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今天給大家講一位叫做“司馬遷”的史官……(求訂閱)(2 / 2)

“陳凡老師,算我求您啦。”

許量急得跺腳。

陳凡拍了拍許量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不氣你了。我也不是休息,主要是,真沒有時間。你也知道,此前我接了中華檔案管的一些事情,最近就得忙起來了。”

“修史?”

“是的。”

陳凡點頭。

“這個……”

這一說。

許量沒話說了。

還能說什麼?

典籍裡的中國哪怕再牛逼,與陳凡那修史的活兒比起來,完全沒得比啊。

“所以,我覺得嘛,四個星期一期比較合適。”

“畢竟,我們的節目也不是普通的娛樂節目,四個星期一期一方麵可以讓大家準備更為充分。另一方麵,大家也有一個學習與理解的過程。”

“那……陳凡老師,我向上頭彙報一下。”

沒奈何。

修史這樣的活兒出來之後,許量也隻能點頭了。

……

京都師範大學。

“陳凡老師,您可來了。”

“周教授,您怎麼在這裡?”

“陳凡老師,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

“你不是在蜀地三星堆那邊嗎?”

“三星堆那邊告一段落了,其他幾號坑,上頭還在考慮,暫時還沒有挖掘。”

“噢。”

陳凡點頭。

前世三星堆也是一樣。

從發現三星堆到挖掘,那可是挖了一百多年。

甚至哪怕挖了一百多年,也還沒有完全挖出來。

這倒不是說挖不出來。

主要是有一些出土的文物暫時挖出來解釋不了,還得通過時間進行研究。

當然還有一個保護的問題。

要是挖出來的文物沒有合適的技術保護周全,那挖了等於白挖,還有著巨大的損失。

但陳凡仍是說道:“周教授,你也參加我們這個會?”

“對。”

“我們好像開的是修史的會議,你這位考古工作者來錯地方了吧?”

陳凡自然知道這裡麵的問題。

不過他與周教授比較熟,所以也就開起了玩笑。

周教授也知道陳凡這是開玩笑,說道:“我這位考古學者怎麼就不能來,反倒是陳凡老師您這位導遊,來這裡乾嘛啊。”

“哈哈哈。”

兩人大笑。

一個是導遊,一個是考古學者。

當然。

這與曆史都有很大的關係。

修史這一塊上,還真得好好的與考古學者打交道。

畢竟有不少的史書是需要這一些考古學者挖掘出來,同時還得他們研究與鑒定。

甚至可以說。

考古學家比之曆史學家要懂的東西更多。

比如曆史學家研究曆史就可以。

但是。

有的時候史書可沒這麼詳細。

比如問你一句,西漢時期老百姓正餐主要吃什麼,他們的衣服是什麼樣的款式,扭扣的樣子?

他們怎麼上廁所?

為什麼上廁所叫上廁所,不叫下廁所?

漢朝時的廁所又是什麼樣子?

他們會穿內褲嗎?

他們的內褲是什麼樣子?

女人來月事的時候怎麼辦?

他們用什麼剪指甲?

他們喜歡吃什麼零食?

這一些都需要在考古工作者挖掘一係列文物出土之後,後麵的曆史學家才能夠得已總結。

至於陳凡這個導遊。

用所有人一句話評價,難道你真以為他是導遊?

……

“陳凡老師,周教授,這邊請。”

這次中華檔案館的修史碰頭會是在京都師範大師召開。

之所以是在京都師範,而不是在京都大學。

主要還是因為,史書關係重大,更與培養我們下一輩息息相關。

師範的意思,那就是學高為師,身正為範。

所以師範的第一責任,那就是教書育人。

“陳凡老師,您這裡。”

“啊?”

看著首位最中間的位置,陳凡有些驚訝:“我坐這裡?”

“這次會議您可是組長,您不坐這裡誰坐。”

“這個……”

一邊的周教授卻是笑著說道:“陳凡老師,您不坐在這裡,我想我們這裡所有人都不敢坐這裡。”

這一說,一眾教授,學者,知名人士,亦是紛紛鼓掌。

顯然。

雖然陳凡在這個會議裡麵年齡最小,也不是什麼教授,更不是什麼專家。

但他的影響力,他的能量,他的水平……在坐所有人都是為之佩服。

在眾人的關注下,陳凡也沒有再多猶豫,坐在了最中間的首座。

接著,眾人一翻介紹。

陳凡對於這一次開會的人員也有了基本上一個認識。

……

“陳凡老師,您起個頭吧。”

一翻了解。

這時。

會議也正式開始。

雖說之前有一些客氣,但既然擔當了這一次修史的組長,陳凡也就,在其位,謀其政。

沒有再客套,陳凡說道:“此前中華檔案館邀請我參與修史的工作,之前我是沒有想好的。不過,後來經曆太多,也越來越明白曆史對於我們的重要性。唐朝名相魏征有雲,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曆史對於我們來說太重要了,但是,因為年代的久遠,保存的不易,文物的缺少,史料的匱乏,我們有很多的曆史埋沒於時間的長河當中。所以,我們這一次碰頭會,討論的就是修史。”

