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對麵沙發上坐著,“醫生說叫我注意一點,喝多了很傷肝,不喝解酒藥更難過。”
顧渝白犀利諷刺:“這話醫生也不是第一次和你說,你那種喝法是會死人的,你不是早就知道才那麼喝?”
她小臉一白,擰眉反駁,“我現在不一樣了!”
顧渝白定定看她幾秒,忽然笑了笑,沒看解酒藥,將蜂蜜水端起喝了,“我喝的不多,不像你,不需要吃藥。”
她有些鬱悶,“我以後不會再那樣喝酒,而且最近也有計劃戒煙的,現在吃飯也都有注意,剛剛我還吃了晚飯呢。”
她說的有些驕傲,就仿佛吃飯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似的。
早些年鬱久安在晉城的時候,顧渝白曾經有幸得以見識她兩天不吃飯最後餓到胃痙攣,將人送進醫院,才知道她厭食很厲害。
那一次全身檢查,鬱久安的身體糟糕到極點,雖然沒有明顯的器質性病變,但醫生說繼續下去,也不過是遲早的問題。
他睨著她嬌憨的模樣,心中發笑。
“怎麼突然想通了,打算好好活了?”
她愣了一下。
房間裡很安靜,門鈴聲忽然響起。
鬱久安打開門,nate輕車熟路進門,他今天倒是很清醒,換過鞋子一抬眼便是一怔。
兩個男人對視,顧渝白先是露出了然神情,目光投向鬱久安。
“又換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