如果我能活著回到扶桑,我一定會向佐藤財團替你邀功請賞的。”
“福源君,謝謝了!”
光穀雅人朝著對方低頭回禮道:“請你務必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