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就說得通,高的離譜的保證金。
這樣,他也就的確如她所想,不是自己真想要從事這種不光彩的工作。
男人沒回話,沉默著從煙盒裡推了一支煙給她,她接過來,他給她點了煙。
兩個人都不說話,吞雲吐霧好一陣子。
她斷定他這是默認了,她腦子轉的緩慢,她得承認,三千萬那個數字嚇到了她。
之前她和顧渝白算過,她現在加上放在顧渝白那裡所有的錢,也就是一千三百多萬,差的太遠了。
她秀眉緊蹙,看似在思考,卻沒有什麼頭緒。
忽然的,男人出了聲。
“我都說了,算了。”
她側過臉看他。
他將手裡燃到儘頭的煙在一旁垃圾箱上麵滅掉,唇角無謂地勾了勾,笑意卻不達眼底,“我也沒抱多大希望,這工作我現在習慣了。”
她心裡一陣難受,心臟像是一抽一抽的疼,脫口而出:“我會想辦法。”
煙氣在兩人之間仿佛隔了一層霧,他俊容顯得有些虛幻,笑的很敷衍,“你能有什麼辦法。”
“我……”
鬱久安頓了頓,夾著煙的手指無意識蜷縮了下,“我可以做大一點的風投項目,我去和我的投資顧問商量一下,他一定有辦法,他們那裡一本萬利的項目都有的,我會想辦法……”
她目光灼灼看著他,“我既然說了就一定會讓你離開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