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藥物副作用,韓瑾修上床的時候,鬱久安已經睡著了。
折磨完了他,自己倒是睡的安慰……
他再次將她從床邊拉到自己懷裡,手碰了下她紅腫的臉頰。
他在她前額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
翌日鬱久安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人。
也並不意外,以前他在她身邊過夜也常常是天不亮就不見人了,但她這次卻有些失落,緩慢翻身拿到手機,一看時間,沒時間失落了。
快遲到了。
她隻跟許銘請了一天的假,她很快起來洗漱換衣服,拿著手機匆匆要出門的時候收到一條短信。
來自於nate的——
“餐廳有麥片麵包和牛奶,吃過後記得吃藥。”
她一腳都已經邁到門外邊,收回來,火速跑餐廳,果然看到男人說的東西,她很快把東西塞包裡,路過客廳的時候將藥也帶上,這才出了門。
這天天氣不好,陰沉沉的看起來像是快要下雨,但是鬱久安心情很好,她在出租車上解決了麵包牛奶,到商場之後在飲水機接了熱水然後將藥給吃了,接著興衝衝去上班。
許銘一見她就愣了。
這才隔了一天,鬱久安變得鼻青臉腫的。
儘管如此,她看起來挺高興的,還繼續纏著他要穿氣模人。
他看著她腦袋上的白紗布,“穿那個,你這傷口彆想好了。”
鬱久安聞言泄了氣,腦袋上傷口還是疼的,她也猶豫了。
她還是挺怕疼的。
結果她一天又在發傳單,中午的時候抽著空去了一趟風投中心。
她算了一路的賬,原因是她手裡實在是沒錢了,要是顧渝白打來那兩百萬都交給唐硯,那她手裡隻餘兩萬塊,太緊張了,哪裡還有錢給nate。
到了風投中心她和唐硯打商量,“我能不能先交一百九十萬?”
“……”唐硯無語,將之前計劃好的交款進度表拿給她看,手在上麵一指,“鬱小姐,你現在這個進度已經很慢了,不能再拖了。”
鬱久安十分沮喪,將兩百萬都交掉之後,回去的路上又發起愁來。
或者還可以去錦色山莊賭一賭,但是那樣也沒有多少錢,而且她以後都沒膽子呆到那麼晚,她越想越煩躁。
這種煩躁在下午接到nate一通電話之後一掃而空。
他在電話裡說:“我最近要休息一段時間,不工作了,但是我沒住處。”
她愣了一下。
“你那房子兩室一廳,就你一個人,”他語氣帶著一貫的輕慢問:“要不要找個人拚租?”