“而在討論修史之前,我想向大家講一位史官的故事。”

“這位史官,叫做司馬遷,西漢時期夏陽人。他也是司馬談的兒子,出身於史官世家。受家庭的影響,司馬遷自小就熟讀一係列的史書。而他的父親便對他說,他們司馬家世代都是史官世家。史官的任務,那就是記錄與修撰曆史。而修撰不僅僅是通過史料,以及他人的轉述,做為一個優秀的史官,還得身體力行,從各個方麵證明這一些史料的真實性。”

“所以,年紀稍大之後,他便在父親的建議下遊覽天下。他從京師長安出發東南行,出武關至宛,南下襄樊到江陵。渡江,溯沅水至湘西,然後折向東南到九疑山。窺九疑後北上長沙,到汨羅【屈原】沉淵處憑吊,越洞庭,出長江,順流東下。登廬山,觀禹疏九江,展轉到錢塘。上會稽,探禹穴。還吳,遊觀春申君宮室。上姑蘇,望五湖。之後,北上渡江,過淮陰,至臨淄、曲阜,考察了齊魯地區文化,觀孔子留下的遺風,受困於鄱、薛、彭城,然後沿著秦漢之際風起雲湧的曆史人物故鄉,楚漢相爭的戰場,經彭城,曆沛、豐、碭、睢陽,至梁,最終回到長安。”

“隻是不久,漢武帝在泰山封禪期間,父親司馬談卻得了重病。司馬遷在完成西南任務之後,立即趕往泰山替父親參加封禪大典。再回到洛陽時,父親司馬談已危在旦昔。彌留之際的司馬談對司馬遷說:我們的祖先是周朝的太史。遠在上古虞舜、夏禹時就取得過顯赫的功名,主管天文工作。後來衰落了,難道要斷送在我這裡嗎?你繼為太史,就可以接續我們祖先的事業了。如今天子繼承漢朝千年一統的大業,到泰山封禪,而我不得從行,這是命中注定的啊!我死以後,你一定會做太史;做了太史,你千萬不要忘記我要編寫的論著啊……”

此時的司馬談,正是漢朝的太史令,主要的工作就是編寫曆史。

做為司馬談的兒子,在父親臨終之時,接受了父親司馬談的囑托,接替了司馬談太史令的職位。

“在他任職期間,司馬遷結交了很多的賢能之士,也拜訪過許多的名師,像董仲舒與孔安國,這都為司馬遷後來創作的史書奠定了基礎。公元前99年,漢武帝想讓李陵為李廣利護送糧草。這個李陵就是李廣的孫子。李陵上書,拒絕護送糧草,說是想直麵單於。武帝讚賞李陵的勇氣並答應了。然而,李陵出擊之時卻遭遇匈奴單於兵,路博德援兵不到,匈奴之兵卻越聚越多,李陵最終降敵。

武帝憤怒,群臣皆聲討李陵的罪過,唯有司馬遷說:李陵侍奉親人孝敬,與士人有信,一向懷著報國之心。他隻領了五千步兵,吸引了匈奴全部的力量,殺敵一萬多,雖然戰敗降敵,其功可以抵過,我看李陵並非真心降敵,他是活下來想找機會回報漢朝的。然而,不久後去迎接李陵的公孫敖無功而還,謊報李陵為匈奴練兵以期反擊漢朝,武帝便殺了李陵全家,而司馬遷也因為這件事定為誣罔罪名。

誣罔之罪為大不敬之罪,按律當斬。不過武帝卻欣賞司馬遷的才華,也知道司馬遷的忠義,於是讓他罰50萬錢,或者是腐刑替帶死罪。可司馬遷是一位正職的史官,拿不出50萬錢。最終,司馬遷選著了腐邢。”

在坐眾人都是專家。

不用說腐刑是什麼,他們便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腐刑,意思就是宮刑。

陳凡這一說,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麵對著如此刑罰,司馬遷每當與人見麵都是汗流浹背。但是,他知道,他還有一個任務沒有完成,那就是父親交待他要完成的史書。而且,身受這種邢罰,司馬遷反而越加的堅定。他以超越常人的毅力,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屈辱,寫下了中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史記》,該書記載了從上古傳說中的黃帝時期,到漢武帝太初四年,長達3000多年的曆史。因為司馬遷在史書編撰這一塊做出的巨大貢獻。所以,人們又稱司馬遷為太史公。”

其實太史公是司馬遷在史記當中的自稱。

司馬遷的職位不是太史公,是太史令。

太史令的職位並不是很高。

而太史公在漢武帝的時候,職位是相當高的,甚至還在丞相之上。

之所以司馬遷在自己的史記當中稱自己為太史公,這是想用史官中的最高官位表達出對於史書的認可,以及不容質疑的態度。

當然。

哪怕司馬遷不是太史公。

但是。

史記一出,也隻有司馬遷才能擔當“太史公”這樣的一個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