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那麼你怎會這獨門的暗器?”
彌勒吳看了看手中十數根繡花針,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便問:“你見過這種針?”
郝峰山不再說話,陰沉的臉幾乎能擰下水來,可見他失子心情的沉痛已達到難以複加的程度。他痛惜地扶住即將倒下的賈雲的屍體。一個人既然死了豈有不倒之理?可是賈雲竟然能死了之後一直到現在才搖搖欲墜,大概沒有傷其心臟,給了他垂死掙紮的機會。
彌勒吳此時全神戒備,雖然感覺到郝峰山不會放過他,即將對他再度出擊,但是他也同時發覺到郝峰山似乎對自己手中的繡花針,有著某種程度的畏懼,也說明他似乎知道此繡花針的秘密,對其彌勒吳會打出此繡花針暗器而感到困惑不解。
彌勒吳忐忑不安地看著郝峰山,因為他的底牌已現,知道自己再沒有奇招有把握的出奇製勝。再說其郝峰山已側過了臉,避開了刺眼的陽光,現在已有了戒備,再說他畢竟是老奸巨猾的郝峰山而不是賈雲。
郝峰山猶如被激怒的怪獸,兩眼怒張,咬牙切齒地吼叫道:“不管你是誰,彌勒吳,你是不是‘梅花門’中的人,你這頭肥豬竟然殺了賈雲,毀了我一切的希望,我就得要你斷子絕孫,死透、死絕......”
彌勒吳感到一股凉意從脊椎骨中滲出,他卻舉了舉手中的繡花針,強做鎮定說:“你,你不怕它們?你既然知道這針的厲害,就該知道這針一向不虛發......”
郝峰山虎視眈眈地說:“你不用威脅我,我是‘梅花門’中人,當然知道你手中拿的是什麼?”
“是嗎......”彌勒吳的話還沒說完,其手中的針已突然飛出三根,上中下三點直飛向郝峰山。
他不得不先出手,因為郝峰山再逼進兩步,他已無法在這麼近的距離裡出手,畢竟用手拿針是不容易戳死人的。在此生死攸關的時刻,郝峰山能躲得過彌勒吳的上中下三點的襲擊嗎?
郝峰山高大的身軀雖然看著比較笨拙,但是他畢竟是見多識廣久經世事的丐幫付幫主,隻見他身形一晃,卻極其巧妙的閃過了那射過來的三根繡花針。彌勒吳看沒得手,便迅疾又從手中飛出三根繡花針射向郝峰山。郝峰山沒法逼近彌勒吳,急於躲閃第二波飛過來的繡花針,剛以躲開,接著又看到三根繡花針向他飛來,來不及騰躍,隻得躺倒地下來個就地十八滾,才化險為夷,躲過了彌勒吳一連三的飛針的襲擊。
彌勒吳此時冷汗再流,他已明白自己手中的針沒剩下幾根,更沒想到這些萬無一失的針,卻沒一根能射中目標。他也不知道,當這些針統統射出之後,他還能再拿什麼阻擋郝峰山繼之而起的攻勢。因為他現在的力量隻夠用針,剛才與郝峰山的拚戰,不僅耗儘了他的內力,而且自己也受到了不輕的內傷,已處於苟延殘喘的地步,所以他顧忌郝峰山的反擊。
他在甩手出針時,牽扯到他的內傷,引起他的痛苦不堪,眼看著手中的針一根根的減少,他能不為之心躁嗎?他能不感到焦慮嗎?當他正準備孤注一擲,拋出手中最後的三根針時,眼尖的他已經發現了不遠處有一白衣女子。
這個白衣女子不知是什麼時候來的,她冷豔的臉上一雙美目正在注視著彌勒吳和郝峰山。彌勒吳心裡一寬,欣慰地笑了,當然他這時候能笑得出來,會令郝峰山感到意外,疑惑他彌勒吳來了幫手,急忙四顧,便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白衣女子。
彌勒吳對站在不遠處的白衣女子已不陌生,因為在他被那神秘的蒙麵之人予以攔截殺戮之時,正是她及時出現救了他。一回生,二回熟,這在他性命攸關的危急關頭,沒想到她又及時的出現在他的麵前,這不是緣分是什麼?彌勒吳繃緊的神經鬆弛下來,心說,隻要有她美女在,今我就死不了!
彌勒吳不僅有迷死人的笑容,能使多少美女甘願為他效勞,而且還有一絕,那就是擅於隨風轉舵,察言觀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今見到曾相識的漂亮美眉,當然要說拍馬屁的話,以討得她姑娘的歡心,以達到幫助他的目的。
彌勒吳恢複了常態,笑眯眯地看著她說:“白......白姑娘,真是巧,噢,不,不太巧,我又被鬼纏身,我可能又要勞你幫我解......解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