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道理(2 / 2)

她看著他的頭頂束發的銀冠,問:“還是你覺得惡心?”

孟季下意識的搖搖頭,“不!他是我叔父。”

“你叔父在是你叔父前,還是個人,有自我意識和獨立人格!無論他喜歡的是男是女都是他自己事情!你這樣的反應,我想叔父應該很難過。你是他的命,哪怕全天下人都反對,他也無所謂!因為他在意的人是你!”田園園苦口婆心,說的是口乾舌燥。

這倒黴孩子不知道想通了嗎?她都快理屈詞窮了!幸虧看過些宮鬥,要不然哪來這些真知灼見啊!

不過看著孟季可憐兮兮的樣子,她又想到一個可能,會不會是接受不了自己叔父是個小受的事實?

田園園有點想笑,可是看著孟季這麼淒慘的樣子隻好忍住。一直像朵高嶺之花的叔父如今和一個男人攪在一起,還是被人那啥的那個,這種強烈的反差,孟季這個大直男一時半會的接受不了是挺正常的。

“無論如何,他都是你的叔父,一手帶大你的叔父。血緣關係你是割舍不了的,我相信你叔父比你還痛苦呢,你在他心中如此重要,得不到你的原諒和理解,他如何能得到幸福?在他心裡,你比周廷禕重要多了!”

許是這些話入了孟季的心裡,他睜開眼,“你說真的嗎?”聲音帶著哭腔。

“我是你的妻子,騙你乾嘛!”田園園微微一笑,聲音像是二月的春風:“在這世上,你是你叔父的命根!”要沒了你,孟家就絕子絕孫了!

孟季點點頭,臉色緩和了些,就是神色懨懨,徹底想通想必還需些時日。

田園園想起在驛站時叔父第一次看見男的她,脫口而出就是孟家要斷子絕孫了……不正說明他的性取向與常人不同嗎?

她摸了摸肚子有點發愁,要是生個兒子性取向有問題怎麼辦?!希望是個女兒吧。

孟季揉了揉眉骨,這些天積壓在心裡的委屈好像消失了些,他叔父確實極看重他。緩緩吐出一口氣,睜開眼,眼前是田園園驚疑不定的目光。

“怎麼了?這般看著我?”

田園園眼睛一轉,結結巴巴的開口:“你,你喜歡男人嗎?”

男人的臉黑的如鍋底,他伸出手臂勾住田園園的腰身往自己懷裡帶,因著顧念著肚裡的孩兒,男人的動作很溫柔。

“我若是喜歡男人,怎麼有你?”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摩挲,“還有孩兒呢!”

田園園低下頭看向眉眼舒展的男人,伸出手描繪著他臉頰的輪廓,“不是就好。”

孟季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了下,“謝謝,這些天讓你擔心了。”

“沒事,我挺好奇的。”

孟季:“好奇什麼?”

田園園:“你不是將軍嗎?怎麼被人把衣服都刺破了!”

話音一落,孟季臉又黑了:“大意了,被月黑偷襲了!若是周廷禕那廝授意的,這個虧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嗯,聽起來好深奧的樣子。我就不問了!”有些事情知道太多不太好,她問:“餓不餓?吃飯了嗎?”

“不餓,沒事啦!”

當時月黑明顯是抱著殺死他的目的,至於為什麼,叔父定會從周廷禕那裡得到答案。

晚上,孟季去了洗秋閣,想必是和孟星促膝長談去了。

田園園洗漱完躺在床上,繼續看她的話本,看著看著忽然覺得故事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話到嘴邊卻想不起來。

帶著這個怪異的感覺,她不知不覺睡著了。

翌日一早,二甲給海伯送來一封奇怪的信,信封上沒有署名。

海伯問他:“送信的是誰?”

二甲:“是一個丫鬟來送信封,她說找咱們府裡一個下人,小子問她找誰,但是她說隻見過不知道姓名,她還給了小子一兩銀子便走了。”說完,從腰帶那裡拿出一兩銀子。

海伯接過信,“這錢你自己留著吧。”以前少夫人說過,若是家裡來了奇怪的信給她就行。

一個丫鬟?他想起那日他和少夫人遇見給十兩的丫頭了,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到了落櫻園,田園園已經吃過早飯,正拿著賬本看最近的開支呢。

海伯將信給她,田園園二話沒說拆開了信,隻見信紙上的字體十分秀美,由字看人想必也是個美麗的女子。

信不長是向她討要骨配,當時田園園隻把信給了孟星惟,但是骨配卻私下裡留了下來。

還以為她不要了呢!沒想到又要回去了,可見這骨玦對她很重要!

她對海伯說了一聲稍等,便起身去了內室。從衣櫥的最頂層摸出了一個布包,布包是晴好閒來無事做的,她瞅著還算精巧便裝了柳如玉的首飾和玉樓的骨針,那塊骨玦也在其中。

骨玦和骨針的做工很像,應該出自同一人手,但沒辦法確定是不是骨佩的製作者就是殺死玉樓的真正凶手!

其實田園園也沒那麼賣力找凶手啦,走一步看一步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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