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久安的高興也挽救不了那一鍋雞丁,她還是被從廚房趕出去了。
鬱久安喝粥吃藥的空兒,韓瑾修收拾了廚房的狼藉,一邊收拾一邊想,他到底是犯的什麼病……
醫生交代說鬱久安應該注重膳食營養,他就去買了菜。
但現在看,要是吃他做的菜,可能鬱久安死的比抽煙酗酒還要快。
兩個人最後還是在樓下餐廳吃的飯,結賬的時候鬱久安很自然付了錢。
服務員找錢的時候視線挺複雜掃了一眼吃軟飯的韓瑾修,沒見過幾個女人掏錢吃飯還這麼氣定神閒的男人。
鬱久安吃飽了總算舒服了些,翻著錢包想起一件事。
“我昨天醫藥費還有今天的檢查費是你墊付的對吧?”
韓瑾修說:“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你還會說冷笑話,”她問:“多少錢?”
他盯著她幾秒,想起她早晨在醫院一睜眼就慌亂地尋自己的包確認錢在不在,他笑了下,“算了。”
鬱久安卻過意不去,“本來就已經麻煩你了,還要你墊錢……”
“你不是請我吃飯了麼,就算是還了。”
他已經站起身來。
他想,那點小錢沒意思。
要玩就得玩大的。
鬱久安跟著從飯店出來,主動地環住他的手臂,唇角一直帶著笑,他垂眸睇見,覺得好笑,“你笑什麼?”
“那你笑什麼?”
“笑你傻。”
她將他手臂抱的更緊了,“傻不好嗎,我就想傻傻的,這樣才好活,太聰明了不好活的。”
他想,她是真傻,他問:“受傷還這麼開心?”
“有你就開心啊。”
他笑容淡了,沒再說話。
倆人在房子裡呆了足有一天,回去後就看電視,其實也沒什麼好看,頻道停留在一檔財經評論節目上,男人看的認真,鬱久安聽的昏昏欲睡。
晚上他催著她吃了藥,然後把她拖進浴室,她身上還有傷,他為她擦身。
她本來想問這要不要錢,又覺得太煞風景,放棄了,擦身的過程中難免有摩擦,她很快留意到男人有了反應。
她是很想假裝鎮定一點的,但是太明顯了。
浴室裡水霧彌漫,空氣好像變得稀薄,又過分安靜,她聽得見他的呼吸,自己的呼吸,還有她自己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很急促。
到後麵他的動作明顯就越來越快,收尾十分潦草,給她穿好睡裙後將她推出浴室。
她在浴室門口站了一會,隔著一道門,聽見裡麵的水聲,還有男人壓抑急促的喘息聲,最後她紅著臉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