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鬱久安鄭重其事的承諾,男人表現的極為冷漠,他撩著唇角笑了笑沒說話,倆人在長椅上又坐了有十多分鐘,他打發掉手裡第二支煙,便借口有事走了。
鬱久安知道,他不信她。
她自己也沒十足把握,摸出手機給顧渝白打電話。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的錢在一個月內翻到三千萬。”
那端似乎愣了幾秒,顧渝白嗓音清冷道,“有,你做夢去吧。”
鬱久安沒心思開玩笑,“我認真的,顧渝白,你那麼厲害,肯定有辦法,你幫我想想,我記得上次你同事和我提過一個項目收益很高,你幫我也定製一個吧?”
顧渝白說:“項目多的是,收益高的風險也高,風投市場多的是你這種賭徒,最後輸的血本無歸。”
鬱久安攥著手機的手指僵了僵,“我需要三千萬,你幫幫我……”
顧渝白問:“你在哪裡?”
“啊?”
“麵談吧,”他答:“我來北城出差了。”
顧渝白工作很忙,晚上還有飯局應酬,到晚上九點多得了空才去鬱久安公寓找她。
顧渝白年長鬱久安四歲,眼看奔三的年紀了,但是因為人長的比較秀氣,那張臉看不出太明顯的歲月痕跡,他時常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以求在工作場合裡看起來老成一些。
這次可能是因為飯局上喝了酒,眼鏡沒帶,進門就往沙發上一躺。
兩個人認識很久,不怎麼客套,鬱久安找出解酒藥,還給他衝了一杯蜂蜜水,顧渝白也覺得稀奇,“你什麼時候開始喝藥了?”
印象中以前鬱久安都是拿酒當水喝的,哪裡會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