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發炎了,紅腫的很厲害,字母的輪廓微微變形。
他沒能做下去,欲望消散的很快,安頓好她之後,在客廳翻箱倒櫃找出醫藥箱來,沒見外傷藥膏,有過下去買藥的想法,但也隻是那麼一瞬。
他為什麼要做那些事。
盯著酒瓶又想起鬱久安說要戒煙戒酒,他嘲諷地勾了勾唇角。
這是突然,想要好好活了麼。
……
下了樓,鬱久安去路邊伸手攔出租車,胸口發炎的地方被扯的疼,她虛虛喘口氣,待打到車叫了nate一聲。
鬱久安猜想,他的雇主裡麵大概也是沒有幾個她這樣的,她對車不感冒,自己沒有駕照,也習慣了打車,他坐上車的時候微微皺眉,她就知道他是不高興了。
於是路上就問他,“你有喜歡的車嗎?”
他姿勢很懶散靠著椅背,瞥她,“怎麼,要送我?”
她點頭,“如果你想要。”
他輕嗤一聲,“我還想要蘭博基尼的reventon,一千多萬,你買不買?”
她被駁的麵色微微發白,支吾道,“我繼續做投資,會更有錢的,遲早我會給你買的。”
他笑出聲來,像是很愉悅,見她彆扭地低頭就伸手摸摸她的臉,“我等著,小富婆。”
倆人在會所樓上的辦公室找到楊經理。
韓瑾修先開了口,要笑不笑的,“楊經理,既然鬱小姐要給我贖身,你怎麼著也要給個價吧?”
這皮球被踢了回來,楊經理被韓瑾修盯的額頭都冒汗了,咬咬牙,對鬱久安說:“鬱小姐,要帶nate走,你得拿三千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