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鬱久安在頭痛欲裂中醒過來,意外的是,nate還在。
他已經穿戴整齊,坐在窗口椅子瞧著她,嘲諷地問:“不是說戒煙戒酒?”
昨夜他從浴室出來,她居然一個人喝掉一瓶啤酒小半瓶白酒,已經不省人事。
其實以前鬱久安喝酒很厲害,但也許是因為過去這幾年的放縱,之前有一次酒精中毒進了醫院後,醫生說她肝臟代謝酒精的能力已經變得很差勁,現在她總是喝不了多少身體就先拖後腿。
她沒回答男人的問題,她太難受了,胸口紋身的地方疼的厲害,腦袋像是快要爆炸。
男人走過來,靠在床邊,手抬起按在她兩側太陽穴輕輕揉。
她恍惚了一下。
那輕柔的力道,指尖的溫度讓她心裡一暖,“怎麼突然這麼好?”
他佯裝無奈皺眉,“畢竟鬱小姐是要給我贖身的人,我想了想還是要巴結好。”
雖然他話半帶玩笑,但她心念一動,“咱們去和你們經理談談好不好,他不管想要多少總得給我個數字吧。”
她實在是不想他再和彆的女人糾纏不清。
他也沒反對,“行。”
鬱久安去浴室洗漱,韓瑾修拿著手機到陽台關上玻璃門,給徐傑打了個電話,讓徐傑去找那個楊經理。
掛斷電話他在陽台上抽了一支煙,視線一轉看到頭天夜裡沒來得及收拾的酒瓶,腦子裡便浮現昨夜他從浴室出來之後找到鬱久安的情形——
她抱著他,在他耳邊喃喃。
“我不喜歡你和彆的女人在一起……你不要接彆的客人了好不好?”
她親吻他,在眼睛的位置,她好像很喜歡,不斷輾轉於他眼角。
最後他將她壓在身下,卻在拉開她浴衣的時候看到那個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