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還認我這個姐姐,就聽我的話,把這些東西拿回去,這些產業姐姐也隻是先幫你們打理著,待日後你娶了媳婦,就交給你媳婦去管著。”
聽到“媳婦”兩個字,盛震霎時不自在起來,耳尖都紅起來。
盛玉萱見狀,忍不住打趣他:“這就害羞了?放心,姐姐都放在心上的,一定留心給你挑一個好媳婦!”
“說姐姐的事呢,姐姐倒會轉移話題,打趣起我來了。”
盛震無奈的歎了口氣,繼續道:“雖然說冰肌坊日進鬥金,可我還是覺得姐姐的嫁妝太薄了,總不能叫其他人笑話了。而且我聽說嫁妝是出嫁女子的底氣,萬一日後阿夏哥哥覺得你嫁妝少欺負你,那可怎麼辦?”
盛玉萱沒想到他這小腦袋瓜,想的還挺多的。
當即又好笑又無奈地道:“他可不敢欺負我,再說了有你這個弟弟給我撐腰呢。”
盛震頓時握了握拳頭,“姐,放心,我和阿霆都會給你撐腰的!”
盛玉萱點點頭,又道:“你忘了我是郡主了,除了冰肌坊外,內務府也會給我置辦一份嫁妝的,長公主也置辦了許多,放心,姐姐的嫁妝不會矮其他王妃一頭的。”
正是因為長公主包辦了家具,擺設,衣裳頭麵等嫁妝,盛震幾個才為他們沒出什麼力而感覺到慚愧,便想著將姐姐留給他們的產業當作嫁妝,讓姐姐都帶走。
誰知姐姐卻不願意要。
盛玉萱費了好大一番口舌,才把盛震給勸住了,不再提嫁妝的事。
盛震這時也想起他來侯府見姐姐的另一個原由來。
“姐,這是雨桐姐姐給你的信。”
盛震說著,便從袖子裡掏出一封信遞過去。
盛玉萱早早的就把自己要成親的消息寫信告訴了結拜姐妹鳳雨桐,鳳雨桐也回信說會進京來觀禮。
誰知左等右等,卻不見她的人影,算算日子,早就到了信上約定的她入京的時間。
盛玉萱心裡也不免擔憂起來,不知道她那頭出了什麼事。
如今聽說她有信來,盛玉萱精神一振,立刻心情急切的把信拆開看起來。
盛震早些日子便得了姐姐的交代,讓他派人去城門口接鳳雨桐。
誰知等了這麼些日子,人卻遲遲未到,他也不免有些焦急。
“姐,雨桐姐姐在信上說什麼?她什麼時候到京城?”
盛玉萱飛快的將信看了一遍,然後才回答道:“你雨桐姐姐在路上不慎感染了風寒,耽誤了些功夫,她寫信來向我道歉,說是日夜兼程,恐怕趕不上我成親的正日子了。”
“她病的如何了,可嚴重?”
盛震關切地問道,他心想趕不上婚禮雖然遺憾,不過生病也不是雨桐姐姐想的,還是身子重要。
況且,雨桐姐姐進京慶賀,隻怕還存了與姐姐小聚的念頭,她們也有一年多未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